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正熙看时间不早了,就提醒怀里的顾夭:“到点了,我送你回去。”
顾夭虽然还想玩,但顾教授定的宵禁时间不能过了,她只好起身。
可就这么走了,把林悦君单独留下来她又不放心,“正熙,我自己回去,你留下来,等会儿送悦君回去。”
她说着,看了司徒晋一眼,压低了声音告诉霍正熙:“你看司徒晋那样,恨不得要把悦君吃了似的,早知道,我就不把悦君叫来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不管顾夭防着司徒晋,自从林悦君进来后,司徒晋就一脸痴汉状的看着林悦君。
霍正熙笑而不语,搂起顾夭,“没事的,司徒现在是悦君的老板,他有分寸。”
林悦君看出顾夭的顾虑,就放下麦克风对她道:“你们要回去就回去吧,我等会把司徒晋送回家的。”
“可是……”
顾夭还要说什么,霍正熙却抢先一步,“那司徒就交给你了,悦君。”
“放心吧。”林悦君对顾夭和霍正熙微微一笑,仍旧不看一眼司徒晋。
到了公寓楼下,顾夭正要下车,却被霍正熙紧紧拉住,“你就这么走了?明天我要去趟香港出差。”
难得出来约个会,却被司徒晋搅和了,顾夭觉得霍正熙也是怪惨的,她靠近他,像搞特务一样神秘,“这两天我爸睡的早,我先上去看看,回头打电话给你,你再上来。”
被她这么一弄,这个约会变得像偷情似的,霍正熙埋头在她的颈窝里闷笑出声。
顾夭上了楼,见对门开着,就敲了敲门,“父亲大人,我回来喽。”
顾教授正在和陆曲和商量着什么,听到顾夭的声音,就抬起头来,“难得今天不用我打电话催,赶紧回去休息吧,明天你还要上班呢。”
“遵命,父亲大人。”顾夭对顾教授和陆曲和俏皮一笑,帮他们把房门拉关上。
进房,顾夭立刻打电话给霍正熙:“喂,你可以上来了……”
没一会儿,霍正熙就上来了,顾夭急急忙忙的把他拉进卧室。
她刚关上门,转身就看到霍正熙这厮在脱衣服,她顿时脸红心跳,压低声音问他:“你、你脱衣服干吗?”
“睡觉难道不脱衣服吗?”霍正熙反问她,上身已经被他脱得只剩一件黑衬衫了,他一边走向她,一边解开领口的扣子,不得不说,这个举动又帅有性感。
顾夭笑着骂他:“臭流氓……”
“那你想不想我这个臭流氓?”霍正熙抱住她,柔软的唇瓣在她的嘴角轻轻的磨蹭着,时不时的还轻咬上一口。
距离上次亲热已经过了好些天了,顾夭特么的又迷恋他的姿色,没一会儿,她整个人就瘫软在了他魔掌下了。
她不回答,霍正熙就一直问:“嗯?想不想我?不说的话,我走了。”
“霍正熙!”他要抽身离开她的时候,顾夭小脸皱成一团,紧紧抱住他不让他离开,“我……我想你了……”
霍正熙笑起,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到了床上,他一边撩拨她,一边不知羞的问她:“宝贝,是不是想我这样对你?”
这是霍正熙第一次叫她宝贝,顾夭诧异地望着他,他这个人啊,平时太过不苟言笑,也不会说些什么动听的情话,此刻他一声宝贝,叫得她的心都化了。
“怎么了?”感觉到自己正在亲吻的人儿呆住了,霍正熙停下了下来,双手捧起她的脸。
顾夭清澈的大眼看着他,写满感动,“霍正熙,你刚刚叫我宝贝,我真的是你的宝贝吗?”
“你说呢?”这种傻乎乎的问题大概只有她才会问了,霍正熙的大手柔柔地摩挲着她光滑的小脸,见她痴痴的等着自己的答案,他脑袋一热,再次抱紧她,“你是我的宝贝,最珍贵最珍贵的宝贝……”
顾夭璀璨一笑,双手搂上他的脖颈,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
被子下,两人忘我地纠缠在一起。
“咚咚咚”房门被被敲响,顾夭抱着霍正熙结实的臂膀,一个紧张,整个人紧绷起来。
霍正熙魂差点都被她缠没了,他抱着她顿时一阵剧烈的颤抖。
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顾夭掀开被子,战战兢兢的出声:“爸爸,我已经睡了!”
霍正熙屏住呼吸,不敢再动。
敲门声停了,过了一会儿,传来门外面关上的声音,顾夭长长松了口气,这门隔音这么差,她也不知道刚才外面的顾教授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危机解除后,霍正熙不顾一切抱着她继续和她极致的缠绵。
最后,顾夭几乎要昏厥过去,霍正熙才放过她,她浑身软绵绵的被他抱进浴室时,她懊悔不已,今晚就不该让这个道貌岸然的大色狼进屋来,要不然,她也不会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不剩。
什么禁欲高冷,原来都是迷惑她的表象,顾夭这下看清楚这男人的真面目了。
顾夭和霍正熙走了后,林悦君也没心思唱了,她坐在沙发的角落里,不理会一直喝闷酒的司徒晋。
最后一杯红酒喝完后,司徒晋起身,他抬手松了松领带后颤颤巍巍的走到林悦君跟前,“林小姐,够敬业的啊,大晚上的,叫你来,你就来了。”
“你不用夸我,我这是应该的,毕竟,只有守信,大家才合作愉快么。”林悦君随他怎么冷嘲热讽,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她的眼里丝毫没有半点生气,像是一具丢失灵魂的行尸走肉。
敢情在她眼里,他和她的关系就是一场生意,“说得好,我们仁义不在生意在!”
说完,司徒晋捏着她的下颚毫不温柔的吻了上去。
包房里一片风光旖旎的时候,屏幕上,《月亮代表我的心》的配乐一直重复播放,淹没了司徒晋沉重的呼吸声。
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司徒晋偏不信服这句话,林悦君现在整个人都是他的,她的心迟早也必定是他的。
林悦君躺在真皮沙发上,一头滑顺的头发散在沙发边,缘随着上面司徒晋的动作轻轻摆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