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窑”外面的灯火比冬夜多了几分暖意。
我熟悉这家酒吧的环境。里面正在进行着美艳的人妖表演,生意似乎比那时更火了。我在阴暗的角落找到了滴滴,滴滴喝得酩酊大醉,倒在了沙发上,被三个大男孩戏耍着,外罩服饰不知扔到了哪里,只穿了件夏天的露着肚脐的吊带胸衣,带子被他们揪断了一根,三个大男孩淫邪地笑着,滴滴的一只手胡乱地挡来挡去,扎在沙发上的脑袋忽然抬起来,我看见一条模糊的抛物线从她嘴里急速地喷出,她吐了,三个大男孩捂着鼻子叫嚷着跑开了。我脱下自己的衣服,把她裹起来,她还在吐,我抱起她,我看见了她压在身下的手袋和滚落在地的上衣,顺手拾起来。她伸出手抓挠我的脸。我喊她的名字,告诉她我是响舞。她似乎听懂了,不再反抗,乖乖地将头埋向我的胸口。
我抱着她走出了“冰窑”。
回到山水庭院已接近深夜3点,我打开热水器,我必须给滴滴洗澡,我们的身上溅满了她吐的脏物。我帮她脱掉衣服,她已经清醒了,她的身体令我目瞪口呆,两个美丽的**居然被人分别纹上了大大的男性生殖器,小腹的下部也被纹上了一块地图,是中华人民共和国版图,北京的位置纹着血色的五星红旗,周围写着“这是我的地盘,谁怕谁?”。滴滴推了我一把暴躁地嚷道,看什么看!她的身体在激烈地抽搐着。毫无疑问她的“爱情”肯定又失败了,而事实上,恐怕还不仅仅是失败那么简单,一定惨遭了非人的蹂躏和侮辱。这有点令人费解,一般而论,滴滴不可能捕捉普通的小流氓谈“爱情”,要么政界精英,要么商业巨头,这才有助于“xx”族实现心中的梦想。不过话又说回来,现在的男人们越来越鬼了,从他们那里弄钱越来越困难。另外警匪都成了一家,又剩下多少精英和巨头不与黑社会暧昧呢?我用澡巾使劲地给她搓洗,嫩嫩的皮肤都出血了,可图案依然那么真切。她站在淋浴下,嘴巴洞张,纤细的身体哭得颤颤的,她说响舞,没用的,别再费力了,我都洗过好几次了,我真的不想活了。我一把把她揽在怀里,我趴在她耳边轻声安慰她,我呼唤她的名字,我说不怕不怕,滴滴,哪天我们去医院,大医院里都有专门的美容科,她们用药水一次就可以洗净。滴滴将信将疑,但还是渐渐停止了哭泣。
我们各吞下七片舒乐安定。
27小时后我们从冥界走来。
高层外的天空分外湛蓝。仲春的晨风寒意袭人。我们的身体有点发软,像散开的蔗糖。我搂着滴滴站在窗前,任由晨风吹拂我们,我们打着寒噤俯视阴囊一样的城市,我问滴滴肿瘤在哪,滴滴的手指指向了“考研村”,她说,喏,那里,那里不像肿瘤吗?我摇摇头,我说不像,那里叫高艳,多美丽的名字啊?文史资料上记载着,在唐代,江南有一个沦落风尘的才女,从妓院里偷跑出来,隐姓瞒名来此定居,她勤劳能干,相夫教子,留下了一段人人景仰的佳话,后来她的一个孩子金榜提名,做上了大官,这个孝顺的儿子,为了让后人永远记住他的母亲,就用他母亲的名字给那个尚无名称的小村定了名,一直传袭至今。滴滴第一次听说这个故事,滴滴沉默了,我也沉默了,我们的目光呆滞地盯着“考研村”,仿佛看见了一位苍老的妇人,老妇人十分高大,屹立在“考研村”中间,她的目光茫然而忧郁,就像我们此刻的眼神。
太阳在我们眼前升起来,红艳艳的,又圆又大。
是个多姿多彩的早晨,充满朝气和活力的早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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