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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离紫忆冰魄的沐黎还是没有任何的意识,目光汇聚在沐黎身上,上前几步倒是直接抱住了对方,“你都忘记我了吗?”
直视着沐黎的双眼,洛梵倒是挡住那杀戮的视线,不知觉间都是有些许气息自体内汇出包裹住沐黎的身影,将她隔离出众人的视线,眼前的血红倒是不知何时退却,冰凉的颜色汇入那双带着仇恨的眼中,倒是让对方一惊,慌张的想要后退,却是被洛梵一把抱住。
“就,如此怕我不成?”一把按住那不稳定的脑袋,洛梵倒是更加快速的将她护进怀中,手上更是迅速的夺下那一把扇子,被打落的扇子掉落于地上倒是散作一点白色的气息飞散而去,“还是你本就不愿见我?”
“汝为何人,吾本就不需要任何人关心!”没有回过意识的沐黎,仍然抗拒着洛梵的守护,带着力量的拳倒是重击在他的背上,“放开!”
沐黎的冲动,倒是让漠怜体内也是一阵冲动,嘴边不自觉的又落下一丝血迹,苏夜的气息倒是快速的打入她的体内,互助本源气息不再异动。看着面前的场景,楚凝更是难受,万没想到自己的话语会造成这番后果她更是自责不已。
“陈苏夜。”沉下脸色,楚凝咬着唇倒还是开口,“你可有霞云剑?”
“有又如何?!”心情为漠怜的身体而左右,苏夜此刻倒是完全的不清楚楚凝的意思,“现在的场景难道只是一把剑能解决的吗!”
“锁身阵法。”从地上爬起,抹掉自己落下的泪水,楚凝手上手势一变,不容苏夜再次质疑什么,身上紫忆剑隐现在身后,身上散发出的剑气,化为一道锁链直接锁住了沐黎的身体,“快点,再不抓紧,她要是再挣脱伤亡不会只是这些!”
担忧的看了一眼漠怜,小心的将她放到地上,气息几经变化倒是画出两道剑影出现在身后,手上的变化与楚凝一般,倒是再唤出两道锁链直接了当的控住了发狂的沐黎,由三把神剑散发出来的力道更是直接的封印住沐黎身上的气息。后退几步,洛梵却是一直呆在沐黎身边看着情况的变化。
一阵不服的吼叫自锁链上锁住的人影传出,到也不由得她乱动,直接将她制服住,意识在三方的压迫下逐渐涣散,最后一眼清明望着洛梵,沐黎还是昏死过去。快速的上前一把搂住落下的沐黎,洛梵倒是更加担忧的身手轻抚对方的脸庞,轻声的呼唤倒是无法让她清醒过来。
“被锁身阵法锁住的人一时间是不会清醒的。”苏夜收回两把剑,倒是又将地上极尽昏迷的沐黎抱起,“我们怕是无法完全制止住她那不断溢出的杀机,可能只能将她锁起来。”
“不可以!”洛梵倒是更有几分生气,一把抱住沐黎,倒是后退几分,“沐黎没有你们所想的那么凶残,你们倒是给她时间压制她体内的杀气!”
抬手制止苏夜想要再说出的话语,漠怜强撑着自己的身体,走到沐黎身边,手上手势变化倒是已经在对方身上现出几道气息,“你不愿她承担,倒也是能够理解你的心情,那么我和她换,你便不会心疼!”
“漠怜!”苏夜冲出的时刻却也是晚了,阵法早已显现,洛梵怀中的沐黎倒是直接从她的面前浮起,两人本就有一丝交集的气息倒是无形之间互相转化,完全的将沐黎体内的气息收纳入体内,对方稳定的神色早已摆脱那气息的控制,反倒是漠怜后退几步,被苏夜一把扶住,“她的气息被我吸收,一时间无法清醒过来,是常事,再如何说她也曾是我的守卫,今日这份恩情是该换了!”
伸手擦去嘴边的血迹,漠怜回头望向苏夜,“若是我不受杀气控制,尽管将我锁起来无妨,这气息的波动,一时间怕是无法消散,待我彻底的控制住,再将这份气息交还与沐黎。”
“梦儿!”低声倒是并未让任何人挺大这次的呼唤,苏夜扶住了漠怜轻摇几下倒是更加焦急,“你知不知你的气息现在无法容纳更多的气息波动!”
意识早已有些朦胧,梦羽并不知晓苏夜再说些什么,耳畔倒是朦胧几分,想要抬起的手倒是软下,无法触碰对方。这场闹剧,不知何时结束,那受伤的门徒倒也不知如何被梦夕安抚,它留给人们最终的印象是一地狼藉的血迹,最后拯救了这一切的那一袭白衣。
不清楚这已是梦境中多少次遇见那火焰般灼烧的气息,梦羽杀戮的冲动,倒是极力的被自己抑制住,床上被苏夜气息捆绑着的她,似是尽全力的挣扎,倒也是没有任何的效果。
“梦儿,你再忍忍,我不会让你有事的!”一把抱住无法动弹的梦羽,苏夜记不清这是这几日,第几次看到梦羽如此意识不清的反抗自己。站在房内照顾两人的梦夕,到也是擦去额上的汗水,紧张的望着眼前的这一切。
洛梵进入房内,虽是心疼沐黎,倒也是无法忍受漠怜为了自己付出一次又一次,还未踏进房间,倒是直接被苏夜轰了出去,“滚!漠怜为你们,尽力帮助,你们倒好,更加变本加厉!”
“不是这样的!”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的确,我要是你让沐黎承受这份痛苦我也难受,可是我不会让事情变得要他人来承担这份痛苦!有些事,不是别人帮忙她就可以减少痛苦的!”赶出洛梵,房门倒是毫不客气的直接大声关上。
门外握紧拳头的洛梵,虽
外握紧拳头的洛梵,虽是后悔,倒也是对目前的状况无能为力。房内漠怜发狂的声响倒是更高,隐约可见那白色的气息不断不受控制的溢出她的体内,心中倒也是无法控制的恨自己无能为力。
坐在房门前,洛梵更是止不住泪水落下,轮椅上前的响声倒是惊起对方,抬眼望去烛雨和雨乾倒是前来看望漠怜,碍于房内形式并不方便两人前往,反倒只能在房外等待。一把扶起坐到地上的洛梵,雨乾倒是伸手拍了拍对方的后背,“事情虽是我不清楚,倒也是多少听说过,别过多在意。”
“霞云这才初聚,便发生这等事,你让我如何安心!”止住自己泪水,洛梵倒是无奈的叹息,“更何况若不是我的态度,漠怜更是不会如此,事情都是因我而起,反倒要我解决的时候,却是连如何帮她都不清楚。”
这话语听进烛雨的耳中,倒是成为刺激她心中的难过之处,自回霞云以来,倒是没有意料到会遇上这等事。催动着自己的轮椅,烛雨还是推开了房间的门,房内气息浓郁,倒是没有要伤害烛雨的意思,反倒更是有几分收敛。
如同初次见面一般,逐步上前的烛雨在苏夜和房外两人惊讶的目光下,一把握住漠怜被绑在身侧的手,没有半点气息的流出,对方倒是已经认出了对方的气息,“还记得我么,漠怜?”试探的询问着面前的漠怜,烛雨倒是并未如同之前的害怕,“我知晓你是为我好的,不会伤害我的对吧?”
有几分熟悉的温度,轻柔的话语倒是让那灼热的火焰退下不少,白纱下的双眼也是从火红之间逐渐转变,倒是疲惫的望着面前紧握自己手的烛雨,说不出话的嘴依旧颤抖着。
“清醒过来了么?”伸手擦去对方额上的汗水,那早已解开的绳索,漠怜到是没有力气再动弹,反倒烛雨握起她的手,“霞云等着你回归不是吗?”
一句话倒是引起漠怜心中一阵激动,手上似是也有了力气,用自己仅剩的一些力气紧握住烛雨的手,轻启的嘴,倒是虚弱的吐出两个字,“等我……”
烛雨的这次探望对于漠怜来说无疑是一种动力,自那之后苏夜倒是见到漠怜冲动的频率减弱体内那过多的气息也是在逐渐的缩减之下恢复成正常的两份,而位于后山的秋韵几番容忍之后,倒也是将那气息逐渐的减弱,夏眠抱住自己的温度让她也是安稳的睡下,几日下来替梦羽所分担气息,她也是疲倦不少。
绝城的事倒是平息下来不少,而与此期间平息下来的宇文决虽是关心楚凝,倒也是不愿再迈入绝城半步,眼神望向绝城看着那几次波动异常纷纷平息,他倒是没有怎么在意,耳畔倒都是楚凝责骂的话语。
“大人……”
“嗯?”并未回头看那跪倒在自己面前的人影,随意的喝着酒杯中已经被自己喝完的酒。
“恕在属下直言,现在正是攻破绝城的好时机,大人为何不出兵一举消灭绝城?”身后的声音似是在建议,倒也是带着几分野心。
“难道你们还信不过我?”轻动眼之间,宇文决倒是也有几分动怒,“不出兵自然有我的道理,你们该做的就是给我养伤,做好赴死的准备听到没!”
“是……”
视线转回绝城,宇文决还是犹豫的看着那其中说不定也是犹豫的望向这边的人影,手中轻握之间,倒是有着想要冲出的冲动。
一道轻缓的气息缓慢传入漠怜的体内,小心的引出本就属于沐黎的气息,传入对方的身体中,苏夜还是开口,“虽是经过压制,不过其中杀气太重,漠怜和我只能帮你们到这里,剩下该如何压制,只能看你们了!”
并不是很好的语气,让洛梵不自觉的地下自己的头,沐黎倒是关切的握住漠怜的手,却是只能感受到那抹如同平常冰凉的温度,“抱歉,我也不知会是这样的结果,原谅我。”
“本就没有责怪之意。”伸手抚摸着对方的脑袋,躺在床上的漠怜还是平静的望着眼前的沐黎,“本就是有人从中作梗,与你无关,只是该如何和绝城交代的问题罢了。”眼神之中倒并未有任何的责怪,“当初让你作为神器陪伴洛梵左右,倒也是没有发现,你的杀气会变得如此严重。”
趴在她的怀中,沐黎倒是将自己的面容埋入对方的被子中,泪水倒是也打湿了那被单,眼神望着对方倒也是有几分心疼。苏夜脸上也是没有了责备的意思,无奈的舒一口气,倒是将洛梵拉出了房间。
“我……”
“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你也不要紧张我会想你说些什么。”依靠着栏杆,苏夜望着院外的月光打断对方想要说出解释的话语,“只是希望今后,你们别什么都依赖漠怜。倒是有事跟我这殿主说,毕竟没为霞云做些什么,我的心情也是愧疚的。”
握紧的手,紧紧颤抖着,洛梵眼中倒是更加有了几分后悔与自责,伸手重重的拍了拍苏夜的肩膀,倒是也抑制住心中的难受,“我们也不再是初入霞云殿时候那般不懂事,霞云殿的事情倒也是需要我们帮着做。”
隐匿一旁的星言,倒是欣慰的看着眼前的两人,目光望向房门倒是有几分意味深长,眼底倒是没有了之前的忧虑。
同样带着几分沉闷的气氛,出现在楚凝的房内,并未打理的她借着月色坐在没有点起烛火的房内,心中还在担忧着什么,眼底倒是更多是悔意,一直被自己握在手中的玉佩随时准备着发出气息,到也是在那念想冲出的一刻被自己阻止。
被头发挡住的双眼带着杂乱的心情无神的望着地面,却丝毫没有想到身后会有人出现,一把抱住自己,伸手轻遮住对方的双眼,宇文决又是轻声的呼唤到,“抱歉,不该逼你。”手上能够感受到几分湿润,宇文决更是一惊,放开楚凝,将对方转向自己伸手拭去她的泪水,“怎么如此爱哭,别哭了。”
一把抱住宇文决,散乱的发遮挡住那颤抖的后背,委屈的身影更是有几分让人心疼,紧抓住宇文决的手更是早已发白。
小心的抱住对方,宇文决的脸上更是连常年呆在他身边的侍从都未见到的歉意以及难过,伸手扶住对方的脑袋,眼底倒也是没有了之前的冲动,“都赖我,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