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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 捶胸顿足知真相,整治县官闹衙门(1 / 1)

“罗公公,你这是作何···”

“陛下!老奴衷心侍奉陛下身边三十载,从不敢忤逆欺瞒圣上!只是有一事···老奴藏在了心中十六年,心中自知愧疚,夜夜不能安心入眠!今日···老奴肯请圣上降罪!”

“罗公公!你到底是在说什么?!”

“陛下···纳钏皇后当初生下静萱公主之时···身上的确有一块胎记!”

“什么?!你好大的胆子!”贺澜国王猛地拍了下桌面,额头上的青筋凸起,很是愤恨的开口道“你竟敢欺瞒寡人!实在罪无可赦!事到如今,还不快快道来!”

“陛下!老奴并非有意欺瞒···十六年前,纳钏皇后即将临盆之际,又恰逢陛下您出征暹罗,当时夷番献贡时送来的一个通天高僧,深得圣上的青睐···

圣僧算到那年是龙笙年,又可称之为龙生年!天子之胎无论男女,倘若光洁无暇则预示着国家风调雨顺,屡战屡胜的福泽···

而倘若···倘若身患残疾,甚至是身上含胎,便预示着国家要亡,百姓民不聊生!此等龙胎是万万留不得的···皇后娘娘听闻了这个消息,便夜夜惴惴不安,所以找来了老奴,并以死相逼···

要老奴保证不管日后如何,一定要保证小公主的安全···所以在静萱公主出生后,是老奴从产房抱出了公主殿下呈予了圣上···

老奴···老奴亲眼所见,静萱公主的大腿外侧的确有一个指甲大小的暗红色胎记···老奴私自隐瞒事实!还请陛下责罚!请陛下责罚···”

“难道···难道那姑娘真的是···”贺澜国王听罢,一脸颓然的跌坐在椅子上,喃喃道。

“陛下···在公主儿时,老奴的确多次教导小公主,一定要隐藏好自己的胎记···陛下!老奴罪该万死啊!陛下——!”

“那···那寡人岂不是亲手将自己的女儿撵出了皇宫?!诶!寡人真是糊涂!糊涂啊!纳钏——!为夫对不起你呀···”贺澜国王站起身,推开窗棂,朝着宫外万分懊恼的喊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我再次带着静萱飞离了皇宫,这一路上,静萱出奇的安静···脸上没有丝毫波澜,空洞的目光让人无法揣测她此时的心境。

片刻之后,我操控着麝香蝠再一次停在了客栈卧房的窗户旁,带着静萱从羽翼上跳了下来,点燃屋中的油灯,静萱依旧没有言语,只是合衣侧身躺在了床榻内侧。

我知道她此刻心中的沉闷,故此也并没有开口叨扰,可就在我收拾好,准备熄灯之时,榻上的静萱说话了···“别熄灯好么···求你···”

声音是那么的嘶哑和落寞,我收回了手,侧身倚靠在了床边···“你···还好么···”

“我···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说···”静萱慢慢的转过了身子,目光迷茫的望着我···“今天的这一切···我曾经幻想过无数次···爹爹他···或许能够认出我,抱着我说终于等到你回来···

又或许···他不认得我···有了自己的家庭和子女···这些,这些场景我真的,真的想象过无数次···可是···方才的一切,对于我来说···真的好不真实···

纤窈姐姐,那贺澜国王真的是我的爹爹么?”我看着静萱期盼的眼神,我知道···她是希望着听到一个否定的答案···因为相比于普通家庭来说,得到皇室的承认更是难上加难!

在静萱的心中,她想要的并非权贵,金钱,而是一个真正的家···一个真正能够爱护她的爹爹···可尽管如此,我仍旧看着她点了点头···

静萱失落的垂下了头,半晌后又不死心的开口问道“纤窈姐姐,你说我是贺澜国的公主,可为何那国王···爹爹说,真正的公主现在在儒邱呢?还登上了儒邱皇后之位?是不是···是不是姐姐你,搞错了···”

“你不知道贺澜国王到儒邱寻找公主一事么?”

“不知道···自从静萱的那块蓝玉丢了之后,阁主就把我带离了孟岚城···一直到见到姐姐,静萱便一直待在青鸾山下的茅草屋里···”

“那你可还记得绮凤楼中的邀月?”

“邀月姑娘?!静萱当然记得,她可是我们绮凤楼的花魁呢!只是鲜少出来见人,就连静萱也只是听过她的名字···”

看着眼前静萱天真烂漫的神色,我又怎能忍心将实情全盘相告,邀月心思极其缜密,贺澜国王又十分坚信邀月就是真正的贺澜静萱,看来此事···很难再有回旋的余地···

我的眸光暗淡了几分,静萱也察觉出些许,先我一步开口说道“纤窈姐姐,我想爷爷了···我们回儒邱好不好···”我知道,她是不愿见到我为难。

“不急···既然来了,等明天我带你好好逛上一逛,有什么想要的可以一同带回儒邱!”

“真的么?!爷爷的布衫上左一个补丁,又一个补丁,早就破布烂堪还舍不得丢掉,阁主每月都会派人送去粮食和月钱,爷爷他也舍不得花,说要留给我···姐姐,我可不可以给爷爷买身新衣服?”

静萱乖巧的故作开心的看着我,撒娇似的哀求道。

“好。”

“那···那那爷爷的布鞋···”

“好···”

“那··那···”

“好~”这一夜,就在两人故作欢心却各自暗揣心事中度过了···可谁也没想到,此时还有件更大的灾祸正无声降临···

第二天,清晨···睡梦中我忽然被客栈外嘈杂的声音吵醒,睁开眼,警惕的站在床边向下望去···不知何时,客栈外竟然被官兵紧紧的包围了起来···

“来人!来人!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把头的官兵叫嚣着对那迎出来的店小二吼道。

三两分钟后,穿着睡袍的掌柜便慌慌张张的跑了出来“不知官爷大驾光临,小人实在是有失远迎!二子,还不快快请我们几位官爷进店,上些好酒好菜来!”

“不用麻烦了!官爷我此次出来办事,忙得很~掌柜的!我问你,你可见到两个姑娘子在你这住店啊?!”

“这···官爷···我们这客栈一天人来人往,男女老少的···小的这实在是记不住啊···”

“喏!把画像拿给他看看!”那官头朝身后招招手,后面的官差递上来一张画像···“就是她们二人!一个身穿武士服,看起来像是游历至此的侠客,另一个身材瘦弱,怎么?可曾见过呀!”

“这···小的见过!见过!她们两人就下榻在我们客栈!”

“好!带人上去抓她们出来!”官头一声令下,一行差人跟着掌柜的进入了客栈之中···

看来这伙官兵是来找我的没错!我转回身看了眼仍旧在榻上熟睡的静萱,又瞧了一眼窗外阳光明媚的天气,看来此时召唤麝香蝠一来会引起骚乱不说,而来很有可能麝香蝠因为惧怕阳光,将我二人半路扔下···

不如,就暂且将计就计···如若是贺澜国王下的令,他定会顾及我梵茵王爷的身份而不敢逾越···倘若不是···那便更加的容易···

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我回到床榻上拍了拍静萱的手臂···“静萱,起床吧!”

“嗯?···纤窈姐姐怎么了?!”静萱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不明所以的看着我道。

“听着,等下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惊慌,也不必反抗!放心,有我在,没人能伤得了你分毫!”

尽管不明白我口中所言,但静萱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就在这个时候···‘砰!’的一声房门被用力的踹了开来,一行官兵手中拿着官刀,冲了进来!

我先是为静萱披上了一件外袍,又顺手抄起了桌上的包袱,从容不迫的站起了身···官差自动分为两列,这才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着常服的官头!

他先是扫视了一下屋内,又打开了手中的画轴,探过身看看我与静萱的模样,点点头开口道“呵~没想到还是两个肤白貌美的小娘子~诶嘿嘿~”那副贼眉鼠眼的色胚像立马显露无疑。

而后又注意到周围的目光,这才勉强收敛了起来“嗯哼!你们两个无知妇孺听着,我!就是这千鹤城的捕快,钱道仁!昨日,城中熠彩坊的老板娘上堂告状,说是有两个女贼光天化日抢夺了铺中财务···

还施展妖术,打伤了家丁,奴仆!共计损失了白银一千两!县太爷审理此案后,下令本捕快将你二人押解回衙,如今人证物证聚在,你二人还有何辩驳!”

看来是昨日那熠彩坊的老板娘心生愤恨才将我俩状告朝堂,好~竟然她想继续玩···那本姑娘就奉陪到底!我淡淡的挑了挑眉开口道···

“我二人的确有话可说!可是此地并非公堂,而钱捕快您···也非县衙太爷,不如劳烦几位大哥将我们两个纤弱女子押回县衙再审如何?”

“呵!好~好一个不卑不亢的巾帼女子,那就随本捕快走一趟吧!”那捕快也故作潇洒的一挥长发,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我先给了静萱一个安心的眼神后,便一前一后被官差押解着走出了客栈,去往县衙的一路上,也着实吸引来了不少好奇的目光,等到我们到了县衙门口,身后紧随而来瞧热闹的百姓也围得满满当当。

才进入大堂,我便看见了那熠彩坊的老板娘站在堂中,正中央县太爷端坐高堂,左侧还拜访了一把软椅,宰相府的三小姐正坐在其上。

见我门走了进来,立马昂起了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白了我一眼,看着那老板娘与三小姐和县太爷的眼神交流中,我早就料到,今日就是一场已经串通好了的审判。

目的自然是报复那昨日当街出丑的糗事···‘啪!’一声惊堂木,四处悄无声,县太爷高声一喝“升——堂!”,堂下手握杀威棒的官差齐声道“威——武——”

何为杀威棒,那便是在古代审讯中极其重要之物,起初是为了减少诬告,所有上堂告状之人都要先用杀威棒打上十棍,当然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永远都是不变的真理。

杀威棒也只是在普通百姓面前起到杀威之用,可但凡是有些钱财的,只要在上堂前撩袍下跪,当着县太爷的面掂一掂钱袋,便可免去此刑,只不过要在堂后将钱袋直接呈上罢了。

“堂下何人!”

“回禀青天老爷!民妇是熠彩坊的掌柜——容苏绣!”

“有何冤情,快快上报!”

“回禀老爷,昨日这两个贼人偷入我熠彩坊,骗走了我一件价值八百两纹银的稀世珍宝蛟龙珠撒亮金刻丝蟹爪菊花宫装,还有一件盘金彩绣绫裙,价值共计一千余两!还请青天老爷为民妇做主啊!”

那老板娘不由分说的跪着走向了高桌不停的哭喊道。

“大胆民女!见了本官为何不跪——!”那县太爷抖动着两撇细胡,瞪着眼看着我们二人吼道。

静萱本就胆小怕事,县太爷刚一开口,她便慌忙屈膝,可刚想跪下却被我抬脚掂了起来···“跪?!我为何要跪?”我眸光冷冽的直视着那堂上一脸庸腐像的县太爷,淡然问道。

“大胆!我为官!你为民!官高于民,故,你见了本官就是要跪!”

“哦?县官为人,我同为人,只男女区分,并无不同,何来高贵一说?!听闻文玺王酷爱猕猴,当年在位之时,更是封了一只爱猴为一品宰相,难道说县太爷见了猴子也要行跪拜之礼不成?!”

“你···你你你简直刁民一个!来人啊!给我重打五十大板!”那县太爷气急败坏的站起了身,从伏案的竹筒内抽出了一签令牌,扔在了地上。

几个官差捡起令牌后,再次呈予县令,这才转身一侧一人架起我放在了堂中的长凳上,一旁的静萱紧紧的拽着我的衣襟,焦急得快要哭出声来,我却一脸无所谓的趴在了凳上。

两边的官差手中各拿着一个杀威棒,高举过头顶“一···”

‘啪!’

“诶呦!”

“二···”

‘啪!’

“诶呀!可疼死我了!”

“三···”

‘啪!’

“饶命啊!县太爷饶命啊!”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掷地有声。一声声哀嚎更是声嘶力竭···

可是县太爷却急得直跳脚,干脆下了高凳,指挥了旁边的官差,赶忙将那两人架了出去。

“你···你们真是反了天了!本官说的是打这个刁妇!你打容苏绣干什么?!真是反了!反了···”县太爷气得吹起胡子,瞪起眼,那老板娘正捂着屁股‘诶呦呦’的叫唤着。

县衙外围观的百姓都是开心的哄笑一趟,我从长凳上站起身,有意无意的勾了勾唇角,将手中的瓷瓶,小心的揣进了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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