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折腾一文不名的白展又开始赶路,不过自己的速度慢了很多,一个时辰后来到竹林边缘。听到悠扬的萧声,此时的他对任何声音都很敏感,尤其是萧声。白展急步奔去,但闻萧声愈来愈清晰,最终他停在了一处歇脚亭旁边,只见一红衣女子端坐在亭内,手持玉箫。
萧声作罢,白展慢悠悠的说到:
“这么好的曲子没人欣赏岂不可惜。”
那姑娘听闻后回头笑对:
“公子见笑了”
白展但见此女一席红衣未沒膝,手提玉箫,挺身半露肩,睁着一双大眼睛。如此大胆的打扮并没有让白展感到轻浮,反而另有一种气质。
“我没猜错的话这首曲子是《沧海珠泪》”
“正是”
“敢问公子姓名?”
“白展,是路过的行脚客。”白展笑答。
“公子说笑了,哪有行脚客带剑出行。”
“旅途奔波,只为防身。”
“公子右手虎口有磨损,右手拇指粗于左手,整个身形是十年磨一剑之人才有的,所以公子你定为一个剑术高手。”这女子侃侃答道。
白展一时间竟无法作答。
“我看公子乏的紧,喝杯茶休息会吧。”
“好。”白展表面淡定,其实内心着实高兴,自己已经一日水米未进。
白展哪有心思品茶,将那茶水一饮而尽,自己也是词穷了,真的只是喝茶,没有点糕点什么的吗。
“看来公子着实是累了”那女笑着打趣。
“姑娘经常来此处吗?”
“到也不是,闲来无事便来走走。“
“请问此处离永州城还有多远?”
“何谈远近,此处便是城外的送客亭,若有故人远辞而去就来此为他送行。”女孩答道。
“今日时候已经不早,我还得赶路进城,在下告辞”白展辞去后进了永州城。
进城便见城中繁华不减昔日,上次来此还是和父亲,当时只有11岁,,五年故去了城中风光早已变样。想来已经有三年未见父亲,便感到深深的忧伤。突然见两马并架一辆货车绝尘而过,风掀起货车布幕,只见大大小小的笼子内全是异兽。个个伤痕累累,眼神充满恐惧,愤怒,憎恨。白展见到此番情景,狠狠的握住拳头,愤怒涌上心头。
马车消失在自己的视野后,白展陷入沉思。帝国早就颁布法律禁止对异兽的猎杀,对猎捕异兽的时间与地点也做了规定,很明显这些人为了一己私利残忍捕杀异兽,白展暗暗发誓一定要查清这件事。
白展现在只觉腹中饥饿,便走进一家饭馆点了一碗阳春面,外加几碟小菜。
“店家,这永州城最近有没有发什么什么大事?”
“哎吆,告诉您了。”小二附身小声说到,显的极其神秘。
“您是外地的过客所以不知道,最近咋们永州城,和临近的古月城死了三个人了,据说是被妖兽食了心魄。每次命案都能听到悠扬凄凉的萧声,真是夺魂之音哪。”小二吩咐的面部表情戏份很到位,白展感觉喜剧感十足,但也没笑出声。
“这么说来,那官府没有解决吗?还是那当官的不管世事。”
“当然不是,永州城的知府大人可是个好官,体桖百姓,为这案子已经忙的焦头烂额。可毕竟是妖兽所为,无从下手。这您可别在传开,客官我只告诉你一人呀!”
“知道了,你去吧。”说完白展便开始吃饭,别说,这菜做的是真不错,美滋滋。
“哎呀,您是不知道,,,这妖兽,,只听一阵风起,,那人便死了”只听那小二又创造出一个版本。
白展无奈的摇摇头,自觉有趣。
“你们知道吗,何袁杰又捕到一只珍奇异兽,这回他是发财了。”
“可不是嘛,他无视帝国法律,干尽了丧尽天良的事,杀害那么多无辜生灵,唉,,。”
听了这些百姓所谈,想必刚才那些异兽定是姓何的所抓。
白展酒足饭饱后便来到了知府宅邸,直接越过门卫来到院内找到一人。“把这个交到你们大人手中。”
那人似有迟疑,但还是匆匆离去。一会便见一面色和睦,一身冠衣的老人匆匆赶来。
“白少卿,你可算来了,请。”
“孙大人,我受命之后便日夜兼程赶来,关于案情我还需要再了解。”
二人来到大堂。
“此案极为怪异,我们至今不知凶手的目的,三名死者也没有任何联系。第一人是本城的富豪,第二人是古月城的达官显贵,本以为凶手为财,可死的第三人却是一名穷书生。而且命案发生前都会有人听到萧声。”孙缠定一筹莫展。
“萧声?”白展疑惑。
“想来这也只是个传说,相传这永州城曾经有一位好官体桖百姓,励精图治的好官,他遭奸人诬陷,被贬谪至此。他非但没有情绪低落而碌碌无为,反而将此地治理的井井有条,还娶了一位贤良淑德的妻子。”
“可好景不长,政敌再次诬陷,直接将他发配边疆。他临走时将他早年间跟随自己的玉箫留给妻子,据说此玉萧材质极其稀有,萧有灵有性,他让玉萧陪着夫人等自己回来。可是他这一去再也没了消息,他夫人也就此等了半生。所以有人就说夫人思念丈夫的执念化为鬼怪作乱。我已经尽力将这些无稽之谈压下去了,可案情一直没有进展。”
孙缠定说完便眉头紧锁,陷入深思。白展见状讲到“孙大人可否带我去看看死尸?”
“今天天色已晚,况且你旅途劳累,,”
“我不打紧,能要能尽快破案就好。”
“那,,这样,,”孙缠定有些犹豫。
“舅舅舅!舅舅!”只听见一声可人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只见一个女孩从门口跑了进来,看样子还不满十岁。
白展见她细致乌黑的长发,常常披于双肩之上,略显柔美,显出一种别样的风采,突然由成熟变得可爱,让人新生喜爱怜惜之情,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极了。
“真是个可爱的小女孩。”白展笑着说道。
“你叫什么名字啊呀,嗯?”白展附身捏捏她的脸蛋。
“我叫唐果,不过你和我想的完全不一样,白白净净的怎么抓坏人,瘦瘦的也没什么力气吧”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样呢?”白展倒也有了兴趣。
“当然是、、”
“好了好了,我这侄女就是这么调皮,还望白少卿海涵。”唐果刚要说就被孙缠定打断。
“你这丫头我留都留不住,舅舅,这不,唐果听说家里来了客人还是个神探,便嚷着要过来,唉真拿她没办法。”迎声走来一年龄和自己相仿的女子,紧随其后的还有两名男子。女子皮肤白摺,身着蓝色流水裙,柳叶眉大眼,真是好看极了。身后跟着一只毛色浅蓝的火狐狸,岁未曾见过白展猜想这应该就是冰焰火狐,这个叫唐童的女子应该是个御兽师。御兽师与异兽感情羁绊越深其组合越强。每只有灵性的异兽一生只会跟随一个主人,有时为保护主人会放弃自己的生命。其中一名男子貌似孙缠定,衣着华丽张杨,宝钗束发,腰白玉环,眼神散漫充满不屑。想必定是孙缠定的儿子。另一位着白衣,身材挺拔,俊目横眉,气质破佳,相貌也较好,定是大户的公子哥。
“依我看定是你们几个想过来,便教唆糖果,好给你们自己一个台阶吧?”孙缠定立刻才出来几人用意。
三人相视而笑。
“唉,我说这神探怎么像个秀才,文邹邹的小白脸,能破的了这案吗?”那男子调侃到。
“还望莫见怪,犬子实属是没有教养。白少卿可是少年英雄呀,14岁便破乌龙江奇案,这神探的名号可是太子亲封的。”孙缠定笑道。
“都是一些虚名而已,我又有何德何能,承蒙太子提拔。”
“我来介绍一下,犬子孙玉龙,侄儿旭东,这两位姑娘是姐妹唐童,唐果。”
几人在一起寒暄几句,只有孙玉龙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白展到是注意到旭东倒有些城府。
“姑娘是御妖师?”
“算是吧!这孩子从小没了父母,我与他投缘,一起生活好几年了。”唐童抚摸着火狐狸说道。
“神探白展,幸会幸会。”旭东行礼问候。
“旭东兄虽读圣贤书,但却清风侠骨,英气冲天真是不简单。”白展一语道破旭东的身份。
“ao?你是如何得知我是一介书生。”旭东有些惊讶。
“你与常人不同左手执趣÷阁,手指由于常年执趣÷阁有很深的磨痕,身上有墨香不说还有桃花花瓣,这府中只有藏书房门前有两颗桃树。”白展轻松答道。
“白公子果然好智谋。”唐童不由衷的赞叹。
几人认识后,孙缠定让孙玉龙给白展安排了住处,几人便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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