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记住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你再敢勾引别的男人,我就毁掉你!”明熙炫低魅沙哑的声线骤然贴近她耳边,带着深渊般的残酷。8』1中┡ 』文网wwんw.
宁黛琳只觉得害怕到极点,就像陷入他的天罗地网中,逃脱不得。
“我没有,我没有勾引别人。”她尖声反驳。
却只换来他残酷而讽刺的笑容。
“你还想骗我?今晚你那个所谓的朋友,跟你一起共进了晚餐,你们还一起去了公园散步约会?下车的时候,你还让他亲了你?”明熙炫一字一句的揭穿她。
宁黛琳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你跟踪我?”
如果说之前她认为明熙炫出现在她家门口只是一个巧合,他现在这么清楚的说出了她今晚跟萧天旭约会的情景,就不仅仅只是一个巧合了。
他肯定是亲眼见到了,才能说的这么仔细,唯一的解释,他一直在跟踪他们。
明熙炫没有反驳,算是默认了。
今晚他本来是想出现在她公司门口,给她一个惊喜的,再带她去他早已安排好的餐厅,跟她烛光晚餐。
那晚她离开后,他一直派人在暗中跟随,直到确定她安全了,他的人才回来跟她禀报。
第二天他就去了国外出差,一忙就是两个星期。
这两个星期见不到她,他心里竟然出奇的想念,脑海里时不时浮现出她的影子。
本来那晚叫她滚就是气话,如今现自己放不下她,明熙炫就更加不可能放她离开了。
所以他回国的第一件事,就是来宁黛琳的公司,接她一起去吃饭。
没有想到竟然让他撞见,她急匆匆的上了一辆的士,然后去了一家餐厅跟另一个男人约会。
“琳儿,我真是敬佩你的胆量,你是第一个敢给我戴绿帽的女人,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明熙炫冷峻深邃的面容染上致命的笑意,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眸子,有种十分危险的调调。
宁黛琳忍不住惊慌,她没有想到明熙炫根本没打算放过自己。
现在被他知道她欺骗了他,还背着他勾搭了其他的男人,宁黛琳浑身都抖起来了,牙齿打颤,她根本不敢想象他的惩罚。
“放开我,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你没有权利这样对我,给我滚。”宁黛琳死命的挣扎着,想努力推开身上的沉重身躯。
既然已经撕破脸了,她也不介意让他看见她有多么的讨厌他!
明熙炫一听,脸上的讽刺变成了疯狂的怒气,很好,她不但敢给自己带绿帽。
给他戴了绿帽,还敢这样理直气壮,看来他对她是太宽容了,让她不识好歹。
“不是我的女人,你还想做谁的女人,你还想回到你前夫身边?还是今晚的男人,琳儿,我清楚的告诉过你,别挑战我的耐心,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既然你敢背叛我,就得承受这后果。”明熙炫的俊脸上充满了暴戾和妒忌等复杂的情绪,狠狠的把她的双手扣在头顶上,然后灼热的唇欺上她。
宁黛琳内心恐惧极了,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恨意顿生。
她愤恨的尖叫起来,张口大骂:“滚,别碰我,你这个恶心的男人……”
“恶心,你就这么嫌弃我?”明熙炫心下一抽,眼里闪过一丝的钝痛。
宁黛琳眼里已经蒙上一层水雾,看不见他的表情,对未知事情的恐慌让她忍不住咬牙求饶:“明熙炫,你放了我吧?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我这样不知好歹的女人,实在不配伺候你,求求你放了我。”
明熙炫见她这么低声下气的求饶,竟然是让他放了她?
心中顿时痛到极点,她果然一点也不想跟他在一起。
嘴角弯起没有一丝怜惜的冷笑,他残忍道:“太迟了,你以为事到如今,我还能饶恕你吗?你只能用你的身体来平息我的怒火,还有……欲.火。”
说完不顾她的求饶,他强悍地封住了她颤抖的红唇……
宁黛琳犹如在他手中的猎物,再也没有挣扎的机会。
她不停的摇晃的脑袋,屈辱又难过的泪水滑下眼角,滚滚而落。
今晚的明熙炫,太可怕、太狂狷!就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看到心仪已久的猎物一般的疯狂。
*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房间里空荡荡的,宁黛琳的身子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的疼痛。只是微微动了动身子,那种酸涩的痛楚便猛地苏醒在她的心里。
她惹错了男人!昨晚明熙炫竟然强迫了她!
她一直以为明熙炫是那种尊贵、绅士的男人,没想到他简直比恶魔还要恶魔。
简直颠覆了她对他的完美印象!
侧头一看,那恶魔已经不在身边,不过他那强烈的气息却依然留在被窝中,提醒她昨晚绝对不是一场噩梦。
宁黛琳想起昨夜那可怕的经历,不禁抓紧了被子。脸容雪白无比,眼圈又红了,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哭了一阵子,她很快停了声音,再哭也没有用,生的事实就是生了。
现在唯一该想的,就是逃跑,不要让这个恶男人继续折磨自己。
她可不想给他当一辈子的情人,让他再玩弄自己。
就算他给她再多的钱,她也不愿意!
可是宁黛琳很清楚,经过昨夜,见识到明熙炫对她异常强烈的占有欲,他很明显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她环视了眼空荡荡的房间,拥着被子坐起来,心头空落落,有些茫然,抓不住思绪。
她该怎么办?
逃跑是肯定的,但是应该怎样逃跑,还要成功逃跑,并保证不会被抓回来,那才是重点。
她可不傻,明熙炫的势力那么大,他想找到她,抓她回来实在太容易了。
所以她逃跑后,一定要彻底的销声匿迹,躲起来。
她要找一个偏僻的地方躲起来,等到过得几年,她就不信这死恶魔还会死死揪住她不放,到时候她就可以出来了。
下定决心之后,宁黛琳就决定等有机会离开这里,她就逃走。
再也不回来了,更加不要再见到这个可怕的男人!
现在报复关敏玉她已经顾不上了,她最想做的就是摆脱明熙炫。
自我厌恶的走进浴室,看到落地镜里自己满身的爱痕,她恨得要命,却没办法。
在浴缸里泡了很久,死命的搓着肌肤,直到生痛为止。弄了半天,才现,自己竟然没有衣服,昨晚的衣服已经被明熙炫撕了,该死,她穿什么。
想了想,只能先去房间里找一件明熙炫的衣服穿着先。
披着浴巾,宁黛琳推开门,刚走出去,就撞上站在那里的明熙炫。
她顿时吓得脸容失色,后退一步。
明熙炫的眼眸丝毫不掩饰惊艳,缓缓抬手接着她滴水头上的水珠,目光扫过她干净洁白的脸容。
宁黛琳不知他又想干什么,紧张的咽了下口气,紧紧抱住包裹着身体的浴巾,努力的克制住惊慌。
两两视线在空中相撞到一起,他面色不改,毫不心虚退步,精黝的眼眸,散出诡异而逼人的气势。
终于,宁黛琳先败下阵来。
从眼神对视,她就看出这个男人不是轻易服输的人,越是跟他杠,他就越是逼人。
“你怎么在这里,你不用工作吗?”她试着找话题。
她以为他已经到公司里去了,毕竟他也是一个集团的总裁,不需要上班吗?
明熙炫看她闪躲的动作,眼眸一暗,勾了下唇,欣赏着她的惊慌无奈。
“今天不上班,我要看守着你,免得你想逃掉!”他眯起眼睛,似真似假的说道。
宁黛琳脸色一滞,没想到她想要逃跑的意图,还没有实施,竟然被他识破了?
不过他一定是在开玩笑,她至于要他亲自来监视她吗?相信他也不会把她看得那么重要的。
但明熙炫的出现倒是提醒宁黛琳要更小心点,不能流露出想要逃跑的痕迹,否则他一定会将她关押在这里,以后都不给她出去了。
“我才不会逃跑,我有自知之明,我知道你势力强大,我能逃到哪里去,反正也会被你抓回来。”宁黛琳低下头,一副屈服的样子。
“别那么怕我,我有那么恐怖吗?别的女人都觉得我是很好的情人,只要你乖乖的,我能满足你所有要求,对你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做我的情人,是很多女人梦寐以求的事。”
明熙炫把她拖入怀抱中,手指暧昧的穿过她湿润的碎丝,语调温柔多情,看起来真是个完美的情人,毕竟他是那么英俊、富有、又有难以言喻的魅力。确实很多女人会对这样的男人飞蛾扑火,只求和他一夜露水姻缘。
不过宁黛琳对这样的男人一向都是敬而远之的,如果他不恰好是关敏玉的老公,她才没有那个闲情逸致去勾引他。
她很清楚,这样的男人,她招惹不起。
连纪诚那样相对老实好哄的老公,她都没守住,更何况是明熙炫这样的大众情人。
她自问自己没那个本事,也没那种魅力,去驾驭这样的男人!
她一定会被他玩死的!
她才不要做他的地下情人,默默隐忍的爱着他,却永远见不了光。
更加不要在爱上他以后,又被他玩腻了抛弃。
这样的男人太可怕了,他是个坏男人,比任何男人都要坏,对不屈服的女人,更坏到骨子里。
女人爱上这样的男人,无异于坠落深渊,再无翻身之日。
宁黛琳忍不住皱眉,语带威胁:“我劝你还是尽快放我走,昨晚我不是自愿的,要是我把你昨晚强迫我的那些事情说出去的话,等待你的就是身败名裂……”
话还没说完,就被明熙炫冷然的笑声打断。
宁黛琳瞪他:“你笑什么?”
“哈哈哈,我笑你太天真。”明熙炫漆黑深邃的眼眸盯着她,好看的薄唇抿成一条优美的弧线,深眸讳莫如深:“我可不认为我会身败名裂,如果你真那么做,到时候身败名裂的那个人很可能是你了。”
“为什么?这不可能!”宁黛琳难以置信的叫道。
明明是他强迫了她,怎么会她身败名裂?他这分明是危言耸听,故意威胁她。
“怎么不可能?你只不过是刚刚升职的一名女公关而已而已,就算你告诉所有人昨晚是我强暴了你,别人也不会相信的。大家只会认为是你为了签合同,爬上我的床,还想借我炒作而已,到头来你反而会名声狼藉,搞不好还会被公司开除,从此别想再踏入这个圈子,再在这里混下去。”明熙炫盯着她,眸色深深宛如幽潭,低迷的声线也充满了阴鸷的味道。
宁黛琳脸色微变,眉梢倏尔拧紧,眉宇间有抹浓浓的阴霾覆盖着。
她知道,他这句话不是危言耸听。
自己不过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女公关,而他是可望而不可即的神一般的人物,拥有呼风唤雨的能力。
她无论是报警,还是把昨晚的事情曝光给记者,最后吃亏的人都必定会是她!
没有人会相信她,人们只会指责她,为了上位不择手段,勾引明熙炫不成,反而诬赖他。
她拿什么以卵击石跟明熙炫斗?!
一股无力感让宁黛琳感到十分的难受,脸上的神情崩得紧紧的,这一刻心中堆积的阴郁无处泄。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宁黛琳脸色凝重,阴郁的雾霾覆盖在她心里蔓延着,挥之不散。
“只要你乖乖待在我身边,别再妄想着勾搭其他男人,安心做我的女人,我一定会满足你所有的要求。”明熙炫模样优雅有余,宛如一道迷人的风景,可是看在宁黛琳的眼里,不过是恶魔的伪装而已。
“好,我做你的情人,你什么时候会厌烦我?”宁黛琳艰难的咬牙答应了,抬起秀丽苍白的脸容,眼睛期待的看着他。
不知这句恭顺的话哪里得罪了他,只觉得头皮一痛,被他扯住了头。
她不禁皱了脸,睁开眼却看到明熙炫阴沉的脸容,她不禁一惊。
“你就这么心甘情愿做情人,而不想成为我的女人?”
“呵……那有什么差别吗?不都是用身体去取悦你吗?”宁柯微微弯嘴,心中讽刺,都是被他玩弄的对象,她不觉得这有什么差别。
“难道你不爱慕我吗?你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要爬上我的床,但是我都没有给她们机会,我唯独只给了你机会。不是你自己主动勾引我的吗?昨晚我要了你,你不应该感到高兴?”明熙炫透出一股浓浓斑驳色彩的深邃眸子,定定的注视在她的脸上。
“是,是我主动勾引你的,不过我现在后悔了,你就是个魔鬼!快点放开我!”宁黛琳心里痛恨不已,毫不犹豫的低下头,一口咬住他的手臂。
明熙炫竟然一动不动,就这么仍由她咬着。
“哈哈,真的是一个牙尖嘴利的人呢,不过我喜欢。”明熙炫唇瓣勾勒出一道略带了邪肆的弧度,深邃的面容染上淡淡笑意,显得愈的致命。
“既然这是你的选择,那么你就做情人吧!”
“无所谓。”宁黛琳松开口,一副丝毫不在意的口吻。
她现在最大的目标,就是尽快摆脱他,离开这里。
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反正在他没玩腻她之前,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她,那么什么身份又有什么关系呢?
明熙炫恼火的捏着她的下巴,对上她倔强的视线,冷笑:“看来你很讨厌我,其实你很讨厌我碰你吧,看你被我一摸就抖成这样子,你真的很讨厌我。”
“你说对了,我确实很讨厌你,也对你没有一点兴趣,上次要不是我被下了药,你以为我会主动向你献身吗?所以,你想要一个乖巧听话的情人,最好放了我。我不会像你以前那些情人那样,那么的服从你,爱慕你。”宁黛琳冷着脸,十分没好气的说。
她已经很控制自己的脾气了,可是一想到昨晚他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宁黛琳忍不住恨得咬牙切齿。
明熙炫哑然一笑,眼神忽而又沉了少许,低迷的声线也充满了阴鸷的味道:“这么讨厌我?你可能还不太了解我,我最喜欢征服不可能的事,你越是讨厌我,我越要你爱上我。
宁黛琳冷冷撇嘴:“做你的情人还不够吗?很抱歉,我不是斯德哥尔摩症患者,我不会爱上你,你这种卑鄙无耻的男人,我永远都不会爱上,我真的很讨厌你非常讨厌你,你能让我屈服,但却不能让我心甘情愿的爱你。”
对一个强迫过自己的男人,她不是受虐狂,说什么爱,可笑,她现在已经恨死他了。
即使不能报复,但是她的心永远也不会因此屈服。
“是吗,别说得那么坚定,女人的心是很容易改变,特别是在比你更强大的男人面前,你的所谓意志,很快会消失。我会让你爱上我,我对征服你越来越有兴趣了。”
“变态。”宁黛琳狠狠的咬牙。
在这个男人的眼中,自己就是猎物,征服是必须的,只是屈服了,估计他立即就对这样臣服的猎物没了兴趣吧!
这种男人很可恶,因为他没有心,也没有感情,纯粹是天性的征服欲。
“嗯,你说得没错,我就是个变态,你却反抗不了的变态。对于我喜欢的人,如果不能让她刻骨铭心的爱我,也要让她刻骨铭心的恨我,至少我占据了她所有的心思,让她再也无法容下其他人。”
明熙炫深邃的眸子一瞬不瞬的居高临下凝视她,那种眼神阴鸷可怕,分明带着不怀好意的危险。
“有意思吗?你只是得不到而已,你这样的人根本不懂什么叫爱情!”宁黛琳不屑的撇唇。
明熙炫眼底闪过一抹痛意,心脏仿佛被狠狠痛击了一下,一把抓住她的肩膀,怒气上涌:“你怎么就那么不听话,总想挑衅我呢!你让我很想狠狠的惩罚你!”
“该死,你想干什么?”宁黛琳大惊失色,看到他那幽深的眼底燃烧起的愤怒和火焰,不禁惊恐起来。
只觉得他的手掌用力得几乎捏碎她的骨头,痛和恐惧同时生出。
明熙炫轻笑,抓起她把她强行推压到床.上。
“你不是讨厌我碰你吗?”他居高临下的冷笑。
宁黛琳用力的挣扎,想摆脱他的钳制,却完全不能,只觉得害怕得说不出话。
“……”
“那么,我就碰到你不讨厌为止。”
宁黛琳感到气愤又屈辱,却挣扎不了。又要被侵.犯一次,她绝望的想。
可是救命的电话声突然响起,打断了这一切。
明熙炫恼火的坐起来,咒骂一声,拿起电话。
宁黛琳停顿的呼吸顿时又活过来了,立即跳起来,冲进了浴室,狠狠把门反锁起来。
直到确定明熙炫出去了,她才松了口气。
*
下午周管家把饭送了进来,宁黛琳询问了他一下,现明熙炫好像出去了,她安心不少。
因为房间里只有明熙炫的衣服,她只能找了一套休闲的运动装,穿起来就像不合身的孕妇装一样,但总比什么都没有好。
“我可以出去吗?”吃过东西,她实在是百无聊赖。
周管家微笑道:“宁小姐,少爷说你可以自由在别墅里活动,但是不能出去,当然电话,电脑这些你都可以用来解闷,少爷是希望你在家里等他回来。”
宁黛琳皱眉,这算是半软禁吗?
不过明熙炫还算人道,并非让她不和外界接触,但却要把她困在这里,大概是对她不听话的惩罚吧!
实际上她真要走,管家和佣人也拦不住她的。只是她很清楚,走了也没用,以明熙炫的势力还是能轻易把她捉回来,就没必要白费力气。
现在只有一切准备妥当,她才可以和他彻底翻脸。
回到房间,宁黛琳漫无目的的上网。她必须和明熙炫做一个协定,让她可以继续像往常一样工作,这样她才有机会逃离。
而明熙炫不是整天都关注到自己,他才有可能转移目标,看上下一个女人。
到时候恐怕不需要她逃,他都要赶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