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玩够?她很好玩吗?
秦煞气的再一低头,原来自己睡的地方真的有血从下面流出,呼吸在这一刻静止了……
某妖孽见她脸色和神情皆不对立马就要起身,秦煞的呆愣的目光正看到自己被抓起来的双腿中央有一块红。
“别,别动”某女吓的猛地便抱住某男的腰,恨不得在这一刻找个地洞钻进去。
“爷不动,秦姑娘可以适当的动动~”某男唇角邪魅的勾起,在她耳边轻声呵气说道。
卧槽!久逢的大姨妈在这时候来了,竟然还是在死男人的车上,偏偏好死不死的她居然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一定,一定是这死男人把她身上的大姨妈给气的提前逼出来了,没错,一定是他。
抱着某男的秦煞此时气的磨牙切齿,恨不得一口咬在他手上才解气。
这边某女气愤,那边某妖孽就有多意外,她,居然主动的抱他了?红眸中闪过一道满意的欣喜后,某妖孽幽幽的在她耳边说道:“都说了爷经不住你的撩拨,你还偏偏要扑在爷的身上,是不是想爷在这里办了你?”
“千岁最好杀了我罢!”某女脸上再也没有任何的气焰,此时只想着该怎么样才能从这妖孽的车中逃脱。
杀了她?某妖孽听后眉头紧蹙在了一起,这女人到底懂不懂浪漫,抱着他难道就让她有这么想寻死吗?
顺着某女的腿向上,某男修长的指尖指着秦煞的心口处低声说道:“真想挖出来看看你究竟在想什么!”
“挖我的心还不如替我挖个地洞”
“挖地洞?你要地洞干什么?”某妖孽眉宇微蹙,如果刚才秦煞的抱着他有些反常,那现在说的话就更加反常了,难道她遇到了什么事情?
当然让她躲进去啊,某女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见某女发白的眼睛,某妖孽缓缓的便放下了她的腿。
某女见后,立马冲着某妖孽哀嚎一声,捂着自己的腿叫唤道:“疼,好疼啊~,我下身的伤口好像被撕扯开了,糟糕……不会流血了吧?”秦煞一边哀嚎一边就要起身。
????可是刚一挪动,榻上的那一片殷红色的血就露了出来。
????秦煞吓得差点一口气憋着没提上来,立马又躺了下去。
???完蛋了,这大姨妈来势汹汹,不光染红了自己的衣服,连带着把这死男人睡着的榻也给沾染上了,不行,万一被他发现这血并非是她伤口,而是大姨妈可就真的尴尬了。
封焰殇微微眯眼从榻上站起,红眸正接触到了秦煞下身的血,蹙眉问道:“你的屁股上什么时候受伤了?”
屁股?能别张口就说屁股吗?她好歹也是个女人,要脸的。
某女立马用袖子遮住下面,开口说道:“这伤有一段时间了,刚才被你那么一扯,没想到真的流血了”
某妖孽听后眼睛微转,立马低下头就要朝着她的下身看去。
某女吓的顿时浑身僵硬,冲着某男吼道:“看什么看?”
“你不是说是爷将你的伤口扯开了吗?爷当然是要看看你这伤口有多严重!”
“这里也是你能看的?”某女的语调顿时提升了两个档,车外的一群人听后眉头顿时蹙了起来。
里面在干嘛?
他们好像听到秦姑娘说什么这里不能看,这里又是哪里?
魅剑蹙紧眉头,随后放下手臂,红色的魂力空间立马消失不见,冲着车内的人立马说道:“爷,魂兽都被吸入了龙行空间里了~”
“多谢诸位的帮忙”门外的女子心中沉起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
“启程吧!”清幽的声音传出,封焰殇语气中满是淡漠,看向某女防备的神情,低头在她耳边轻笑道:“紧张什么,你全身上下有哪里爷没见过?”
“……”能不能让这不要脸的死男人消失在她眼前?
封焰殇满脸笑意地看着她说道:“是爷的榻格外柔软,所以让秦姑娘都舍不得起来了是吗?”
??秦煞躺在榻上,腿脚一动不动,只鼻翼抽动着,心中百转千回恨不得把大姨妈再逼回去。
??片刻后,秦煞一咬牙一闭眼的支起上身说道:“不是我不想起来,而是刚才旧伤裂开,将千岁的椅榻也给染红了”说着她就用手捂着屁股挣扎着挪动到了一边。
??于是乎,在秦煞离开的那一刹,就露出了软榻上那一片片鲜艳夺目的血渍。
???然后,某妖孽的脸,就在秦煞注视下一分一分的沉了下来,整个兽疾车内的温度在这一刻有些暧昧不清。
封焰殇眯眼一笑,随后看向秦煞低声笑道:“受伤了秦姑娘动作也这么迅速呢?”
???秦煞无视封焰殇妖魅的笑容,厚着脸皮的说道:“只是一点旧伤而已,既然千岁都让我起来了,我总不能就这么霸占着这榻,您老说对吧!”
“是旧伤吗?可爷怎么觉得秦姑娘这旧伤口中的血也太多了?”
“……”此时的某女真想送他一个字,滚。
只见某妖孽微微勾唇一笑,一步一步的慵懒的朝着秦煞身前缓缓走来。
????秦煞只觉这死男人身上带着一股莫名的压力,完了,难道她开始怀疑了吗?朝着后方缩了缩,双眸中带着一丝坚定,哼,她就不信这货难不成会在兽疾车中脱了她衣服查看不成。
不过她可没有忘记这男人乃是权倾天下的宦官,又是个阴晴不定的人,遥想当初掉进千岁府的情形,似乎这男人身上还有点小洁癖。
只是为何眼前的男人俊朗的绝颜反而离她越来越近呢?
“干,干什么?”
???秦煞双眸正对上他的红眸,而他现在的眼神就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似的,让她心中突的升腾起了逃跑的念头。
??封焰殇垂眸望她不语,就在秦煞要起身之时,某男立马抬手按在了她的肩膀,勾唇笑道:“秦姑娘受伤了还要去哪?”
“榻,榻子脏了,我出去给千岁找块干净的布垫着”某女急促的开口说道。
某男微微而笑,红眸中闪过一道妖魅的光亮冲着某女说道:“秦姑娘下身都受伤了,还是安静的坐在这里,就不要再乱动了吧,万一要是血流成河了,爷可不负责给你输血!”
血流成河?
秦煞被噎的脸色黑沉,猛地抬眼冲着他咬牙而笑道:“呵呵,既然千岁都不在意我的血弄脏了你的榻,那我就不客气了”说完,某女立马从他修长的手掌下逃脱而出,弯身便舒舒服服的躺在了整张榻上,得意的挑了一下眉头,双手搭在腹间,在某男的注视下惬意的闭上了眼睛。
“……”封焰殇看着眼前的秦煞,唇角勾起了一道柔软的笑容,大刺刺的占了他整个床榻,还脸不红心不跳的睡着了恐怕这世上也只有她一个人了,不过……双眼立马看向秦煞的下身,妖魅的脸上眉头微微蹙起,记得上次和她鱼水之欢时她根本没有任何的伤口,冥禁中也没有任何来自她生命迹象的波动,那这所谓的旧伤又是在什么时候挨的?
闭上眼睛的秦煞顿时懊悔的整个肠子都青了,早知道她应该穿个红衣服出来的,现在又在赶路,荒郊野外的又没有地方供她换身衣服,就算现在想下去也难啊,算了,还是一路上先装死,等到了帝都,她再想办法回秦府换身衣服好了。
只听耳边传来嗦嗦的声音,秦煞半眯着眼睛,浓密的睫毛下的余光中浮出了某妖孽的一张魅惑天下的脸,疾驰的马车顿时晃动了起来。
近……近了,他,他的脸好像要和她眼睛里看到的影子重在了一起……
柔软的唇上传来湿湿的温度,秦煞只觉呼吸一紧,张大眼睛的同时正对上一双戏谑的红眸。
又是一个剧烈的晃动,躺在榻上的秦煞只觉身上袭来一双大掌。
轰的一声,整个脑袋嗡嗡作响,鼻尖传来某男身上淡淡的香气,秦煞脑中轰然崩塌了一根弦,猛地便推开身上的男子,抬手捂住嘴巴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指着榻上慵懒的男子半天说不出话。
“千岁可知道我是谁?”
“当然知道”某妖孽淡淡回答道。
“那你为什么还……”
“爷刚才没站稳~”某男幽幽开口解释道,唇角却勾起了一道妖魅的笑容。
秦煞心里那叫一个气啊,没站稳?没站稳不应该摔地上吗,为什么还好死不死摔到她身上来了?还吻上了她的嘴巴?
清冷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疏远,瞪向眼前的红衣男子,秦煞黑沉着脸朝着里面靠了靠,冲着某男说道:“都说越厉害的人下盘越不稳,千岁可……”
话还没有说完,只见眼前便横上了一双大手,秦煞只觉自己的头被人从前面一掰,朝着他的脸便贴了过去,她还未说完的话便被那薄唇牢牢的堵上了。
呼吸顿时静止了下来。
只见他的薄唇微凉,正温柔的压在她的唇上,虽然看似不轻不重,可是他就像是饥饿的野兽看到了美食一般,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她柔软的唇瓣......
秦煞一脸懵逼,微张的嘴巴上淡淡的传来一丝疼痛,正是他对她惩罚似的咬唇。
她现在只觉嘴巴里的空气正被男子掠夺着。
渐渐地,温凉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里,封焰殇慢条斯理的品尝,不急不躁,那滑腻的舌如同灵巧的鱼儿一样,从她微张的嘴巴中穿梭进去,正攫取着属于她特有的青涩芳香,一点点的吸取着她口中甜蜜的汁液……
他的唇齿间有着冰泉的气息,微毫的呼吸喷薄在脸孔上,秦煞浑身一紧,好似被一团冰山包裹一样。。
车内垂幔的墨色轻纱在微风里飘起,将兽疾车中的将人衬托的异常和谐。
一抹淡风拂开,划过秦煞清冷的眼眸,秦煞怔怔地望着眼前的红衣男子,突然醒悟过来这是在做什么,猛地一下就要推开身上的男人。
只是他似乎早有预料,双手困住了她的手臂,秦煞猛地眯眼,张嘴就要咬向他的薄唇上,某男见此不得不从她的嘴巴退出,毕竟,他可是见识过她牙齿的厉害。
只是某女似乎并不打算就这么放了他,只见整个榻上,本来相当和谐的气愤中瞬间突变,某女脸色黑沉,暗暗咬牙切齿,死变态,老娘真的忍你很久了……
旋起一脚某女猛地便朝着他身上踢去,虽然她的速度极快,可是封焰殇的速度更快,本就锁住她手臂的手掌从她背后滑落搂住了她的细眼,两人之间剧烈的晃动令外面驾车的暗卫蹙紧了眉头,为什么他总觉得这兽疾车在四处晃动呢?立马冲着星兽低喝道:“拉稳了,再乱动把你烤了”
“……”
榻上的两人听到外面暗卫的话,顿时安静了下来,只见封焰殇正牢牢的压在她的身上,秦煞浑身上下都紧紧和他挨在一起。
只听上空传来某妖孽得意的声音,“你的身上还有伤,确定要和爷动手?”
对付变态,看来只有使出她的杀手锏了……
挣脱一只手,某女立马朝着他的腰抓去,就在这时,兽疾车突的一个急转弯,身上的妖孽猛地失去了平衡朝着榻外跌去,就在某女得意之间,腰上一紧,整个人惊呼一声砰的朝着地上一起砸去。
“咚”
天旋地转中,秦煞本以为自己会撞到下方的桌角,却没想到自己的头部却被一双强有力的手抱在了怀里……
清冷的眸子和淡薄的红眸对视了在了一起。
只听窗边传来一道急切的声音,“千岁,里面是发生了什么?”一道黑影猛地立在了窗前。
“无事,继续前进”被一团魂力保护住,封焰殇看着身上的秦煞,清幽的开口回答道。
猛地从他身上爬起,秦煞低头注视着眼前妖魅绝伦的一张面容,心中顿时浮上了几分嫉妒,正是白搭了他会有这么好看的容貌。
刚要起身时,手指却不轻不重的压到了他的身下,某女立马睁大了眼睛!!!
“嗯~”只听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
“………………”不敢置信的猛地缩回手立马起身往榻上后退了一步,秦煞紧紧的靠着兽疾车窗,低头尴尬的看着自己的手,手上的青筋顿时跳起,那里……他,卧槽,指着某男,某女眉头倒竖,冷道:“该死,你不是个太监吗?”
太监?
某妖孽眉头微挑,慵懒的从地上起身,看着秦煞望过来的眼神,薄唇微吐道:“谁告诉你爷是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