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马宇和彭富的心里活动,唐少棠是不知道的,这不,在下午放学之后,他准备带着刘茵去找欧雪晴,顺便看一下胖子,却被班上的诸葛火给拦住了。
“有什么事吗?”
唐少棠本不想理他,不过这货站在他面前,而且走廊通道很窄,只能通过一个人,不得不理。而他们两人的交锋,快速的让班上同学撤了,都知道这两个人不是善茬,万一多看一眼得罪了怎么办?
“当然有事了!”
诸葛火看着唐少棠,心中冷笑一下,他上午最后一节课,去找了家族的一个哥哥,虽然不是亲的。
俩人在商量过之后,想着如果能收服这个叫唐少棠为小弟,那以后再学校展开调查,或者在东海市展开调查,那岂不是很轻松,而且还不用费力,只需要稍微给他点好处就行了,他已经开始幻想那轻松和美好的未来了。
况且对方知道他们是隐世家族的,既然知道,那就更加的好办了,而诸葛火这次来,就是为了说收唐少棠为小弟的这件事。
“有屁快点放!”
唐少棠本来想和他心平气和的交谈,没想到这货的眼里竟然闪出浓浓的不屑,这让他很生气,如果修为强悍也就罢了,是因为有那个资格,这货这么弱,竟然也敢摆出这幅目光,他不怒才怪。
“小子,你!”
诸葛火听他这么说,像小猫被火烧了尾巴似的,瞬间跳起来,怒目而视,不过想到计划,那忍了。
“这次,我是给你説一件事情,,给你一个机会就是让你投靠我!”
诸葛火强压心中怒火,口气生硬。
“啥?还一个机会?”
听诸葛火这么说,唐少棠一副看白痴的目光看着他。
“哼,小子,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让你做我的小弟,既然你知道隐世家族,那你就应该知道隐世家族的强大,能有我们做你的后盾,你该觉得荣幸!”
说道最后,诸葛火的脸上隐隐有些得意。
“靠,你有病吧?别挡老子路!”
唐少棠手一拨,毫无防备的诸葛火被他推倒在侧面。在上一辈子他都没把四大家族放在眼里,这辈子就更别想了,这货的话,在他听来,那完全是痴人说梦,还荣幸,容你麻痹啊。
“你他么的是在找死!”
诸葛火被推的趴在凳子靠背上,牙齿差点磕掉,他本来就是脾气暴躁之人,被面前这个家伙三番两次的轻视加上美梦被破,实在是忍不住了,握紧拳头,朝唐少棠后背砸去,当然,这拳他没用真气,毕竟修炼者的躯体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就你?”
唐少棠感觉后面传来一阵危险,一个后踢,连头也不回。
“啪……”
诸葛火拳头还没打到他,就被他一脚踹在肚子上。
“嗷……”
诸葛火前面传来一阵疼痛,朝后摔去,又是一阵疼痛传来,他真没意料,对方会朝他出手,而且还是重手。
“麻痹的,你找死!”
诸葛火这次真的怒了,也不管家族给他的交代了,只想着先教训一下这个不长眼的小子再说。这一拳,包含一些真气。
“砰……”
一阵空爆声从两人的交手处传出去。诸葛火连连后退几步,扶着后面的课桌才站稳。
“你……你……”
诸葛火的眼里一片震惊,看着状元走出教室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幸好班上只剩下他俩了,并没有第三个人,不然很有可能吓到别人。
“玛德,他……他怎么也是修炼者?这不可能,这个专业,好几个班,我调查了好几天,修炼者只有我一个,他怎么可能是修炼者?”
诸葛火本来那种信心满满的心,在这一招之后,变得有些手足无措起来。这件事对他来说很重要,但之前已经把信息传回给家族了,而且还是保证过的,如果再传回去一个,家族责罚下来,那地位和身份就有可能了啊……
“不行,我的找我哥商量一下,看看怎么整!”
只是一会儿的失神,诸葛火就知道该怎么去做了,赶紧拿出手机拨通一个号码,快速的出去。
“少棠,你来啦!”
刘茵正在和班上的同学讨论问题,抬头一看,心上人来了,顿时眉开眼笑。
“那个…刘茵同学,既然你男朋友来了,那我就先走了,这道题我明天再请教你!”
那个女同学看是这个煞星来了,脸色一变,不等刘茵开口,很自觉的收起课桌上的书,快步走出教室,他们班上的人,可都知道面前这个帅哥的霸道和暴力。
“……”
刘茵看才玩在一起的同学竟然就这么走了,有些无语,想着我还准备让你们俩人以后相互认识呢。
“额……”
唐少棠显然也没想到这种情况,在哪女同学路过他的时候,他看到人家眼里的惧意,很明显是怕惹火上身。
“我有那么可怕吗?”
唐少棠摸了摸鼻子,翻了翻白眼,这件事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你看你,你一来,把同学都吓跑了!”
刘茵皱了皱俏鼻,双手叉腰,一副宝宝很不爽的模样,之前他在这个班上的壮举,她多少听到一些,本来还不相信,今天看到自己玩的很好的同学竟然这幅表情,她不得不信,原来传言是真的。
“没事,这不是还有我吗?走,我们去找胖子!”
唐少棠厚脸皮的一笑,看着微怒的美女,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等下,我的书还没拿呢!”
刘茵顿时气消,拿起桌上的书,和他一起出去,唐少棠在放学之前,就和胖子说好一起去吃饭,当然,这件事雪晴肯定是会去的,毕竟王艳也在。
来到约定的地方,唐少棠远远的就看到三个人,一个人是胖子王波,一个人是欧雪晴,另外一个女孩子,却戴着面纱,这让他感到奇怪,不过她站在王波和雪晴中间,应该是胖子的姐姐王艳无异了。只是她为什么要戴上面纱……
心中带着浓浓的不解,不过这种不解,在他走近三人的时候,已经压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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