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问道 > 玄幻魔法 > 抱着陛下虐个渣 > 第一百六十九章焚心彻骨

第一百六十九章焚心彻骨(1 / 1)

秦嫀挣脱不开,目眦欲裂,喉间隐约有腥气翻滚,将人迫的焚心彻骨。她抬手抵住他,一字一句道:“殿下,自重。”

楚铮将头靠在她颈侧,沙沙哑哑的声音一同落了下来,道:“我会想办法,相信我。你想要的与一人共白首,我能做到。”

秦嫀大笑出声,晶莹坠于池中,她用力靠住池畔,以免被他发觉身体的轻抖,道:“殿下说什么,臣女不甚明白。不过,我是宁王世子的人,而您也将迎娶侧妃,你我还是不要如此的好,也免得叫人误会了去。”

楚铮用力钳住她,像是想要将她捏碎一般。一双凤目,从容不在,恨意却滔天。他将她用力贴向自己,道:“宁王世子的人?你休想!你信不信,我我现在就”

羞愤,耻辱,伴着身前滚烫将秦嫀迫的失了神智。她拼死反抗着,抗拒他,亦是抗拒这两世的命运。他总是这样,不顾及她感受,将自己所想强硬的加诸于她。要她生便生,要她死便死。甚至,将她点点期盼、美梦,都打碎如齑粉。

那一夜的耻辱与恐惧,烙刻入灵魂,她不愿意去想,也不敢去想。他如何就能那样对她,将她迫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愤怒之中,她不知捉住了何物拼命抵抗,回神时,身前已是一片殷红。楚铮抓着她的腕子,生怕她伤及自己,而他身上被她用银簪伤到的皮肉,在泉水浸透下,已然是外翻出来,十分可怖。

她重重的喘息着,拼命掩盖通红双眸,道:“你到底要我怎样?我只想过些安生日子,都不成吗?我与他一早便定下,相携终老,你为什么总要逼我,为什么?”

他用力将她抱入怀中,似是要潜嵌入骨血一般。他问:“又是他,还是他?他有什么好,叫你全心以待,叫你念念不忘?我不要你嫁给他,我不允许。从前不成,以后也绝不可能!”

她被他箍的气息将觉,却不肯服软。不嫁给楚修,她还能嫁给谁?前情往事,历历在目,那一卷明黄的催命符更是叫她午夜梦回不得安眠。

也许他不再是他,而她却不能忘。越是靠近,越是伤。气息将尽时,她道:“无论你做什么,都不能叫我转回心意。他生,我便是他的人。他死,我便为他守节,终身不嫁。”

他讥讽似的哼了一声,调子轻且浮,道:“由得了你?”言罢,便将她摁在了池畔。

火热的唇,落在唇角、落在颈间。她却觉得冷,浑身似是结了一层寒冰,不可自抑的颤抖。腹中的清酒化作尖锐利刃,刺的她痛彻心肺,生不如死。

张了张口,她想说一声“不”,口中溢出的却是血,用力将其抿回口中,她望向夜空中的冷月。那一夜的月,也是这般,柔柔融融,月辉满空,她得到了他,却也失去了他。

今夜何去何从,她不知晓。她只知晓腹中的清酒已然是全花作了血,在胸口处翻涌。

肩头轻纱碎于掌心时,他总算是发现了她的不妥。她无声无息,不哭不闹,双目中清辉凉凉,唇畔点点殷红。

他顿时慌了,抱着她一声声唤“阿秦。”

她笑了笑,微微张口,血喷涌而出,双目之中清辉不再,一片灰白。

之后便是病重,沈城断其症状是怒火攻心。楚铮这时才觉悔恨,他不眠不休的守了数日,在其将醒之时,方离开了秦家。

似是一场旧梦,又像一出荒诞的戏。他没舍得伤她,初衷就是想迫一迫,好叫她断了嫁入宁王府的念头,可最后却成了这副模样。

沈从安劝过,叫他纳她入璟瑄殿,再慢慢磨性子。可她的性子,旁人不懂,他却是明白,如何磨?怎么磨?他舍不得,怕她受了委屈,怕她笑意不再,怕她拒他于千里之外。况且,她那样的人,顽固像是金刚石一般,磨也是无用的。

几日颓然,几日憔悴。沈从安实在瞧不过眼,便出个了个略显下作的点子。楚铮听完,怔了怔,却没有反驳,而是叫人传消息给端木信鸿,让他务必布置妥当,万无一失。

端木家事了,端木信鸿亦是回了京城。他将端木家明面上的东西一并献给了成帝,成帝做了做样子,便叫人收了。近些年,户部不清明,又出了西北受灾一事,国库如今也是空荡的很,若真要打开来看,说不定比脸还干净。端木信鸿这笔财,来的妙也来得巧。是以成帝心中十分愉悦,还亲书了块牌子赏与了他。

端木信鸿将身家隐于了暗处,自是不能再去护城河撒金瓜子了。所以,秦嫀再见他时,那股子金光闪闪的纨绔气息也就不见了。

彼时,盛夏已至,骄阳似火,他小心翼翼的搀着施颖去秦嫀府中送冰船运来的新鲜果子。

秦嫀瞧他那副架势,心中生疑,又不好明着发问,只得时不时的瞄一眼施颖的肚子,恨不得自己长一双火眼金睛,微微一扫便能看透里头是否有个小娃娃。

施颖被她看的汗毛竖立,不自觉的往端木信鸿那躲了躲。躲过之后,方反应了过来。先是轻笑,继而大笑,笑的泪花都泛出来时,她开口道:“你莫瞧了,里头没有小娃娃,只有没克化的凉果子。今年夏日格外炎热,我贪凉吃坏了肠胃,时不时的便隐隐作痛一番。信鸿因着这个才搀扶的我,可不是你想的那般!”

秦嫀失望扫了端木信鸿一眼。

端木信鸿被那目光中意味揶揄的一怔,随即委委屈屈的往施颖肩头一靠,竟是撒起娇来。

秦嫀想白他一眼,但碍着施颖的面子又不好如此办。施颖见两人如此,笑道:“秦妹妹,你且放过他吧,是我不叫提亲的。川弟年幼,我想等几年再出阁。”

秦嫀略略一想,觉得甚有道理。若此时叫她结亲,她也是不愿的。总要等到秦绍大些,便是不能撑起府中事也要开蒙了才好。

尝着果子,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天色便暗淡下来。秦嫀留着两人用膳,席间端木家小厮送来个帖子,说是有人请端木信鸿聆音楼一叙。

这聆音楼秦嫀未曾听过,便以为是个听曲儿的别管。端木信鸿嫌弃的将帖子丢到桌角,道:“也是,也不是。你若是听曲儿,那它便是个风雅之地。你若是想做些别个,也是有的。”

他话说的分明,秦嫀听完颇为失望,道:“难得我最近想出去听曲儿看戏,竟没个正经地方。”

端木信鸿笑着抓了一把糖花生,权将其当了饭食。施颖却将她话上了心,道:“也非是没有。前几日信鸿带我去了京郊的最欢阁,名字风尘了些,却是个清净的。吴侬软语有之,刀兵之音有之,叫人肝肠寸断的折子戏亦有之。”

秦嫀听的心痒,当下便约了施颖去最欢阁一游。两人说的起兴,半分没注意到端木信鸿眼角星星点点的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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