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两艘扶桑帆船不顾码头处的滚滚浓烟强行冲进港内,船上跳下了大约七八百的扶桑武士,只是奇怪的是,这些人上岸之后,都疯狂的跑向战场,好像要加入战斗帮助朝鲜军一样。八(<一中文w)w)w).〉8〉1)zw.
这支意外的“援军”朝鲜军根本看不见,因为他们的视线完全被与他们对面厮杀的清军骑兵挡住,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同样陷入在战场残酷而危险的冷兵器战斗当中,好在两兄弟都是武将出身,占力非凡。
同时在其他禁军骑兵的拼死保护之下,性命尚且无忧。只是龙城大君更是被一名清军在后背猛劈了一刀,长长的伤口现在正顺着铁甲不住向外流淌。
对于战场上的情况,兄弟二人都十分了解,此战已经到了最后关头,朝鲜军的覆灭就只在眼前。尤其朝鲜军背后这时传来更多的马蹄声,那是清军另一个前来接应的千人队。当喊杀声自朝鲜禁军身后响起时,禁军的士气在清军狂猛的攻势之下越为越低随时有崩溃的危险。
正在与朝鲜禁军交战的清军也被身后出现的敌军吓了一跳,他们根本想不到现在会有船沿河而上,为敌军送来援军。只是清军此里的士兵多大都是经过侵华战争的老兵,眼见来敌只是一群步兵,所以也未多想,旌旗挥处,早有一个百人队向那群步兵迎去。
没错,这些从船上下来的,就是被岳效飞乘坐的“烈风号”驱逐舰追赶了两天两夜的对马岛宗主,金石城的宗义庆。
“烈风号”以九节的度跟在宗义城船后不远的地方,只要宗义城的帆船稍稍一慢,顿时就会铺天盖地的炮弹,大有不把他们击沉到海底喂鱼绝不罢休的势头。
到了夜间,“烈风号”靠得更近,长长的灯光在海面上牢牢罩定宗义庆的船只,只要他稍稍流露出一点想要靠岸的意图,立即就是炮火射击。
宗义庆无奈之下,只好把兵士们组织起来轮番划浆,只图能够躲过那只不依不饶跟在身后的海盗船,谁知这一追一逃就几乎是两天两夜没有停止。好不容易,在进入江华岛时,那条海盗船受到朝鲜水军炮台和战船的小小阻碍。
宗义庆眼看着拉开的距离,悄悄松了口气,谁知八艘朝鲜龟船向那艘“海盗船”开火之后,立即遭到毁灭性的炮击,几乎只需要一个回合,八艘“龟船”就被全部击沉,“海盗船”耀武扬威的在江华岛附近示威一番之后,再朝着他的帆影处追了过来。
看着这些宗义庆决定不再休息,一直逃到汉城去,心想:“就算是你的武备再强大,总不能和整个朝鲜打吧!”
好容易顺着汉江到达汉城,这一路虽然逆流而上,好在那艘“海盗船”不时要应付岸上炮台,又碰上顺风,好好歹歹算是让宗义庆在已经燃烧起来的码头内上了岸。一上岸顾不得想这儿会何会燃起大火,朝鲜官员、兵丁更是连影子也见不到一个。只管领着家人、手下直奔汉城,谁知这一跑就让他跑进了战场。
朝鲜禁军终于在两面夹击之下失败了,大部禁军士兵战死,小部禁兵士兵护着两位王子大君向西逃去,只希望找到一条渔船载了两们大君殿下离开这儿,逃到釜山去。就在他们奔逃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这一出现的奇迹也使得他们暂缓逃亡脚步,隐在一旁静观下一步的进展。
显然除过已经上场的三方军队以外,第四方力量出现了。
清军分出来的百人队迎上宗义庆奔逃的扶桑军,马踏步兵实在是不值一提的事情,更不要说对付这些两天两夜未合眼的家伙了。
雪亮的长刀挥起,一个个脑袋从脖子上飞了起来,一声声鬼哭狼嚎一样的呜咽随着飞起的下面的乌血一起冲天而起。几乎在一瞬间,包括宗义庆在内的近一千人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倒是宗家的女眷由于被宗义庆抛下,一个个体弱无力,在雪地上跑不动而被扔在后面,结果保住了性命。
码头处再次出现一条船高大的船帆,和桅顶上飘扬的旗帜。
对于此,志得意满的清军精骑并不在意只是担心敌军从船上下来更多的援军,所以更多骑兵向码头处跑去,打算使用那些火球照样烧掉这条帆船。另外从这儿还能望见码头处一些花花绿绿的小点,估计那些不知是哪里来的女人。
所以集结起来的骑兵,也顾不得重整队形,继续向码头处前进,他们催动马儿跑快点,希望早早到码头干完活,顺带把那些尖叫的女子掳回到汉城里去享乐一下。
就在这时,恐怖的事情出现了,雪地之中出现了一些人影,绿色的人影一个个在码头的断壁残垣之中出现,他们的动作迅准确,很快迎着清军精骑冲锋的队形喷出一团团浓烟,紧接着就是子弹飞来的声音。
当然这些自然吓不住久经战火的恐怕满清精骑,他们根本不在意那些被打中的弟兄,一头栽下马去。这情景面对火枪的时候他们见得多了,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接敌,才能避免在敌军枪弹下的进一步杀伤。
可惜这些清军精骑,全都是久驻京城附近的精兵。如果他们手下有博洛派来的教头,或者是去过江南的老兵,会告诉他们面对这些人的时候只有一条路可以走得通那就是一一“逃”,因为这些人根本就不是人,甚至比最为可怕的妖魔鬼怪还要厉害几分。
这时码头处传来了沉重的轰鸣声如同天黑时寺里的钟声,在血染过后的黑呼呼的旷野之中回荡,接着是连串炮弹划破空气时那出的那种鬼哭狼嚎的怪叫声。尖锐的声音如同怨鬼在人的耳边历声哭泣,锐利而阴冷的声音能够直直刺入到人的心底里面。
凤林大君惊讶的看着这一切,如此恐怖的事情他从来没有看到过。正在惊讶间凄厉的声音如同被谁掐断一样,嘎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