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想明白凯瑟琳要告诉我的到底是什么,其实没有那么复杂,打个简单的比喻很快就明白了。
假设每一个人都是宇宙,每一个人体内的器官是星系,细胞都是生物,血液是轨道,人类的一夜风流,等于泡沫碰撞泡沫产生新的宇宙。
而每个人(宇宙)都是独立的存在,就像别人的细胞(生物)不可能平白无故进入另一个人类的体内(宇宙内),除非利用技术或者一夜风流,(黑洞)。
粑粑(宇航员)被排出体外进入马桶而不是另一个人(宇宙),他只是存在空气里(泡沫)里。
就像凯瑟琳让我看的鱼一样,人生活在空气下,宇宙存在泡沫里,很多个人,很多个宇宙。
至于凯瑟琳最后说的维度,我建议特别感兴趣的去网上搜索坐标图,这样比文字的叙述简单易懂,特别是上了四维以后,单纯的文字不是搞这行的是看不下去的。
至于她在和什么赛时间?她在和时间比赛时间,她要把我送到另一个维度的宇宙,这样的实验需要天时,人和。
下面的故事会说明怎样的天时,怎样的人和,另外,不明白我刚才叙述的同学们,就当做一个穿越文来看,实际上是到达了另一个维度的宇宙。
这是写给给跳转和没有耐心阅读的同学的说明,我知道太枯燥的东西,没人特别有兴趣,就当主角是魂穿吧。
这是给科技发烧友的说明,祖父悖论与不可逆转意外之间的关系,祖父悖论是说如果到达了以前杀死了你父亲按理由你就不应该存在了,可是你却存在了,你以为这一个bug。
不是,有人提出不可逆转意外,就是你杀死的其实只是那个维度空间的你的父亲,实际上这个维度空间你的父亲依然好好的,所以死掉的只是那个维度宇宙里的你父亲和你。
有人会说,不,还有一个理论,蝴蝶效应,蝴蝶效应只针对你存在的维度宇宙,就像你的双胞胎弟弟断了手指,他的生活受到了影响,可是与你有什么关系?
下面的故事,太过于纷乱,而且并不是我的经历,是另一个人,另一个我的经历,她所在的维度宇宙并不是我的维度宇宙。
须要特别说明的是,你一定要记住另一个维度宇宙就是,另一个世界。
那个世界它可以有不同的文明,不同的科技,不同的历史,也许在另一个维度宇宙里,你喜欢的科比并不是个打篮球的,甚至可以不存在。
这是不容更改的原则,即使有人看到我后期的叙述,忽然发现与这个原则违背了,但那也并不代表是你多想了。
我只是进入了另一个自己,也就是进入了另一个维度宇宙,我不能主宰她的行为,我只是看客,所以她的行动不是我的行动,她的思维也不是我的思维,为了避免冲突,下面的叙述倾向于第三人称的多。
多数人名我是整理过的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人名,不同的身份嘛,但其实最后还是同一个人。
我只是个旁观者,好了,我洋洋撒撒一千多字的废话说完了。
黑暗,来自触碰,来自眼睛,来自空旷,来自未知。
掀被子声,脚步声,摸索。
安静了好一会,随着一阵响动,光芒投射进来,一个人影逆光而来。
对方声音温柔又透着礼貌“你醒了”
“嗯”
“那家伙已经去东方了,一个满地黄金的国度”
“谁?”
“还能有谁?幻”
“为什么去东方?不是结束了吗?”
“没有哦,恰好那两兄弟也在东方呢”
“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吗?”
“故事太长,你们的秘密要被公开了,因为大的时代要改变了,你很清楚时代的主人早就已经更换了,被主人发现旧主人之间厮杀的秘密”
“我想还没到那一步吧”
“嗯,有进步呢,人的世界正在翻天”
“你是说人类在重复我们的覆辙?”
“啊,差不多吧,可能也会开核战吧”
“那么我们的研究呢?”
“早在几年前双方就达成了保密协议,以没于洪流为主”
“但是情况并不能那样对吗?”
“对,怎么猜到的?”
“那两兄弟既然在东方,幻也去了,说明有人违背了双方谈好的协议,而且如果说核战的话,一定是有人干预了”
“这样看,是有些零的影子,为什么那年要选择沉睡呢”
“你知道一个人活得太久,总会有点自我毁灭的倾向,像是哥哥”
“零不是那样嫌命长的人”
“你把我叫醒只是想和我怀旧吗?”
“叫你不是我,是幻,不过他可不是青涩少年了,算起来他今年也该小2千了吧”
“所以?”
“给人长生有时候是一件比给人一剑还要痛苦,活着才痛苦,还是只能一个人活着,你是有多恨他”
“虽然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怎么会这么煽情,但是他既然这么久没有动过叫醒我的念头,为什么要忽然叫醒我”
“有人活过来了,你希望是谁?”
“司徒君?”
“啊,是的呢,幻给他死前用了7A,某种程度来说他活了,我想故事说完了,该说点时局了…”
这是两个人的对话,他说的很长,甚至我没办法接受,因为我好歹也是有常识的的,我很疑惑,这两人,他们称呼我们为人类,那他们是什么?大罗神仙吗?而且这感觉特么有点像是外族人渗入人类历史。
因为那个男人说他在给希特勒干活,说当时时局,以及实验做到哪里,让这个女人最好也尽快去中国,因为她的身体是一个中国人的,她也有一个哥哥,作为留学生即将动身随教授前往日本。
当时这个女人是在迪爱罗家的地下室,之后秘密离开那所地方,按照对话推断,我的意识到自己在一个女人的体内,而这个女人还有一个人在她体内。
打个比喻就是一个人有三种人格,支配行为的只有一个人格,其他人格只有看的份,在通俗点就是民间说的鬼附身,我就是那个鬼,这女的也是鬼,然后一个人鬼正大光明偷窥另一个非人鬼搞人类不能知道的秘密。
我觉得这货的有些技能挺牛掰的,就比如她也不会德文中文,但是她会手语,手语真是一门艺术,我就看着她一边比划手语一边找迪爱罗说的地址。
话说回来,我觉得咱三意识中最悲剧的应该是这本尊,这孩子爹妈的经历三句话概括,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封建家庭妈被自由民主洗脑,受不了顽固不化的婆家,毅然决然的做了新时代女性,把男孩留给他们家走也走的不留后话,这爹是个浪漫的主,一口气追了去,小两口国外生活,也就是婆媳妯娌不合,万变不离其宗,多少年都不会变时代的主题。
那中国的苦娃娃,大了考到德国来找爹妈的时候,爹妈因为德国当时经济萧条,非德国人太明显,过的也就比犹太人好点,不过后来女的生娃病死了,男的苦守几年撒手人寰,这孩子就被一军校学生给抱走了,抱走女娃的人就是幻。
其他人名字都是后来我发现了一些事情,才知道这特么是个坑爹的地方出去后,一一对应上去的,但他的名字不是,后期我见到他时他的样貌完全与我认识的那个幻一致。
柏林街道冷冷清清,也算不上凄凄惨惨,就是路人不多,宣传纳粹的宣传单页随风飞舞。
现在是傍晚,余晖未尽,德国二月的天气谈不上呵气成冰,但也绝对不暖人。
她裹着麻布披肩,她还有意志要往前走,我纯属要牙齿打颤,周围的高个先生女士们步伐匆匆,回家就会有暖炉了。
这货到现在还没找到地址,智商堪忧,她在找不到顺带我也要冻死了,那个说攀上希特勒的土豪怎么不给厚点的衣服,这货太耿直应该要点钱的,给希特勒打工不会吝啬住酒店的钱吧,现在怎么过活啊,同时意识,大家意识何苦为难意识。
终于夜间了,哥特式的街灯苍白的照亮着无生气的街道,气温骤然下降,街头开始飘雪了,不知道为什么此情此景,我想起了卖火柴的小女孩,她这打扮我觉得也差不多了。
迎面撞来一人来不及反应那人跑了,后面追着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个继续去追捕了,一个留下来扶起她,这个人高个金发蓝眼高鼻梁,就一外国人形象,对方穿制服的样子还是蛮有感觉的,那词叫气质。
他扶起她后??#一通我没听懂,不知道她懂没懂。
她摆手表示没关系,男人绅士风度发扬完后,职业心起来了,准备继续追歹徒,她拉住对方,指着纸条,这个机智,在漫无目的的找下去,搞不好明天柏林报头条就是亚裔姑娘冻死柏林街头,谁之过?
这位警员先生看同伴也已经消失在街角,便同意送她,我不会说是这姑娘特么看这金发小伙的眼睛,原谅我不知道怎么描述。
好在小生是知道一些历史皮毛的,也就随她装柔弱了,事实我也干涉不了她,唯一庆幸的是德军素养甩某国几条大街,不会有太恶心的事情出现,后来这妹子冻得缩在一起还发着抖,不是夸张,你穿着乞丐装大冬夜站在街头让你秒懂,什么叫寒风夜里抖三抖。
他脱下了自己的大衣,一路还说一堆我反正一句听不懂话,我估摸她也不知道,因为她一直低头走路。
感谢那位异国同志,虽然日后大家战线不一样,但,我还是很感谢的,母鸡她什么感觉。
兄妹见面两眼泪汪汪的景我没看到,中国留学生嘛,多数都是寄住在国外友人的家里,忽然来个人,从感觉上来说必然不好意思。
搁我我肯定得这么想,这从未谋面的谁知道是真妹妹还是假妹妹,是不是来混吃混喝的。
这两人加警员就尴尬的站在门外,后来还是被屋主人了解详情后拉进去的,我不得不佩服这妹子演技,小丫头两副面孔,也是绝了,特么和迪爱罗那对话的沉着,瞬间在这里变成不会言语的哑巴可怜巴巴在风中伫立。
进屋后那负责的国外警员友人就走了,瞧着素质,这敬业精神,多么严谨负责的国家,我不明白这样的国家,为什么会走上那条血腥的征服之路。
这屋的女主人是一个穿带着浓浓民族时代风的连衣裙,她系上了白色的围裙走入厨房,女人和这位兄长及男主人坐在客厅。
气氛有那么丢丢销魂,那位兄长先发话:“先生,请容许我介绍这位小姐”
挺着啤酒肚的先生宽和的笑说了什么。
少年德中交替的介绍:“这是我妹妹灸月,这是斯威特先生,我的房东”
女人冲房东乖巧的点头笑了笑,然后斯威特先生和灸舞愉快的说着什么。
女主人又端来热牛奶和面包笑着说着什么,灸舞有些不好意思,她坐在灸舞后面显得不知所措。
这丫头真能装,我要是没见她和迪爱罗谈话,我真觉得这姑娘可怜,话说回来,她过得好点我也好受点。
斯威特夫妇的盛情下,她吃了些,虽然我依然觉得还是前胸贴后背。灸舞和夫妇聊了一会,这姑娘就全程乖巧坐在旁边不说话,斯威特夫妇觉得小姑娘挺害羞的,就说了些什么,灸舞带着小姑娘上楼了。
这家庭小二楼,整体感觉应该是个小资家庭,不会饿肚子,我想着,他们就到了房间,灸舞安置她坐在床上,他搬来椅子坐在他对面。
他有些无所适从:“额,忽然,额,你忽然出现,额我挺惊喜的,额,我是有听爷爷说起你的,他希望可以找到你,额,我过两天会和医学教授去日本的几天,我是个医生,额,你能听懂我说的吗?”
能,这还不简单,不就是你要和你德国老师去支持日本医疗,我今天找到你也没用,我琢磨这姑娘八成没听懂,她不是非人类吗?
灸舞德文又说了一遍,这姑娘开口了,开口了,一开口还是中文,就是特别生涩:“我明白,我希望一起回去”
这对面小哥也惊着了,他有些惊喜,估计之前看着小姑娘打手语以为对方是哑巴:“不,不,我希望你留在这里等我,我们家那边有点乱,你在这边会好很多”
生涩:“不,哥哥在哪里,我就在哪里”,多会说话的妹子,我要是对方得感动成啥呀。
对方也没想道这妹子这么摸摸她头说:“怎么找到我的?”
我心疙瘩了一下,这咱俩都不是人家妹子,这话怎么接。
“心有灵犀”她说的时候我是拒绝的,这妹子半吊子的中文水平是比我当年好那么点,但是心有灵犀好像是说男朋友的吧。
对方笑了笑:“我们不是双胞胎呢”然后话题就被赤裸裸的岔开了。
小伙子从衣橱里翻出他的几件衣服:“可能有些大了”,又继续翻,翻了半天也没找到适合的。
斯威特太太敲开门送来了一个少年的衣服,她很热情的说了很多,我很悲剧一句不懂,变态的事情在于她已经可以与之对答了,这也着实把那位太太也惊到了,都以为是哑巴的呢。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会的,我们怎么说算是共生儿吧,她那叫什么学习能力啊,我那一刻仿佛受到了来自一个意识的深深歧视,不管怎么说一根绳上的蚂蚱,咱两共用一个身体,她生我应该生吧,她死我不至于陪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