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为奴家医治之人说,名叫,忧心。”
“忧心?”李含文眉头紧皱,沉声,道:“这是解药?”
青衣微微摇头,道:“不,这不是解药。”
闻言,李含文的眼中闪过一抹寒意。
青衣缓缓,道:“这瓶药可暂缓毒性,至于解药……奴家知道谁的手中有,能不能求得,就看小姐的本事了。”
“谁的手里有解药?”
“李小姐可先让贵夫郎服下此药,待贵夫郎有所好转后,奴家再与您细谈,您看可否?”
李含文沉声,道:“暂缓是何意?”
“在不用内力的情况下,一粒约可免除痛苦三日,此瓶内共五粒,李小姐若是能在一十五日内寻得解药,可解贵夫郎之苦。”
李含文眉头紧锁,沉声,道:“若是用了内力呢?”
“时日会变短。”
李含文打开瓶塞,闻了闻,沉声,道:“若是已经用了内力,此药,可还有效?”
“有。”青衣竖起一根手指,道:“一粒可缓解一日之痛。”
短暂的沉默后,李含文抱拳,道:“此药若是有效,李某明日定登门拜谢。”
青衣微微福身,道:“奴家明日在红楼内恭候李小姐大驾。”
李含文沉声,道:“还请公子在此稍事休息,待我为夫君服下药后,也好带他一同感谢你。”
青衣环视四周,有些不确定,道:“在此?”此院中花草树木不少,却没有一处座椅……请人在此处休息,未免也太敷衍了些吧?
“砰!”
回答青衣的是一道关门声,以及空荡荡的院子。
微风拂过,独自站在满是桃花、柳树的院子里,也别有一番滋味。
主卧内,李含文搂抱着男人的上半身,犹豫片刻,将药丸放入口中,细细咀嚼,而后,小心翼翼的渡给男人。
待男人咽下后,李含文急忙给男人渡了一口水,仔细为男人把脉,并将男人身上的银针、金针均取了下来。
时间慢慢过去,男人的眼帘微微抖动。
“夫君……夫君……”
一声声轻柔而满含惊喜的女声在房间内回荡。
“唔……”
伴随着一道低沉而沙哑的男声,男人缓缓睁开眼睛。
眼帘缓缓抬起,一双熟悉的漆黑眼眸映入李含文的眼中,“夫君……”
“妻主?”男人的眼中满是茫然,环顾四周,男人低声,道:“我……怎么了?”
见男人的意识恢复正常,李含文不由暗自松了一口气,嘴角也缓缓弯起,揉了揉男人的头,低声,道:“没事。”
男人并没有因为女人的安慰而放松,反而眉头紧锁,短暂的沉默后,沉声,道:“刚刚发生了什么?”
李含文并没有回答男人的问题,而是询问,道:“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男人凝眉,沉吟片刻,道:“身上没有力气,很累。”
李含文轻抚男人的脸颊,轻声,道:“除此之外,还有哪里不适吗?”
“没有。”
李含文微微颔首,轻声,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好吗?”
“嗯。”
目送女人离开,看着紧闭的房门,男人眉头紧锁,眼中满是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