翻天锤,地级五品道器,在程功手中爆发出的大力绝对可怕,足以砸碎一座山峰。
然而,这般可怕的爆炸力,狠狠的轰击在一颗血肉头颅上,竟然是无法做到半分的伤害。
“你,我,这个……”程功自己都懵逼了,看了看手里的大锤子,这东西不是假的啊。
再看看对面的苏浩,含笑立在那里,也真的没有受到半点的伤害我,完好无损。
这他么的太刺激了,好像是活见鬼了。
“继续。”苏浩淡笑,望着那傻眼的程功,吐出的话,让得后者如同被狠狠抽了一个大嘴巴。
完全看不起他。
“啊!”
他大喝,神色狰狞,高举翻天锤,身躯跃起,锤子轮开,无数个三百六十度后,这才狠狠的砸下去。
那锤子轮动,使得空气卷起漩涡,发出呼啸之声,那一锤下去,大地不住的炸开。
力大无边。
超越前面数倍。
爆发。
彻底爆发了。
然而……
“当!”
一道如同撞钟的声音响起,大锤子下,苏浩淡然而立,别说流血,连脚下地面都为沉一分。
无恙。
好的很。
笑容还在。
“卧槽!”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之中惊呼,吐出的声音,拉出长长的尾音,这他么的不是开玩笑的吧?
“妖怪啊。”另外一人,被吓得瘫倒在地,脸色惨白,望着苏浩,如看着大怪物一样。
宇震,夜家兄弟,乃至那长老宇天华,此刻都是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眼瞳瞪大如牛。
太奇葩了!
程功则是连续倒退,没伤害到苏浩,但那可怕的反震之力,却是让他的手掌炸开,鲜血横洒。
这简直是没天理了。
明明是他打人,不曾伤害到别人,反倒是让得自己手掌炸开,鲜血长流了起来。
“轰!”
也在这时,苏浩动了,一步踏下,如风而行,出现在程功面前时,他的手掌缓缓探出。
程功脸色大变,惊骇无边,脚掌一踏,急速而退,施展出了可怕的神级身法。
可惜,苏浩速度更是可怕,无论他如何躲避,苏浩的手掌都在他面前,缓缓的靠近他的脖颈。
这让程功浑身冒冷汗,颤抖无边,这家伙真的变了,各方面都变的可怕无比,远朝他。
“嘭!”
那一张手掌落了下来,死死的掐住了他的脖子,一股大力镇压下,让他如要窒息、
事实上,他已经有了窒息的感觉,脸色瞬间涨红,道心被彻底压制,神力也无法展现。
“解药。”苏浩的话,简单而干脆,带着霸道气,如一拳打在程功的神魂上,让他胆寒。
“我,我给。”他立刻说道,声音虚弱,断断续续,整个人都被死亡的恐惧包裹。
不,这比之死亡还要可怕,这个人散发的气势,让他觉得拒绝他,会死还要凄惨。
他面对死的时候,也敢去一搏,而在苏浩面前,他失去了那个胆子,任何手段不敢展现。
“住手!”
忽然,一道苍老的喝声响起,宇天华站出来道:“你太嚣张了,置宗门律法于何地?”
“无法。”苏浩的声音,毫不收敛,面对长老,依旧霸道,他脾气上来,无法无天。
其实,这件事本也不在苏浩,是程功先来招惹,随后下毒,要害凌雪,这才引得苏浩上门。
当然,到了这里,苏浩的怒与杀,与叶修也有很大的关系,第七山对不起他。
“轰!”
声音落下,苏浩抓住那程功的脖子,狠狠一甩,让他的身躯砸在地面,骨骼断裂之声,如鞭炮齐响。
“放肆!”
宇天华冷目,道:“你不要以为,老夫会一直纵容你,真的犯了法,我饶你不得。”
“你?”苏浩嗤笑,嘴角扯开,道:“你觉得自己有资格奈何我吗?”
他的话太嚣张了,对合道高手也没有半分的尊重。
同时,再次出手了,那瘫倒在地的程功被拎起,又一次的砸下去,深入地面下。
苏浩上前,如俯视着蝼蚁,道:“解药。”
“我,我给。”程功颤抖,眼中满是恐惧,从土坑之中爬出,跪在地面,颤抖着递出他的储物袋子。
他毫无骨气,也不在乎尊严,在这一刻,他唯一的念头就是摆脱苏浩,死都可以。
这个人给他的感觉太可怕了,压的他喘不过气,如面对神灵法相。
事实上,苏浩吃下了金豆子,此刻的他,真的有一丝神灵之威压。
“太他么放肆了,简直是无法无天,爷爷,拿下他,千万不要再给他机会了。”
“请长老立刻出手,斩妖除魔,以明正法!”
宇震,夜家兄弟,第七山弟子,全部大喝,神色震怒,对苏浩充满了敌意,恨不得立刻怕死他。
见到过嚣张的,还真的从未见到过,嚣张到如此地步的。
“好!”
宇天华以正义之资站出,道:“老夫为神宗长老,今日便惩恶扬善,还我神宗一片清明。”
他无比装逼的说了一句,便立刻摇动了手中的招魂铃,不给苏浩开口说话的机会。
他怕那小子在最后时刻,不顾一切,道出那些秘密。
铃铛摇动,声音悦耳如鸟鸣,在一般人耳中,这很美妙,但在宇天华耳中,这很邪恶。
且,这铃铛的声音针对封魂印,一旦摇响,中印者神魂如被撕裂,生不如死。
在他看来,自己无需出手,只需轻轻一摇,那小子便要立刻跪下臣服,哀求他饶恕。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冷笑,手中的铃铛摇动的更为大力,目光向着苏浩望去。
倒下吧。
然而……
苏浩含笑望着他,就那么淡定的站在当场,铃铛的声音,在他这里,起不到半分的作用。
宇天华凝目,意外至极,看向程功,发现后者也是爆睁双眼,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
昨晚和苏浩对轰一拳,他已经将封魂印,不知不觉的打入了苏浩血肉之中,此时应该已经发作了。
配合这铃铛,立刻展现可怕的威力。
然而,那个人完好无损,站在当场,笑容不变,神色如猫戏老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