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床单上的大小眼睛充满了委曲,罗娜无奈的叹了口气。w)w〕w}.]8]1?zw.
这就是为何要在舱内禁烟的原因,且不说那些什么炮弹、火药都是些易燃物品,就这战船本身都主要是木质结构,虽然船上有每一层都备有消防设备,但这也不是可以任意引起火灾理由,不是吗!
可是,在6战队第一师的士兵议会的第一次讨论时却没有如同预料一样的通过,原因么就是制造了这“大小眼睛”的某人。
不幸或者说幸运的是某人今天犯了错了,罗娜的嘴角现出一络笑意,背后的徐烈钧当然是看不到的。
罗娜一回身,没好气的白了徐烈钧一眼,一回身拉开衣柜的门,里面赫然挂着徐烈钧换洗的衣服,这标志着什么意思呢?相信大家都是明白的吧!
“不……不要啊,我才搬进来没两天啊!你……我……你……亲爱的老婆大人,不会这么绝情吧!”
徐烈钧哭丧着脸的表情,简直让人不敢相信他就是那个率领数万兵马,脚一跺清军就会心慌的徐烈钧!这会居然哭丧着脸央求女友不要把自己赶出寝室去,而且居然双手按住人家的衣柜门,完全一付赖皮的模样!这个场面,真要传出去了实在是有够丢人的。
罗娜没好气得拿眼撇着徐烈钧。要说眼前这个男人在没有进入自己寝室之前,还是个男人味十足的男人,这进入寝室之后仿佛变了个人一样。
活力,当然徐烈钧依然充满了活力,而且是非常有男性活力的那一种人。可是,现在当徐烈钧面对罗娜的时候仿佛有些胆小,亦有些紧张,有的时候居然还会撒娇。
“天啊,男人!”罗娜抚着额头,叹了一口气。
“哦,对不起哦老婆大人,我再也不敢在寝室抽烟了,真的,我保证!”
看着罗娜脸色刚一稍稍好转,徐烈钧立即“打蛇随棍上”。上前从背后拥住人家的腰,嘴里胡乱说着什么保证、誓之类的话。当然这些话也就是说说而已,他既没有打算改,也没打算那样去做。
心里最终的打算就是“罗娜,我亲爱的,你什么时候才能答应嫁给我啊!让我感觉一下一家之主的威风呢?”
徐烈钧这个愿望的时间长度,从他现在开始将一直持续下去,而且最终也只是想想罢了。一家之主的这个“梦想”想起来似乎挺容易,只不过要实现的话是非常有困难的一件事,最少对他来说是这样的。
罗娜停下打开柜门的手,脸上神色也温柔了许多,只见她挑了挑好看的眉毛道:“那好啊,可是你的誓言我可不怎么相信呢!要不士兵议会里的提议你怎么不附议呢?”
“不会吧……这件事……亲爱的这算不算是干扰议会的运作呢?非法的!要上军法处的。亲爱的……啊,你干什么!”
徐烈钧吻着罗娜的后颈,希望在她翻脸以前,这些温柔手段能起些作用。谁知他的话音才落,罗娜拉开柜门,手作势伸向柜子内挂着的衣服。
出于对待自己好不容易到来的“春天”的爱护,徐烈钧只好立即举手投降,出卖了他所有的烟民兄弟。
罗娜再次停下手,侧着脸拿眼睛瞅着徐烈钧,嘴里学着他的口吻道:“我真怕我会非法干扰议会的运作呢!非法的……要上军法处的……”
“好,好!我附议,我附议还不行吗!”眼见罗娜脸一变,徐烈钧忙点头如啄米一般。
罗娜听到满意的回答之后,脸上表情阴转晴,这使徐烈钧部分放下心来。可是他看见罗娜还是拉开了柜门,忙又伸手按住,“罗娜,我都附议了你还要赶我出去?”
“你放手啊,不然我翻脸的!”罗娜一声断喝,使徐烈钧放下了胳膊,哭丧的脸仿佛一个正在等待判决罪犯。
罗娜打开柜门找到另一条床单,这才转过脸向着徐烈钧明媚一笑道:“我不是要赶你出去……我只是取一条新床单罢了,要不然这成什么样子!”
“噢!完蛋,着了这臭丫头的道了!”徐烈钧苦着脸,心中涌起一种上了当的感觉,这下那帮子“烟民”弟兄们还不戳着自己的脊梁骨大骂自己叛徒么!
可是当他注意到罗娜明媚的笑容的时候,他又高兴起来,自己安慰自己到:“长官不是长说么,有所得必有所失。”
“亲爱的,我来了!”
房门内传来罗娜的惊叫声:“你干什么我,我换床单呢!”
徐烈钧的声音就显得有些含糊不清:“换床……换什么换……亲爱……啊,哈哈哈……”
不久之后,海军6战队一师所有的两栖攻击舰,所有的船舱里都挂上了禁烟的标志,士兵们嘴里叼着的粗粗细细各不相同的雪茄烟,几乎要同时掉在地下,他们不敢相信这是昨天还支持不禁烟的师长亲笔写下的命令。
士兵们看着通知,一个个互相嘀咕。
士兵甲捅捅士兵乙的腰道:“哎!兄弟看见了没,你们说这代表什么?”
士兵乙正在为不能在舱室中抽烟而不满,不高兴的反问:“代表什么?代表以后有风浪的时候不能吸烟了,代表什么!”
士兵甲道:“切,说你小子不开窍,你就是不开窍,昨天的票数基本是一半对一半,今天怎么就变了?”
士兵乙依然摸不着头脑:“那你说代表什么?”
“哎!你还真够笨的,这代表着咱们师长成了俘虏!”
“啊?!”
看着士兵乙张成“o”形的嘴,士兵甲不无得意道:“也就代表我们师长怕老婆,笨!”
昨天,士兵委员会中,罗娜代表所有舰长要求附加一条军规,即不允许在一切舱室之中抽烟,理由是防止火灾!而当时,徐烈钧作为众位“烟筒”们的代表从物予以坚决抵制。
谁知仅仅过了一天,他就完全倒戈投降倾向了另一边。
士兵乙点了点头:“哦,我明白了,敢情这红毛女还真是娶不得,要不回头跟找了个妈一样,那不麻烦了!”
是啊!岳效飞也是不知道,知道的话一定会骂:“奶奶的,徐烈钧怎么没见你小子这么听过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