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你知道吗?我一直在等你,但是你从来不愿意回过头来看我一眼,你是不爱我了吗?可你的行为却让我以为你是爱我的,这难道是我的错觉吗?
你说你为什么不回我的信呢?是你觉得没有回我的信的必要了吗?原来我就是这么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吗?泽,不是所有人的心都像你一样,是硬的,他是会疼的,每次你都会许下一个又一个美丽无期的承诺,但你真正实现的又有几个呢?良心这种东西是不是在你的身上根本不曾拥有过?你把你自己伪装的温文尔雅,但真正的你却为何如此不堪?我不知该如何是好,我所以为的一切都是假象,我从未看破过你,你的每一次不堪最后都被幻觉所掩盖,留给我的只有虚无缥缈的假象。
你还记得你曾经对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离开了我,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去找到你”吗?然而事实却告诉我你并没有,你连一丝一毫在寻的冲动都没有,我强迫自己再一次,只是一次相信你的诺言,然而我等了你五个月,五个月的时间,让我从满心期待变为了心灰意冷。泽,真的冷酷不是表面上的不近人情,而是内在的漠不关心。这么多年你是否有发现过?也对,你那些兄弟跟你从小玩到大,那么多年都没有发现你骨子里的冷漠,你自己又怎可能发现呢?你把自己伪装的连你自己都相信了这就是真的你,可你又怎知这是否就是你呢?
云泽,那些内外都冷漠的人并不可怕,因为他们不会给人希望,而你总会给人希望然后亲手把希望碾碎。你知道吗?这样的你很可恨。你从未失去过什么,就像我从未拥有过什么?你未曾失去是因为你从来不曾去接受,而我未曾拥有是因为你从未留给过我什么。云泽,你注定会孤独一生,就像天上翱翔的最威猛的雄鹰,他永远都是一个人,你也不例外。
我恨你,我用了五年的时间去爱你,然而你给我的却只有无穷无尽的伤害,云泽,我恨你!
看完这封信,云泽的心有些微凉。他真的是一个冷酷到无情的人吗?好像是的,在看到那一句“云泽,我恨你”的时候,他心中产生的竟不是怜惜,而是有一种想将她杀死的冲动。
如果某一天,我变成了修罗,被迫穿上了屠夫的衣裳,我希望我并不孤单。
——《镇魂街》火将军
心是抑制不住的躁动,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不久之前被扯开了一条小缝,直到现在在顷刻之间完全爆发而出。
深呼吸了几口气,云泽颤抖着手,欲拆剩下的信封。然而,此后的二十多封信中每一封都只写了五个字,“云泽,我恨你!”就在他暴躁的想要撕掉信而不是去拆信的时候,这第五十四封信,也是最后一封,却又是长篇抒情。
一九年八月十七日
云泽,一年过去了,你可真冷漠啊,我写了那么多“我恨你”,却依旧没有换的你的一次回眸与寻找,你说,你究竟是为什么你会变得如此冷漠?
佛说,前生五百年等待,换今生一次回眸,我等了你一千年,你却连一个影子都吝啬施舍给我,你知道我为什么恨你吗?罢了罢了,你从来都不会关心这些,这些问题全都是我在自问自答,呵呵,这一次,也还是我的自问自答。
我恨你,我恨你的无情;
我恨你,我恨你的自私。
是你的无情与自私把我推入了痛苦的深渊,逃不掉也挣脱不开。我在这深渊中徘徊了好久,好久,然而我始终都未曾遇到一个愿意拉我出去的人,因为他们都跟你一样,一样的无情,一样的自私。我浑身伤痕鳞鳞的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狭隘地方,我并不知道导致这一切的直接原因是什么,但根本原因却是因为你。
我曾试图想过逃离这深渊,然而我遭受的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殴打,我觉得自己都快堕落了,堕落成了那种灵魂游荡着行尸走肉。你永远都不会想知道我是为何会变成这样的,因为你从来都不屑于知道。
云泽,就这样吧,我已无力去爱你了,也无力去恨你了。如果有来生,我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遇到你。
再见,不,再也不见。
信全部看完了,剩下的最后一张纸,是一张报纸,是几年前的一张报纸,上面醒目的一行大标题生生的刺痛了云泽的眼睛。上面写着“昨天傍晚一女子在深巷里被十多个男人凌辱而死亡”……
当爱转变为很,恨却在时间的流逝中逐渐化无的时候,心也就开始变得颓废了。
“咚咚咚”,银针敲门声响了七里,云泽收拾好信,整理好自己的思绪,开口说了一句“进来”。
“老板。”随着云泽的话音落下,进来的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老板,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过来。”云泽对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男人毕恭毕敬的走到他面前,等待着主人的吩咐。片刻之后,男人应了一声“是,老板”之后就出去了,徒留云泽一人坐在沙发上,看着茶几上的那那一沓信还有顶上的那一张报纸发呆……
光阴开始虚度,慢慢在记忆的沙海中沉淀,又慢慢浮现于记忆之中。
正午的阳光偷偷的溜进了偌大的别墅内,给这空旷而又孤寂的地方平添了一抹温暖。夜未央坐在临窗的沙发上,任凭细碎的阳光打在身上,手中时时停停的翻阅着书籍,偶有碎发垂落,被午风轻扬起,更添了一抹平淡、恬适。
然而,这份恬适却在云泽进来之后被打破。
“你在干什么?”云则以深褐色西装,背着阳光缓步走了进来,像是从温煦的阳光中走出来的天使。
他行至夜未央面前,巨大的黑色身影罩住了她。他顺着阳光走到她面前,仿佛前世恋人踏过坎坷寻至她的存在,然而,事实却并非如此。
夜未央闻言抬起头来,不语,只是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我在问你你在干什么!”云泽被她看得有些莫名的烦躁,皱了皱眉,厉声问道。
“看书。”回应他的是轻描淡写的两个字。
“谁准你在这里看的!”云泽烦躁自己没事找事的行为,也烦躁她对自己不温不火,咸淡冷漠的态度。
夜未央愣了愣,然后起身绕过他朝着楼上走去。他现在是连我的存在都接受不了了吗?夜未央在心中苦笑着。
“站住。”然而没等夜未央走几步,他便开口叫住了她,“谁准你走的!”
夜未央不理睬,继续朝着楼上走去,云泽见状,大踏步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制止了她上楼的步伐。
“我都没允许你离开,你竟然敢私自走开?!”云泽手下一用力,将她拽了过来,就在她快要跌倒他怀里的时候,云泽一个侧身,冷眼旁观着她跌倒在地上时的狼狈模样。
夜未央就那么任凭他拉扯,看向他的眼神中满是绝望与失落,然而他却始终未曾发现过。原来,他竟如此冷漠,比我的心都要冷。
任凭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跌倒,头磕于茶几角之上,她闭了闭眼,敛去心中的无奈与苦涩,更敛去那即将要滑落的泪滴。
头不在遭受撞击的那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昏暗了,眼前的世界,心中的世界,有他的世界。
三秒钟的眩晕过后,眼前的世界清明了,然而那里的世界,依旧一片混沌。
“起来。”云泽冷眼睥睨着她,仿佛他是立于九天之上的神祇,而她是落于尘埃之中的蝼蚁。
夜未央缓了缓神,用手撑着茶几,将自己的身体缓缓的立了起来,手中的书也在刚才被抛弃了,她伸出手理了理自己有些褶皱的衣服,抬起头来,眼神中依旧是一片平静,仿佛一潭死水,再怎么晃动,再怎么激荡,抛入一颗再大的石子也不会也不会起一丝一毫的波澜,却又该死的宛如高高在上的仙子一般,就算再怎么狼狈的如同蝼蚁,站起来就就是那个尊贵地神圣的不可侵犯的仙子。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那种眼神让他很不爽,仿佛这只是他的一场独角戏,戏里戏外,她都冷眼旁观着他自导自演,如同他刚刚看她狼狈的跌倒在地上一样。
“呵呵。”夜未央突然笑了出了声,渐渐地,笑声从一开始的轻笑变成了放肆大笑,笑得眼角都弯了起来,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国庆小故事(注:看完不要喷作者):
就像是星星追逐着月亮,我这一生,都在追逐着你中度过。
她喜欢他,但奈何他的光芒太强大,她的光芒太微弱。
他像是夜晚的月亮一般,照耀着整片大地,而她只是夜晚中最微弱的一颗星星,可有可无。
“师兄,你听见了吗?”她像一只翩飞的蝴蝶一样围绕在他的身边,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见身旁的他不理她,她撇了撇嘴,不满道,“师兄,听见了就要回答我。”
“乖,我听见了。”他回过头来朝她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包含着百般宠溺。
“嘻嘻,师兄你果然还是爱我的。”她开心的笑了,杨尽了她这一生的笑容。
“师兄,你说哪个好看啊?”她位于小摊前,看着眼前满目琳琅的装饰品,皱着眉纠结的问道,“师兄,你说是这个好看还是那个好看?”
“那个吧。”他笑着道。
“真的吗?”她瞪亮了眼睛,忽闪着一双大眼睛。
“嗯。”他笑着低头注视着她,无限温柔。
“那师兄你帮我带上去吧。”她扑闪着大眼睛,满心期待的等待着他的回答。
“好。”他依旧是笑着说到,然后接过她手中的那只发簪,弯腰轻轻地插入她的三千青丝之中。
那一刻,是她记忆中最美好的一刻,亦是她最留恋的一刻。
“哎,师兄你怎么走了啊?”她看着离去的人的身影,跺了跺脚,追了上去。
“因为前面有人在等着我啊。”他朝着她笑了笑,然后超远方走去。
“谁啊?”她好奇的问道,她喜欢他好久了,真的太久了,久到她自己都数不过来了。
“一个我永生永世,永远都不会放弃的人。”他是这样回答她的。
她愣在了原地,原来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等到她反应过来之后,他已经走出很远了,然后她拼尽全力想去追他,但却无奈发现他走的太快了,快到她拼尽全力都无法追上去。她颓废的跌坐在地上,看着他渐行渐远的身影慢慢变成一个黑点,然后又慢慢的消失在视线之中。
“师兄,我是真的喜欢你啊,你为什么要走啊?”她忽然落泪了。
随着那一滴眼泪的滑落,围绕着她的白色逐渐被一幅幅画面所替代。
“师兄,你听见了吗?”那时的她是这样问他的,然而他并未听到过,那时的他回答的是他身边的那个她。那时的她,依旧是为那个她所带的发簪。
她只是一道光,他感受不到她,也听不到她的声音,她悲哀的活在这万千世界中永远不会消散,亦悲哀的无人能感受到她的存在。
他是让她给她光让她照耀大地的源泉,而她只是他所给予的一束渺小的可有可无的光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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