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定，你看她头上的簪子，是我娘给她置办我找佟掌柜做的，我认识。”余长平肯定道。
“行，我知道了。”余文打着自己的主意，“我们要买下她，你去找王妈妈说说。”
“爹，头牌都是公平竞价……”余长平疑惑。
这余文怎么不生气了？刚才不还一副要打死余长歌的模样吗？
“一千两，我出一千两。”大厅里喊价已经开始了。
“五千两，买她一夜。”
众人高叫着，直勾勾的盯着台上的女人。
“我出六千两。”
王妈妈笑的合不拢嘴。
还好她有备份的头牌人选，只是白莲这名字也忒俗气了，不过没办法，九王爷出钱给了这个名字，她也只好这样了。
“五万两！”一道粗声粗气的声音，压过众人，高喊道，“我出五万两。”
余文脸色既难堪又兴奋。
难堪的是他余文的女儿竟有被当众叫卖的一天，兴奋的余长歌这破身子竟能卖出五万两，值了！
但是，她不能被其他人买走，不然明天福城大街小巷都会传遍余家余长歌出来卖的消息。
他得买下余长歌。
她明明是他的女儿，没给他赚钱就让他花钱，还是那么多一笔银子，余文肉疼。
等回去他非揍她一顿不可，可又不能打坏了，坏了就不能卖个好价钱了。
“十万。”余文痛下决心，想提前终止这场喊价。
在等下去，或许会被人抬的更高。
大厅里男人纷纷倒吸了一口气，十万两，可不是个小数目，可供一家子人吃穿三辈子都不愁的了。
考虑下了自己的腰包，众人不得已没有在加价。
“这位爷出十万，有没有更高的，没有的话，我们百花院的头牌白莲便是这位爷的了。”王妈妈激动喊道。
上次的头牌也只卖了三万两，这次十万，王妈妈赚的盆满钵满。
余文站起身，领着余长平去找王妈妈。
大厅内烛火再次被点亮，白莲被人引着去了旁边的房间。
“余老爷，有空常来我们百花院坐坐，我们这姑娘包您满意。”王妈妈拿了银票，开心的脸上开出花来。
余文黑着脸，带余长平进了白莲的房间。
王妈妈看的直咂舌：父子共享，啧啧，真看不出来，这余文看上去倒人模狗样的。
白莲脸带面纱，低着头，垂下眼帘，漏出的额头光洁饱满，倒有几分神似余长歌。
“哼！”余文冷哼一声，“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跟我回家。”
说罢，他转身就走。
白莲平白被骂了一句，双眸含泪，她头垂的更低，深觉前途无望。
余长平见了，以为余长歌是怕了。
他得意洋洋，想起她在长安面前的趾高气昂，他就很想看看现在余长歌是什么表情。
被人骑的贱玩意儿，看她从今往后，还怎么有脸欺负长安，霸占赵士轩。
三人从大厅旁边的过道回去，余文觉得丢脸走在最里侧，余长平在中央，白莲在最靠近大厅的位置。
余长平眼珠转动，望着大厅里熟悉的面孔，他心中有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