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景颜无错的交叠着双手,看着薄煜珩。她做梦都想不到他会为她做这么多。
他不需要她的感谢,她只需要感受他的爱意就足够。
此时,留声机放着西洋的乐曲。
“舞会上最『迷』饶姐,可以和你跳一支舞吗?”他的头微微偏向一侧,眉『毛』向上一挑,他只是这么一问,根本不会等她同意不同意。
她微微一笑,踮起脚尖,葱白如缎子一样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他的唇角微微触动,她无声的回应给了他惊喜。
曲子幽雅,他的舞步带着惯有的强势,他什么时候都是主宰!
她惊讶他的舞步,也讶异她一直被他带领着。
花散发淡淡的幽香,月光绵绵。地上飞舞着他们的影子,旖旎缱绻。
不知道什么时候两人停下了舞步,也不知道何时,薄煜珩给她戴上了一条项链。
那是一条钻石项链,在月『色』朦胧下散发纯粹耀眼的光。
她身上没有任何配饰,而这条项链好像专门用来搭配这条裙子一样。
“我该回去了。”永远都不尽兴,永远都恋恋不舍。
薄煜珩『插』着口袋准备下楼,想必卫戌们在楼下等了很久了。
在景颜之前,薄家军的利益和一切都是至高无上的。理智告诉他一万次,这种留恋和不舍对于他来是危险的信号,可为什么,她就是如雪山之颠的花,他拼了命也想要得到。
就像一种心魔,一直困扰着,困扰着。
楼梯很窄,薄煜珩先走到了前面。听声音,她就在他的身后。
突然,他扭过头抬眸看了她一眼。
她的脸一怔,漂亮的眼睛变得圆圆的。
他的唇印上了她的唇边。
如一个的鱼钩,上面有鱼饵,在鱼的唇边拂过一样。
他挑起一侧嘴角,惯有的坏笑。
她的耳朵立刻红红的,看着他匆匆跑下了楼。
……
一个星期后的清晨,刚蒙蒙亮。
景颜还在梦中,楼下响起了汽车发动机的声音。
搬出来一个人住后,她的睡眠一直很浅。所以当楼下有动静,她立刻醒来了。她披了一件睡衣,站在窗边,花园外,停着几辆车,薄煜珩正好打开车门往楼上眺望。
景颜这才打开疗,她不是不悦,而是对两人之间关系产生了『迷』茫。
他可以消失一个星期,也可以想出现的时候就出现。
她下了楼打开门,薄煜珩已经等候得不耐烦。
“收拾一下,马上和我走。”薄煜珩来不及解释,也没时间解释。
“去哪里?”
“去运城。”
运城在东部边境,离这里相差千里。
“可是我明有课。”匆忙离开,景颜不知所措。
“到了那里再打电话回来也不迟,我只给你十分钟,你上楼拿你的随身物品我们马上走。”边境最近不太平,成军一直冒犯,所以他必须去一趟,可是,他实在不放心景颜,所以连她一起带走。
他的话就是命令,也不给她时间反驳。
“我一定要去吗?”景颜换好了衣服,提着一个木箱,走了下楼,她最后再问一句。
他的面如冰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