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天,江月明刚一踏进办公室,吴清和南靖文就急匆匆地跟了进来。//百度搜索看最新章节//
“江先生!”他们两个几乎是同时叫了一声。
“呃?什么事?”江月明看着他们,抬手指了指吴清,“你先说。”
“江先生,欧伯海去世了。”吴清显然是跑着来的,额头上都是汗。
“什么?”江月明那张白皙的脸色陡然变得阴暗冷彻,“什么时候的事?”
“今天凌晨。”吴清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据说那天董事会的决议案送到欧家,他刚看完就气得大发雷霆,把三个儿子找来问话,还没问完,就一头栽倒了。送到医院后一直处于昏迷状态,中间醒过来一次,但一看到他的几个儿子,就又昏了过去,再没醒来。直到今天凌晨,医生宣布脑死亡。”
江月明挥起拳头,砰地一声捣在办公桌上。
“真想不到,一辈子要强的欧伯海就这样过世了。”他的两道浓眉皱成了一道直线,满眼忧戚和怜悯。
吴清亦是感慨地叹息,转而又说:“江先生,我听说欧家的三兄弟在医院就大声叫骂,说是你把他们的父亲气死的,他们跟你有杀父之仇。没有了欧伯海,江家和欧家这个结,怕是再难解开了。”
江月明背着手踱了几步,“虽说冤家易解不宜结,但事已至此,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随后停下来吩咐吴清,“你去准备一份奠仪,我要亲自去灵堂上香,祭奠。”
吴清点头答应了要出去时,又不无担忧地对江月明说:“到时候让江越多带几个人跟着,只怕那边会没事找事呢。”
“他们总不会在自己父亲的灵堂上闹事吧?”南靖文听了倒不在意。
“有所准备总没有坏处。”吴清终是不放心,又叮嘱了一句。
江月明摆了摆手,冷冷勾起唇角:“他们再会胡闹,总要在灵堂上做孝子的。倒是以后的日子,怕是要不得安生了。”
吴清皱着眉头走了,南靖文这才凑过来,看着同样愁眉不展的江月明。
“江先生,我看你脸色不是很好,还有别的心事吗?”他试探着低声询问,又怕惹江月明不快,把眼底的关切藏得很深,只做出不过顺便一问的样子。
江月明深眸回转,眼神有短暂的凝滞。少顷,眉峰一扬,说道:“我的心事不是早就告诉你了吗?怎么样,那件事进展到哪一步了?”
“初见成效了。”他从公文包里取出几份文件,交给江月明,又示意江月明打开电脑,指着H城的网站说,“现在顾喜已资不抵债的风声已经成了H城人人谈论的话题,谁也不肯再拆借资金给他救急,那些旧债主更是担心自己的钱有去无回,纷纷上门讨帐,顾喜每天就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惶惶不可终日。”
顿了一下,南靖文接着说:“还有就是那位行长,果然被江先生说中了,自从那个行长听说顾喜握有视频的那一刻起,他就把顾喜当眼中钉了,不仅命令银行停止向顾喜的企业继续放贷,还以保证借贷资金安全为由,向法院申请冻结顾喜以往所提供的担保资产,这石落得一块比一块狠。”
“好啊!这一局,看来是要赌赢了。”江月明的眉峰舒展开来,眸子里划过一道冷冽的光。
谁也别惹我,惹我就是个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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