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局的风云,总是暗潮汹涌,不似疆场来直接,两者相辅相成,我浴血厮杀换来他的谈判价码,他的谈判价码避免我的浴血厮杀。
那时候西域还没有沙漠化,而是一副绿草纷飞,牛羊饮水的现代内蒙古画面。
与中原接壤的边界,反倒没有那样广袤无垠的草场。
边陲的小镇充斥着各种嘈杂的市井叫卖声,俗话说自古边境无安宁是有根据的,就像这里中原的人看着城外小镇人的肥妹牛羊,城外人小镇看着中原人舒适的衣料。
于是各种我用牛羊换你中原的丝绢的迹象不断私下发生,甚至衍生出了很多黑色的地下交易,直到慰问团中那个年轻的骑士留了下来做了一系列的改革,商业可以摆到明台上来,正常的商品交易军队会有资助的权利,商品都往来促使了小镇文化更加趋于中原。
话说回来,司徒君收到疑似死去祭司的手信,准备来到这个边陲小镇,自打出了王城城门,一路上遇到种种伏击,司徒君的骑士已经殉职,随从人员从原先的十几人锐减到5个人。
“您感觉到了吗?这是追杀”一位策马在旁的随从说道。
“我知道”
“恕属下冒昧,您分明知道离开王城大王子一定会出手,为什么要冒险亲自出城?”
“有一件事情,我一定要亲自确定”
“好在七王子的人马也在往我们这边走,只是我们分明没有按照之前的路线行走,这条路线如此隐蔽,莫不是有内鬼?”
司徒君目视前方不应答侍从的这一句话,他最心腹的骑士都牺牲了,千挑万选的那几个精锐也倒下了,这几个平时就不怎么出众的人反而活了下来,这些人不是发挥超常就是隐藏实力。
恐怕更多的可能是后者,只是,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些人直接动手就好了,为什么不动手?
通过小树林就可以很快的到达一个小镇,司徒君决定改变策略,既然小路有人这样光明正大的动手,那么不如走进小镇,这样他们反而会因为有百姓围观而被束缚住手脚。
问题是需要穿越的那片林子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还有飞鸟盘旋在上空,老话说林上有飞鸟,林中必有人。
后面的杀手追上来了,前面也隐约有马蹄声传来。
“是七王子的人来了”一个随从喊道。
按照约定小七如果全速前进的话,有可能会是他来接应了,只是他被追的临时换了那么多路线,小七是怎么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的。
与司徒君一直并驾齐驱的随从冲着喊出那句话的随从说道:“嗯,你上前去查看,有情况立刻回报”
那位随从快马加鞭的从队伍里脱出,过了许久单独的人影才回来,后面跟着一批穿着与追杀者相同的衣服迎面而来,处境变成了腹背受敌,只能远走埋伏的小树林了。
他掉转马头冲进了树林,层层的树林,给所有人的马出了难题,司徒君一个人深入了树林,他跳下马,拍拍马的屁股,马就自行的跑远了。
一直往南走就会到达小镇,那些杀手一定也会想到这一点,那么他就往北走,出去后,在唤出坐骑。
确定好方向后,便开始披荆斩棘了,他刚刚往北行走不到200米,就隐约看到有人扎营在那里,他大哥为了除了他真是费尽心思,如此劳心尽力。
司徒君只能选择偷偷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却不料与刚刚回营的一个人撞上,人都说一言不合就开打,两人话还没一句,就凭司徒君那小心翼翼的模样和与众不同的气质就拔刀相见。
几米开外有人打起来了,营房里的人反应也不慢,放了烟花通知其他人后,也都纷纷加入,这个战斗就有点像是一堆绿豆包围了红豆,招式走不了几招,几个绿豆这厢刀剑笔直下来红豆侧身躲过去,那厢几个人横刀过来,就地一滚勉强躲过。
这几个绿豆走的都很有章法,一对一他不一定都能赢,不要说他们团队合作。
勉强磕磕盼盼的支撑,恍惚间,说时迟那时快一匹骏马介入了这场战斗拉起奋战的司徒君上马,来的是那个和他之前并头的侍卫。
追杀的人立刻摆开弩箭的队形,虽不是万箭齐发,可射程很远,劲儿也很足,很快就射中了坐在后面的司徒君。
这个不断射击的小部队紧跟其后。
很快那只屁股成了马蜂窝的小黑马,也倒下了,失去了强有力的飞跃,马上的两个人已经被逼到绝境了。
那位侍从:“您先走,我来断后”
司徒君看着渐渐已成合围之势的弩箭手,深知大限以至:“你叫什么?”
那侍从像是不可置信般的看着他,这是放弃挣扎的意思了?
那几个追杀的人忽然受到了攻击,只顾向前,后院起火不自知。
又是一个烟花的升空,那是七王子的信号,援兵到了。
这似乎太快了,不论如何先等着暗处的那几个人出现再说,只是一直无人现身:“多谢诸位仗义相救,不知诸位是否愿意现身?”
风吹叶间的声音,司徒君:“诸位既然不便现身,那可否告知吾弟可有前来”
远处的青树下来一个人影,脸头发都被包裹的很严实:“先生,我们换条路走去找七王子吧”
声音另司徒君为之一怔,这是那个女祭司的声音:“姑娘可否借一步不说话?”
“没错我就是”她摘下了面罩。
听到这里我打断了他的叙述:“她是不是很好看,很好看的话你就不用跟我说了”
司徒君看着我的脸点头。
我忽然意识到我现在不就是她的那张脸嘛,果然是个倾城的货色。
司徒君走过来摸了摸我的头:“可是她的右脸有一道划伤的疤痕”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又照了镜子左右查看,白净,白净的什么都没有。
司徒君看着我那个慌乱的举动,然后将我揽入怀中,我能感觉到他的怜惜,我知道那不是给我的,女人的直觉向来是很准的,我必须正视她的存在,就像接受男朋友会有前女友一样,他周遭的烟草味让我觉得真实,我贴着他的肚子问道:“我怎么没有?”
司徒君:“所以你不是完整的萧半夏”
“这不是一个好的回答”
“就像我也不是那个时代的老四”
“嗯,我满意这个回复,她为什么会毁容?是因为她遭遇到的追杀吗?不对啊,她不是有着复原能力吗?按道理说不会有疤痕这种东西存在的吧”我说。
“我不知道她的疤痕来历,我只知道那不是那次追杀留下的,应该是她从第一次到那个部落就有了”
“是啊,她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忽然出现在那个部落?”我疑惑。
司徒君没有正面回复我的话只是说:“先听我说故事吧”
“追击什么的很重要吗?请过虑掉她的聪明,如果能武的话,我也不想听细节,不用和我把她叙述的那么详细,我会看你的遣词用句和构造,你说什么都好,我就是喜欢和死人较真”
司徒君拍拍我的头:“好,其实如果她能像你一样就好了”
“很中听,等等,你不是侧面说我不讲道理,泼妇吧”
“不是,我是说你的坦率和敢爱敢恨”
我没听出来他是夸我的。
作为情敌就算司徒君说了各种美化那位的智慧和美貌,我都会有私心的统统过滤,反正自己和自己吃醋也没招谁惹谁,过后的自我评价另说,好吧,是有点没事找事,傻缺。
那故事后来他们一路逃跑,追杀者和女的带来的人都拼的差不多了,那个看上去特别尽忠职守无名氏的那位也光荣殉职了,后来女的和司徒君只能到一个悬崖那儿,放心没那种youjumpIjump的煽情场面,有的话,那我就要先炸毛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