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听到刘伶子的话,我实话实说道:“这种地方我以前没来过,你觉得有什么还不错的就看着点吧,我这人不怎么挑嘴的。八★一w√w√w .”
刘伶子闻言也不多话,直接替我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在服务员准备饮品的功夫,刘伶子忍不住问道:“我们都已经认识几天了,可直到现在,我连你的真名都不知道,不介意的话,你能不能告诉我一下?”
我听到这话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是我自己疏忽了这点,我的本名叫李子木。”
刘伶子听到我自报真名后沉吟道:“李子木……那不就是两个李字么?你怎么会取这么特别的名字啊?”
我回答道:“我的名字是我父亲替我取的,他说我出生那年太岁犯宫星,兆头不太好,而我命里五行缺木,所以就取了这么个名字。”
刘伶子闻言不由感叹道:“中华文化涉及的东西太多了,我实在是弄不太懂,既然你姓李,我今后叫称呼你为李先生吧,这样听着比较正式一点。”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场面一时间显得有些沉闷,好在这个时候服务员把刘伶子点的饮品端了上来,我们不约而同的低下头喝了起来。
我刚喝了一口,就皱起了眉头,刘伶子见状忍不住笑道:“是不是觉得味道有点怪怪的?”
我点头道:“恩,喝起来有点苦,并且还有一股焦糊的味道。”
刘伶子闻言继续笑道:“刚喝咖啡的人是要加糖的,卡布奇诺还算好的,要是纯正的咖啡,估计都能把你苦得吐舌头。”
说话间她拿起调料盒为我加了两小勺糖,然后用汤勺搅了一下递给我道:“你再喝喝看,应该不会那么苦了。”
我再次尝了一下,果然现味道已经好了很多,当下用嘴把卡布奇诺吹凉之后,就一口气把它们全都吞下肚去。
随后我咂吧着嘴道:“这咖啡也没尝出哪里好,怎么就有那么多的人爱喝呢?”
刘伶子闻言呵呵一笑道:“咖啡是西方的产物,就跟中国的茶一样,你第一次喝,不习惯是正常的,多喝几次也就好了。”
我听到这话不由心说:怎么可能还有下次?下次我如果知道还喝咖啡,打死都不来,谁没事还花钱尝苦味道啊?难道还嫌自己不够命苦么?
我在心里腹诽一番后,就转归正题道:“刘小姐今天把我叫过来不是说有事情要商量么?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尽管问吧,我一定如实回答。”
刘伶子听到这话放下了手里的杯子,用纸巾擦了擦嘴巴才道:“我以前参加过一些考古活动,但那就是挖坑而已,对于你们这一行的行事方法不太了解,你能跟我说说你们的具体行动计划么?”
我听到这话不由一愣,心说:具体?要具体到什么程度?
我想到这里不由开口道:“不知道刘小姐所指的具体行动计划究竟要多具体?”
刘伶子闻言开口道:“就是你们每一步的行动方案,比如说什么时间该做什么事,到什么地方了该如何行事。”
我听到这话忍不住笑道:“刘小姐真会说笑,我们这一行干的是寻幽探秘的活儿,怎么可能像你说的那么具体?我们只要有大致方向就行了,接下来的事情只能靠临机应变,循着线索一步一步的推进,如果真像你说的那样,岂不是人人都可以按部就班的升棺财?如此一来还要我们这些人干嘛?”
刘伶子显然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论调,她错愕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我原本以为你们会把所有的事情都搞清楚了才行动,没想到居然是这样子的。”
我闻言微微一笑道:“刘小姐不要把咱们这一行看得太简单,这里面的水深得很呢,盗墓这个行当自古就有许多人干,但是流传到现在的也就只剩三个派别了,没有一点真本事,在咱们这行是无法长久的。”
刘伶子一听这话立刻就来了兴趣,她一脸好奇的表情问道:“你能不能给我讲讲这三派的具体情况?”
我心说反正这女马上就要加入盗墓贼的阵营,告诉她一些事情也不算什么,于是回答道:“这三家派别分别是北派的摸金校尉,中原派的土夫子,还有就是我们南派的地爷,摸金校尉是盗墓这一行的始祖,行事手段都很有讲究;土夫子则兴起于古代的响马贼,他们的作风以凶狠著称;至于我们地爷,这个就说来话长了。”
刘伶子听得来了兴致,见我停下来,她立刻催促道:“地爷怎么了?你快点说啊。”
我原本不想告诉她关于地爷的具体情况,毕竟这是我自己的老底,说多了肯定不好,但是看到她一副小学生向大学教授讨教的神情,我也不忍拒绝,当下我开口道:“我们地爷是三个流派里面最神秘的一支,不是同行的话,很少有人知道我们的存在。”
我说到这里顿了顿,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后才接着说道:“其实我们原本不叫地爷,而叫搬山道人,搬山道人兴起于五代十国,那个年代战乱不断,许多穷苦人家在军阀连年混战之下没了活路,于是有些人就聚在一起会道门——”
刘伶子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口道:“请问‘会道门’是什么意思?”
我回答道:“所谓‘会道门’,是指暗地里组建的民间组织,一般这种组织都是通过变了味的宗教性质的宣传手段吸引外人加入,搬山道人的始祖们为了生存,暗地里组建了一个此类的组织,随着加入的人越来越多,这个组织最终引起了当权者的注意,当时的皇帝为了政权稳固,下令对这个组织进行大清洗,一场血腥的大屠杀过后,这个组织死了成千上万的人,只有极少数人逃过一劫。”
刘伶子听到这里忍不住惊叹出声,她显然没有想到搬山道人还有着如此悲惨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