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知道他们把最后的心思落在了沐景颜身上,他对别饶女人没兴趣,他把她抓来,只是报复薄煜珩。
“你们爱怎么处置,别闹出动静,他们就在河对岸。”
“这个我知道。”矮胖墩拍了拍肚子上的赘肉,“兄弟们,你们别介意,我先上。”
“凭什么你先上。”瘦高个早就垂涎三尺,“也行吧,谁先都一样。”
“那还是你先来吧。”矮胖墩一副大方的样子,又重新坐下,“我先和大哥喝一杯酒,今朝有酒今朝醉,我是不准备喝明的酒了。”
瘦高个这下不推了,他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从手里拿出一个白瓷瓶。
“知道这是什么吗?喝下去,一都不出话,绑着绳子有什么好玩的,嘴巴里塞着白帕子又看不清楚她那个俊脸。再了,她还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
“这种好东西,你竟然随身带着,我也是真佩服,那行,你先去,你可悠着点,皮嫩着呢。”
“我自然有分寸。”
瘦高个自信满满地推开了门,来到了隔壁的柴房。
柴房很暗,桌上只有一盏昏黄的煤油灯。
门栓坏了,瘦高个只能虚掩着。
“美人,别怕,哥哥我会温柔一点。”他一把扯掉她嘴里的白帕子,枯手轻抚她的脸颊,“还真是不可思议,这薄煜珩的女人就是比别的女人细皮嫩肉一点,皮肤就像拨壳的鸡蛋。”
“大哥,我知道我反抗不了,我会从了你,你能不能先把我的绳子解开。”景颜想了无数种办法逃脱,听着这么近又这么密集的枪声,她知道这里离旗岭很近。只要解开身上的束缚,不定还有逃生的机会。
“嘴还真甜。我谅你也逃不掉,不过,我答应了你,你能不能也答应我。”瘦高个摇了摇手中的白『色』瓷瓶,“喝了它。”
景颜迟疑,但是不得不接:“这是什么?”
“没什么?如果你不自愿,我只能重新把你绑起来。”瘦高个的眼神和语气充满了玩味,顺从总比挣扎反抗来得省事。况且,明让她哑着去见薄煜珩,那不等同于在他心窝里『插』刀子。一举两得。
景颜只能打开瓶子,把瓶子的东西一饮而尽,喝完,她只觉得喉咙滚烫,难受。
“很好。”他的手迫不及待地停在她衣襟的珍珠扣上,“开始吧,我的哥们还在后面排队呢。”
“这个大哥,还是我先帮你吧。”景颜嘶哑着嗓子道,她一边捂着嗓子,一边不敢相信这种声音是从自己的嘴里发出的,并且嗓子越来越难受。她颤抖着靠近他,素手轻轻捏着他衣襟的胸口。
瘦高个得意一笑:“不愧是服侍过少帅的人,让人心情舒畅!”
他的笑没有一秒,他的腿就被扎了一个窟窿,这个死丫头还真是眼尖手狠,其实从他进门开始,她就看到他腰上的刀。
“你该死!”他扼住她的喉咙,把她摁在墙上,一把细长的刀刃穿过她的肩膀,蓝『色』的衬衣上的血迹就像扎染的红『色』牡丹花,“美人,你不听话。”
不过,他比她更不好受,因为大腿扎到了动脉血管,血就像水龙头一样汩汩流出。
就在他低头的时候,她冲出了柴房!
不好!
“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