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眼前的少女接受了玫瑰花,这位无线电视台的工作人员露出了一丝笑容。? 中文? w≥w≥w=.≤
既然周惠敏接受了玫瑰花,那么自己也可以提出他的第二个请求啊,周公子交代自己的可不仅仅是送花这么简单。
“抱歉,吃晚餐就不必了,我今天晚上已经和我几个朋友约好了,打算去庆祝一下。”
望着眼前一脸笑意的工作人员,周惠敏果断的拒绝了“吃晚餐”的邀请,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刚才她接过了花,也是因为刚才他苦苦的哀求,少女是一个善良的人,反正这只是她的举手之劳罢了,能够帮助眼前的家伙她也没有意见。
但是现在对于这明显得寸进尺的邀请,周惠敏理所当然的选择了拒绝,她可不想跟这所谓的“周公子”之间生些什么。
既然不想与对方生些什么,那么她当然不能够给对方留有念想了,免得到时候他死缠烂打,那自己就有的头痛了。
“周小姐,拜托,你就答应吧,你这样真的很难让我回去交差的,求求你了。”
对于周惠敏的拒绝,这位工作人员没有一点的意外,刚才对方在接受玫瑰花的时候,不也是如此的说道嘛。
不过刚才经过刚才的相处,凭借着他在电视台人来人往的时候所锻炼出的察言观色,了解人心的本领,他不难分析出少女的性格,所以他对自己的请求颇有把握。
“对不起啊,我今天晚上真的有事,不能答应你。”
“周小姐,求求你,你就帮我一把吧,你是不了解周公子那个人的作风的,我没有完成他交代的事情,我会卷铺盖走人的,我孩子才刚刚出世,我不能够失去这份工作的。”
说实话,如果不是运气不好,刚好被周明撞上了门,谁愿意帮助他做事啊。
无线电视台里面的每一个员工都知道,无线电视台是邵一夫的毕生心血,以前还有邵氏影业,现在邵氏影业已经行将就木了。
那么无线电视台就成为了邵一夫心里面最重要的产业,所以他从来都不待见那些纨绔子弟,特别是拿着无线电视台的名头,出去为自己招摇撞骗提供私利,败坏电视台声誉的纨绔子弟,而这个周明就是他的黑名单上面的人。
而这,也是为什么周明送花要假手于人的原因,毕竟根据电视台下的通知,今天晚上邵一夫将会出席【新秀歌唱大赛】的总决赛,那么周明怎么会有胆子在这里出现呢,万一撞上了......
不过周明再不被邵一夫待见,也顶不住别人的老子是无线电视台的股东的事实,想要让他失去这份工作,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
所以尽管知道周明约周惠敏的目的是什么,甚至这个女孩赴约有可能会生什么样的事情,但是正所谓死道友不死贫道,比起自己的前途,周惠敏也就显得有点无足轻重了。
“我....你让我....”
周惠敏从小和自己的母亲相依为命,所以她的心里知道香江的底层人民的生活有多么的不容易,见对方说的这么惨,她也有一点于心不忍,而且吃顿饭能够挽救一个人的工作,似乎.......
“周小姐,你怎么在这里,现在不应该为等下的上台比赛做准备吗?”
就在此时,为周惠敏解围的人出现了,少女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看,寰宇唱片公司的副总经理陈柳全便站在两人的不远处,脸上带着浓浓的微笑。
“陈经理,你怎么来了?”
望着眼前的陈柳全,周惠敏脸上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这些天来她在寰宇唱片公司的大部分事情,就是经过眼前的陈柳全安排的。
“哦,是这样,我们的唱片公司,为上一次半决赛的前八名都准备了一件礼物,我想周小姐你等下上台比赛应该用得着。”
陈柳全当然知道眼前的少女在自己大老板心目中的地位,不然也不会在【新秀歌唱大赛】还没有结束的时候,就安排了这么多的事情了。
据陈柳全所知,他的老板在对待李莉珍的时候,对她的态度可与周惠敏有着很大的差别,所以至始至终他面对眼前少女的态度,都是摆在同等的地位的,甚至有时候还会特意的放低自己。
“周小姐,你看,这是我们为你挑选的礼服,就是让你们等下上台穿上比赛的。”
迎着眼前少女的目光,陈柳全的身子稍微的往旁边移了移,露出了礼服的全貌,已经浅蓝加上浅白色的长裙,看起来异常的美丽夺目,一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
“啊,看不出我们的公司居然这么的大手笔,居然为我们每一个人都特别定制了一套衣服。”
“我们的公司,拜托,我们现在还在比赛呢,现在可不是寰宇唱片的人,你可不要高兴的太早了。”
“怕什么,按照寰宇唱片开始的宣传,如果没有任何的意外生,我们八个人都会顺利的签约寰宇唱片的。”
“难怪他们前几天向我们询问自己的身材尺寸呢,没有想到居然为我们准备了一份这么的惊喜。
说真的,出生这么多年了,我还是头一次穿特别定制的衣服呢,啊,这衣服看起来挺高级的,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啊。”
在休息室里的前八强,全部换上了寰宇唱片公司给众人准备的礼服,还别说,八人真可谓是全部都鸟枪换炮,就连张学有都忍不住惊叹了起来。
“嘿嘿,那还用你说,你们也说将来我们都会是寰宇唱片的人了,我们寰宇唱片公司的大老板是谁,那可是我们香江最新出炉的三十亿富豪。
他名下的产业,那当然不一般了,我看啊,就我这一套衣服,最起码也得一千港币以上吧。”
高兴的摸了摸自己身上的新礼服,张卫建也忍不住夸赞起了寰宇唱片的贴心安排了。
以前迫于生计,他在酒吧或者酒店做过很长一段时间的侍应生,以他的眼光,当然比其他的人懂一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