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现在心中唯一所想就是这些自称隆武皇帝座下神州军的人他们的领会是一个什么模样的人物?
他们听得懂黑衣人在门口高声喊出的“报告”二字。小说<网 w?w}w).
门在“吱呀”一声过后开启了,展现在兄弟二人面前的世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光明而温暖的漆成米黄色的舱室之中,透明的水晶吊灯同样燃着那些古怪而明亮火焰,如果不是那些水晶的淡淡绿色,那光亮该会有些刺眼。
宽大的桌子上铺着浅色的桌布,几只模样怪异的椅子摆在一旁,每只椅子前面的的台子上放放着一只方盒子,依然就是适才推车之人挨门分的盒子。桌子上已经坐着两个人,穿着同样的战甲,只是都没有戴头盔。
岳效飞看着进来的两个青年,年纪大略与自己相仿,身上穿着朝鲜禁军的黑色铁甲。岳效飞略略低眼向面前的资料上瞅去。
“李淏,封号:凤林大君,是朝鲜仁祖李倧的二子,年纪……”
与此同时,李淏、李滚兄弟也在观察坐着的两人。其中年长一人,虽然脸上不动声色。李淏还是看出来,他时刻注意着年轻人的一言一行,随时准备候命,由此李淏断定那个年轻人很可能就是这什么神州军的领。
他二人一见李淏、李滚兄弟二人进来,忙一同立起身形,分别拱手问候道:“敢问两位可就是凤林大君李淏和龙城大君李滚,在下神州城城主岳效飞,这位是我的秘书文昌明。”
李淏问,一旁脾气火爆的龙城大君李滚已经开口斥责:“你们只不过是隆武皇上座下将军罢了,我国虽是中华属国,只是我兄弟二俱是王家贵胃,常闻上邦乃礼仪之邦,如此接待只怕有失简慢吧!”
可能是跟着岳效飞在军队里面呆的时间长了,看惯了无论何方势力的人,在经历了神州军的强悍战力之后没个不低头的,这龙城大君李滚还真是个少不更事、不知轻重的家伙,文昌明刚要出言斥责,李淏已经向着岳效飞深施一礼。
原来在兄弟龙城大君李滚说话的当儿,李淏已经和岳效飞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几乎瞬间李淏就解读了岳效飞眼里的信息,并得出结论。
他们是友非敌,不过他们也绝不是什么隆武皇帝的军队。你看他们一头短,再看他们所有器械,虽然怪模怪样,威力可是已经见过了。你看大炮响处,片刻工夫就把将近两千八旗骁骑屠戮大部,可见威力之强悍别说见听都没有听过。这样的人如果能够成为朋友,那绝对是一件值得付出代价的事。
想明了这个关节,李淏也不再端自己朝鲜王子的架子,而是向前大礼参见“下邦李淏拜见神州城城主。”
经过老师杨廷枢教导过的岳效飞对于查颜观色之术已经颇为熟练。观李淏面目英挺,目光精明是个聪明伶俐之人。和聪明人打交道会非常容易,而他的兄弟那个来起来不过二十一二岁的兄弟虽然也是个英挺青年,只是失之于鲁莽罢了。
岳效飞一面上前扶起李淏,一面道:“凤林大君,我们来得迟了,不能及时救应十在是惭愧万分。”
一旁龙城大君李滚见最为佩服的二哥都拜了下去,自己也没什么话好说,只好委委曲曲拜将下去。
李淏稳住身形,不肯趁着岳效飞相搀起身,而是趁机道:“岳城主言重了,千里迢迢相救之恩,李家永不想忘,万望城主阁下垂怜大军救应都城,那儿已经被八旗精兵占住,只怕父王遭遇不测。”说到最后,一双眼中已经是热泪泪盈盈。
岳效飞拉住李淏的手道:“不必如此,还请快快起来,咱们坐下说话。再说你们两个和清军打了半天,一身的血水、冰霜,先吃点饭暖和一下,而且光复汉城之事只怕还要从长计议才行。”说着一边拉着李淏和李滚兄弟二人,一边在大脑之中急的转着圈。
李淏和李滚兄弟二人直到文昌明为他们打开面前的盒子,才知道里面确是乘着的饭菜。虽然仅是米饭和肉沫、菜碎混合而成的菜饭,可是对于搏杀了一天的他们实在是一种美味。
虽然腹中饥饿,兄弟二人还勉强保持着仪态。直到看到岳效飞和他手下,那不雅的吃相之后,才完全放开来。
一顿风卷残云之后,岳效飞一边啜着文昌明给端上热茶,一边想着作战计划。等到李淏吃完之后问道:“凤林大君……。”
李淏忙拱手道:“不敢,城主阁下尽管称呼在下李淏就好。”
岳效飞点点头道:“那你也别叫我什么未城主阁下那么麻烦,我今年……。”
李淏没想到这个岳城主还是个豪爽之人,既然他自报年龄,当是有结交之意,自己自不能推辞,当下亦拱手报出自己年龄。
岳效飞道:“看来我还比你大一点点呢,你我兄弟相称省得麻烦。”
李淏忙应:“如此甚好。”
“淏兄弟,按我们得到的消息,汉城之中还有护城军一万有余,为何却没有与清军交手,仅只兄弟你所率的一千禁军在此处打起来了?”
李淏脸上一红,当下把兄长回国却带领五千清军精骑,自己疏于防范仅叫都城御营厅的将领朴一志前往清营之中借劳军之时窥伺虚实,谁成想父亲在迎使之际临时派自己我兄弟李滚率一千禁军上路前往釜山……等等事由前后请了个明明白白。
岳效飞一面听一面结合审讯俘虏得来情报加以综合,得出的结论是朴一志可能在劳过程之中已经叛变,否则不会按兵不动,如果猜测不错的话,朝鲜的仁祖大王李倧可能已经血溅五步。
“淏兄弟,我看你也不必等到釜山了,就在这儿拆了密旨吧,如果我所度不错的话,当是传位于你,并要你起兵复国的诏书。”
“二哥……!”一旁李滚叫了一声,他不太同意二哥当着外人的面拆开父王的密诏,因此叫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