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京城到处都洋溢着节会的喜庆,白天庙会,而每年的各大花楼选魁都极为出彩,吸引着京城内外的无数风雅之士。选魁是今日的重点看头,京城的护城河,童思河那边已经在着手准备了。只等这边庙会一完,那边开始。
太子爷和黄胜兵分两路,黄胜自告奋勇,拿着银子去置办画舫,太子爷带着小靴子公公蹑手蹑脚的来到雷霆王府后门。
“爷,您这是做什么啊”靴公公甚是不解,大大方方的从正门进去不得了,还要偷鸡摸狗的走后门,搞得自个儿像是来偷人似的
太子爷望了望这墙的高度,然后用手撑着试了试,往后退几步,“你懂什么要是走正门,岂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本太子到雷霆王府来了别人知道无所谓,怕那一脸死样儿的跟屁虫知道了,肯定又要跟着以菲屁股后面跑。那要本太子还有何用”
太子爷嘴里一脸死样儿的跟屁虫说的是温婉娴静的玉蝶姑娘。
咳以菲来京小半个月,太子爷也不是没找过她,可每次门,以菲身后跟着病入膏肓样儿的玉蝶。
最让太子爷怄气的是,每当他想与以菲独处增进增进感情的时候,那死人像鬼飘似的立马出现。搞得他恨不得赐她一瓶鹤顶红,直接死透气埋土,来个里眼不见为净。
太子爷今儿是打定主意要将以菲拐出府去,且还要好好过过既浪漫又温馨的二人世界,肯定不能让那死鬼知道
太子爷助跑两步,双脚噌噌在围墙蹬了两下,轻而易举的翻高墙。无风骚的摆了个帅气的姿势,半蹲在墙头,朝小靴子公公招招手,“快来。”
小靴子公公苦着脸,抬头仰望着如天神般俊美邪魅的太子爷,“爷,太高了,奴才不去。”
太子爷气愤的举起手,作势要捶他,可距离太远,打不到,只得咬牙低吼,“猪啊,把腰带解了,你拉着一端,将另一断甩来。爷拉你”
“哦”小靴子公公赶忙解开腰带,一端拴在腰间,一端递给太子爷。靴公公对于太子爷的行为很是不解,以爷的武功,带他飞渡童思河都没问题,还怕一堵小小高墙
太子爷蹲在墙头,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靴公公拉去,看着累得直喘息的靴公公,太子爷恨不得一脚踹他下去,“你最近是不是又偷吃了怎么重得跟猪似的”
靴公公冤枉死咯
悄悄捏了捏屁股的肉肉,呜呜~爷,您这是啥眼神,奴家瘦了好不好~屁股都没几两肉了呜呜~他梦寐以求的翘胸肥臀。
太子爷看着他这幽怨的眼神,烦死了,“赶快下去,下去。别待会儿被人发现了。”
小靴子公公望望了地面,嗬这么高吓得腿儿直发软。颤抖着手死死抱着墙头,“爷,太高了,奴才下不去。”
太子爷不雅的翻了个白眼,一闭眼,修长性感的腿儿一伸,然后听啊的一声惊呼,小靴子公公飞下去了。
太子爷得意的拍拍手,勾唇一笑,“看,多快啊”随后纵身一跃落在地面,踢了踢趴在地不断呻吟的小靴子,“走了。”
一转身,碰一张无限放大的脸,吓得太子爷猛然后退,直接从小靴子公公挺翘的肥臀踏过去。
“哎哟”倒霉的靴公公又是一阵痛呼。
以菲双手背在身后,冷着脸看着两个翻墙而过的小毛贼,大手一挥,霸气外露,“私闯王府,送官查办”
张月鹿嘿嘿一笑,挽着袖子要动手,“太子殿下,得罪了”
太子爷可不会将他放在眼里,一个阴厉的眼神过去,吓得张月鹿一股遛儿的跑了。
以菲指了指小靴子公公用砸出来的坑,“补。”说罢,转身走。
太子爷踢了小靴子公公一脚,“给爷填。”然后屁颠屁颠的小跑前,跟以菲的脚步。
“以菲,今儿京城有庙会,晚童思河还有歌舞,可热闹了,表哥带你去看吧。”太子爷走在以菲身侧,倾着身子,歪着脑袋去看以菲的脸。
见她小脸蛋儿白嫩白嫩的,水润的肌肤透着红润的光泽,好看极了,徒然升起股想要啃一口的冲动。
以菲带着他走回廊,饶过偏房,推开主屋的门,“有什么好看的”
朱雀见主子回来,接过她脱下来的披风,规规矩矩的向太子爷行了礼,“见过太子殿下。”
太子爷挥挥手,双眼直溜溜的盯着以菲不放,“好看的东西可多了,园子里搭着戏台子,有名角儿台演戏,街有长长的舞狮队,敲锣打鼓的可热闹了,庙里还有灯会,猜词,读物,念诗,如果得了第一还能拿彩头。晚,童思河各家花楼夺魁,定是莺歌曼舞。”
以菲像是软骨动物,懒懒的窝进绒毛躺椅,藤椅随着她的力道一摇一摇,看着好不悠闲,“不想动。”
到了冬天,以菲懒,完全不想动。整个人想入冬的蛇,能窝在洞里窝在洞里,哪儿都不想走。
太子爷看着痞然随性,可骨子极其霸道,今儿他是打定主意要将人给拐出去,哪容她说不去不去。走过去,趁以菲不注意,攻其无备,弯腰将人横抱而起。
“不想动不动,我抱你去。”俊美的脸庞笑得灿烂若花,显然心情极好。
朱雀目瞪口呆的看着太子爷高大的背影,真是帅呆了
等她回过神来,人已经不见了,朱雀一惊,举步正要追出去,却被突然出现的张月鹿拉住了,“朱雀大人,您还是不跟去的好。”太子爷临走时那警告的眼神,明显是不想让人打扰。
街熙熙攘攘热闹至极,太子爷像顽皮地孩子似的,拉着以菲乱跑,一会儿看看这边,一会儿看看那边。
两人来到一个卖面具的小商贩摊,太子爷拿起一张白无常面具带着脸直问以菲好不好看。然后又拿起一张黑无常递给以菲,“以菲,你带这个。”黑白无常,正好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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