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江……阁}()
谁也不知道今后自己的路到底会怎么样,虽然说虎子不知道许平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他能够在那个时候把自己从死亡线上拉回来,就这份能耐绝对不是一般人,他这么大的年纪能够面对那么多城管,面不改‘色’,并且敢于直面他们,这就是英雄,许平的形象在虎子的心目中就是偶像,他说什么虎子都是点头称是。
“我过会也许会坐着坐着就跟睡着了似的,你如果饿了、困了就回去,不用管我,也不用给我送饭!”许平看着远处烟‘波’缭绕的水面对虎子轻轻的说道。
随后便不再说话,就好像眼里没有其他的任何东西,只有这水面和周边的群山松柏。
许平随手从地上拿起一片树叶向前抛了出去,随着风轻飘飘的在空中摇摆,落在水面上随着水‘浪’上下翻腾,却怎么也不沉下,慢慢地变得越来越小,最终变成了一个黑点,消失不见了!
他就好像变成了那片树叶,随着它在水中飘‘荡’,一股气息与周围的山中白雾‘混’合在一起,渐渐的将他和虎子包裹在一起。
虎子一开始学着许平的样子坐下去却怎么也不能静下心去,自己从小看着这河流,这有什么可看的,但是当他也被那白雾送掩盖的时候,他渐渐的好像也发觉了这河流的不同,就好像今天与往常不一样似的,虽然他说不出来哪里不一定样,但是他能够感觉到。
“从哪里来,到哪里去,眼前所能看到的两端就是一切吗?”
许平轻轻的问自己。
这河流到底是什么,水到底是什么?
水是气,气化水,水无常形无常势,变化莫测,如人一样,那么如果这武要达到这种程度会是什么样子?
山有形、山有势,水无形无势,如果要是让山达到无形无势会是什么样子?
什么叫做举重若轻,当你如一座高山一样向前冲去却让别人感觉不到那种山岳的感觉,但是临出手的一瞬间,气势暴涨又会是什么样子呢?
什么都有生命?我们所能看到的水就是现在的生命,这生命和所能看到的水一样,无常,受周边环境的影响会改变生命的航向,我们看不到的源头是不是就是过去呢?看不到的尽头就是未来吗?
因为看不到过去、看不见未来,所以会害怕,因为不知道未来、过去是什么样子,不知道过去的什么事情会影响到现在、影响到未来,如果能够看到未来,是否可以趋利避害呢?
生命如斯,变化莫测,人生如此,‘波’澜起伏,但是到底是什么能够让‘波’‘浪’时高时低呢?
是前后的落差,但是无论多大的落差,他终究会趋于平衡,有一条水线在牵引着落差向中间线靠近,人是不是也有这样一条线,无论你到了何种境界都会被这条生命线牵引着?自己的生命线又是什么呢?
仁者乐山、智者乐水,当一座高山有了水的韵味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许平不知道,但是他能够感觉到!
奔腾而去的水气不断的被许平吸收进身体里,滋润着他的身躯,也洗涤着他的玄石,玄石也仿佛在思索这个问题,慢慢地许平好像感觉玄石有些不见了似的,但是他知道它还在。
不在而显是为低级,在而不显是为高阶,自己明明在那里,仿佛是清风一样,明明高阶却为普通,是什么,这是我们通常所说的返璞归真吗?
玄石随着他的想法在不断的调节,许平也随着玄石的调节在不断的思索,‘混’元图却依然故我慢慢的循环。
……在不知不觉的冥思中,虎子也好像是忘记了时间。
山间有时远时近的呼唤声,那是虎子爹和娘的呼唤声,这两个孩子已经一天了,中午都没有回家,还没有放在心上,等到了晚上,就有些心急了,这山间常有虎豹出没,这要是出了事怎么办?但是周边并没有人家,也无法去和别人打听,只能是顺着山间小路去寻找,却没有发现动物出没的痕迹,俩人一商量向着河边走来,一边走一边呼喊虎子的名字。
许平二人就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虎子爹娘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路中间有一只紫‘色’的貂,这只貂两后‘腿’直立,就像是人一样,两只前爪抬起,一只爪子向他们轻轻的摇动,二人吓了一跳,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情景,一般的事情,这种小动物早就跑了,见到这种紫‘色’的貂很是惊异,根本就没有见过这种颜‘色’的啊!
而且最主要的是这貂好像很通灵‘性’,那意思是说不要再叫了,并且还向他们招招手,那意思是跟着我走!
夫‘妇’俩很诧异,跟着紫貂缓慢的向前走着,时不时的回头不要让他们再叫了,走了不大一会,都能听到时而缓时而急的水流、‘波’‘浪’声音,慢慢的这夫妻俩感觉到前面有一团白气在笼罩着两个人,看样子一个是言午、一个是虎子,见到二人都还在,夫妻俩顿时松了一口气,却不知道他们在干吗?
紫貂小玄拍拍‘胸’脯,告诉他们放心吧,然后又指了指他们站着的地方,坐了个坐着的样子,那个意思是让他们坐着,它自己却跑到了许平所散发出的白气团里面,那种神情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到底什么是道?”许平的脑海里飞速的旋转,他的体系和别人不一样,其他人是先易后难,而许平的是什么,他从来就不知道难不难,因为没有学过,而且他所了解的很多经文在藏书楼里都根本看不到!
武印就是道的一种形式体现,那么这人世间的一切是否都蕴含着道,道是什么?道是路,一条路终归有起源,有终点,每条路都有每条路的特点,每条路都不同,但是他们是否有共同的特点呢,这个世界到底是什么样子,每条路都能走通吗,如果说每条路都能走通的话,那么是不是说每条道都一样呢,虽然形势、特点不一样,但是他们终归有一个相同点,或者说是最终的归宿呢?
每一种不同的物种、生命是否都有自己的道,道有高低吗?按照木掌‘门’的说法是有的,那么自己的道又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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