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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藏匿在深处的忌惮(1 / 1)

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走。”,白衣男子对燕雀王说了声,神色有些阴沉。

“走去哪里。”

苍老犹如百年般腐朽的叹息声再次从远处传来。

燕雀王用己身力量封锁的空间莫名波动,强大的力量再次禁锢了这片天地。

燕雀王抬头,看着无尽黑暗的前方,青虹剑出鞘。

虹光点亮黑暗,顺着剑芒朝前看去,却是虚无一片。

燕雀王已经知道出手的这一位是谁。或是说,这位能够推动棋局发展,能够在春秋大帝下如鱼得水的这位神秘强者是谁。

虹光一掠而过,但赤红的剑芒中却浮现了一个字。

一个能让白衣男子看地清楚的字。

怎么可能?!

那一缕头发吹拂起来,英俊的双眸变地犀利,犀利之中却是震撼,甚至还有一丝惊惧。

怎么可能会是他,又怎么可能是他?

白衣男子的思绪变地无比混乱,望着黑暗地不见一物的前方,寒声道:“是你?”

前方没有声音出来,也没有动静。

但他知道,他肯定在,在某一处看着他们两人。

或是说,在某一处,寻找机会,将他和燕雀王永远地留在这片黑暗中。

从燕雀王想要说出那个字的时候,他便是出手,出手打断燕雀王,更是起了杀机,要将他们两人留在这里。

为什么他会害怕燕雀王说出那几个字。因为他害怕他的名字一旦被有心之人念出,春秋大帝就会顺着蛛丝马迹察觉。

他在害怕,他在害怕这位千古帝君。

“我若说不是我,你们也不会相信。我若说是我,你们还是会有所保留。既然这样,承不承认又有什么意义。”

黑暗中传来叹息,叹息下夹杂着平淡,还有那不被察觉的杀意。

“既然是故人,何不现身一见。”

“祸水东引不是这么好做的。”

白衣男子冷笑,目光中却是有些沉重。

春秋两位第二,武道第二,天下第二,能够将他们封锁的空间打碎再次禁锢,能够从容地面对一位观心大自在,面对一位战力同样强悍的永恒之人,这样的人比起春秋大帝,又差地了多少?

“见不见,又有多少意义。”,这片空间下的气息变地沉重。“是敌非友,再见没有意义。”

“想留我们,真身不来,痴人说梦。”

长剑斩碎黑暗,那一刹那,芦洲的风雪透过黑暗吹拂进来。

这一剑,斩破地不止是禁锢而来的黑暗。

这一剑,斩碎的是过去,是未来。

观心大自在的一剑,穿越短暂的时空,顺着虚无之中传来的声音的轨迹,一剑透过黑暗,透过无尽的时空,斩向了这位神秘的春秋之人。

来时,陛下曾说我跨越永恒的那一步在这里或许有机会寻得。难道并不是这位武痴,而是这位神秘之人。

陛下啊陛下啊,你究竟在盘算些什么,洞悉了所有,为什么你还没有任何的动作。

你究竟在做些什么?

燕雀王的目光顺着这道耀眼的剑芒望去,他的双目,看到了黑暗破碎,看到了芦洲飘零的风雪,看到了剑光没入时空后的那模糊的画面。

突然,燕雀王的瞳孔骤缩,目光收回,握剑的手不可抑制地颤动。

长剑折断的清脆声响被无限放大在安静的空间中。

白衣男子的脸色变地不可置信,甚至有那么刹那是失去了光芒。

折断了。

他的佩剑竟然被折断了。

断剑从中央折开,清脆的声音却是这般刺耳。

哀鸣,它在哀鸣。

白衣男子仿佛听到了它的哭诉,陪伴了他千年的佩剑,春秋的四大名剑,斩杀了无数强者的名剑。

今日,却毁在了这片天地之中。

英俊沧桑的脸孔变地狰狞,那目光中全是嗜血的寒芒。

断开的剑尖落在雪地之中。仅剩半截剑身还握在他的手中。

“你是在找死。”

白衣男子咬牙切齿,手掌上的青筋狰狞流露,杀机从白衣下汹涌而出。

观心大自在的一剑,可以斩破未来,又能看破天地,这是能够洞悉真相的一剑。

但如今真相似乎并没有这么重要了,无论他是祸水东引还是如何,无论他的实力境界是什么,他都要死。

断剑上流露出白光,握剑的手微微一扭,剑芒从断剑中一闪而出。

那被斩碎的黑暗再次砰然破碎,炙热的剑气席卷而出。炽热耀眼的剑气烧出了一条狰狞明显的痕迹,伴随着嗤嗤刺耳的灼烧声,白衣男子脸色阴冷,踏前一步,再次斩出一剑。

断剑上的剑芒耀眼,如风雪般席卷了这片天地,朦胧之中,两道必杀的剑气炸裂在漆黑朦胧的环境之中,犹如刺眼的雷光粉碎了黑暗。

层层黑暗之后,是隐藏身份的那个春秋之人,也是将他佩剑折断的那个可恨之人。

芦洲的冰雪突然涌进黑暗之中,黑暗下突然变地平静。

突如其来的平静让燕雀王皱了皱眉,下一刻,燕雀王瞬间拔剑,但依旧还是慢了一步。

白衣男子的目光再次变地不可置信,那紧握的半截断剑层层碎裂,白衣之上多了一滩新鲜的血迹。

那碎裂的剑刃,有一截落在了他的胸前,刺入他的胸间。

燕雀王屈指一弹,却被无形的力量荡开。

白衣男子皱眉看着前方,这种轻伤并不能让他致死,最多便只是恶心他一下罢了。

斩出的三剑,破碎了黑暗,破碎了时空的那三剑,至少有一剑是真正递出的。

所以,这个人的实力并不会高出他太多,联合燕雀王,至少能够逼地他真身降临。

无尽的远处响起了苍老的声音。

“你以为,流血只是单纯的流血?”

“你以为,你递出了三剑,有一剑我没有拦截下来,那就是我的破绽?那就是你能把握的机会?”

白衣男子握剑的手指颤抖,连同那波澜不惊的灵魂都开始变得扭曲。

“你好好看看,流血后你的身体变成什么样了。”

白衣男子低头,那新鲜的血迹并没有如他所预估的那样停止下来,甚至流血的同时,他的生机,他的境界都在飞速地流逝。

“观心大自在,不过是个境界不稳的观心大自在罢了。”

“你修行千年,却不知道千年来你的境界和修为都要用来维持你的生命,即便你的境界提升了,但又如何?这只是个荒谬的现象罢了,东补西凑,又有什么意义?”

白衣上的血迹刺眼,生机流逝下的面容变地苍白。

那个春秋敌人说的话,他懂,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他在讽刺他,讽刺他千年后的实力依旧还是这样。

即便是观心大自在,即便境界已经提升,但最重要的精髓他没有得到,他只是得到一个虚妄的境界罢了。

千年来,若想将生命维持,那必须要靠境界修为来弥补寿元这一块的苍白,没有人能够像春秋大帝这般,真正的永生不灭。

他们的不灭,不过是一种延续生命的手段罢了。这种手段,是要用自身的修为和境界来换取长生,即便是境界提升了,但还是流入到了寿元之中,所以会显得不真实。

难道长生的手段并不只有这一种?

白衣男子皱了皱眉,沉重的眼皮下却是看到了黑暗。

呼吸间,白衣男子便是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

“为什么不出来见我。”

燕雀王看了一眼倒在雪地上的白衣男子,生机在流逝,鲜血染红了雪地,但却还没有到油尽灯枯的地步,尚且还能相救。

所以,他应该要做些什么了。

例如,杀了这个藏匿于黑暗的春秋之人。

“单纯的说辞对我而言,没有任何意义。”

燕雀王抬头,目光冷冷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前方。

“见与不见,都是没有太大的意义。”

“我知道你是他,再掩饰也没有意义,当我念出你的名字时,春秋大帝会察觉,所以你要来阻拦我。”

“或是说,你想要杀了我。”

“这是很合理的推论,但合理之下还有许多的不合理。”苍老的声音响起。

“那你出手是为了些什么,直接将话挑明。”

“你应该明白,我不喜欢拐弯抹角。”

燕雀王脸色平静,语气冷漠,青虹剑归入剑鞘之中。

“还是这般雷厉风行啊,八王之首的燕雀王,如今的你不过是位永恒,怎么还是这么理所当然?”

“时随千年后,你还是永恒,这会让人有些失望啊。”

“还有那位风流随性的西楚王,你们两人的境界怎么还停滞在千年之前。”

“你们想要掩饰些什么,还是想等那些小虾米蹦跶跳出来。”

“你们两者的永恒,可和我们这些平庸之人的永恒不一样,即便是这位如今的观心大自在,恐怕也不会是你这位圣境永恒的强者的对手。”

“我说地对吧,燕雀王。”

燕雀王皱了皱眉。

“春秋之下的排名还是这般真实,这个亘古不变的事实,不知道我有没有机会打破。”

沉重的黑暗中一只大手跨破时空,朝着燕雀王压迫而来。

燕雀王皱了皱眉,手掌抹过,鞘中的青虹剑裸露出半截剑身。

一剑,便是粉碎了这从天而落的手掌。

黑暗再也无法铺落,光明散开时,还伴随着星星血迹滴落。

“果然,比起春秋大帝,你才是最大的敌人啊。”

“燕雀王。”

苍老的声音中,有一丝无法掩饰的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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