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一说一，这个真的超过了小学生的平均水平。
……
不过随着技术的发展，维特利兹现在功能越来越多，甚至都多到可以拿来……
拿来干一些奇怪的事情。
“……这就是你的报告？”阿斯卡挂着gm标一脸地铁老头看手机的表情，“你确定这是真的？反正我不信。”
“是真的，有人在这里带动起来了一个灰色产业链。”
“……虚拟黄油，我觉得不算什么。”
“问题就在这里，维特利兹的那些真实性和能动性你应该都清楚，这些人利用这个构造出来了一大堆的模型，并且让不同的人接受训练，进行操作。一般来说一个人训练过十种左右的不同的性癖……现在提供的服务越来越发达，然后就接到举报了。”
“这就是你把这个举报提交到我这里的缘故？直接给维特利兹corp，别来找我的麻烦啊……我还约着和人开黑呢。”
“开黑的事待会儿再说——等等，你朋友也是管理？”
“唔……adm.#07？虽然是临时权限。其他的……差不多也是军务，有这个权限的基本上直接给自己上了。”
“这件事，您看您觉得怎么办比较好。”
“只要不要让健全成长基金会找到维特利兹，什么事随便你们搞去。这基金会找来了……麻烦变本加厉。”
“……草。”
“咳咳，开玩笑的，能不能给我看看他们的广告。”
“这里……用的独立服务器，由星云提供中转服务，所以随时切断是可行的，但是……问题不在这里……”
“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
“……这是他们的宣传语？”
“后面还有招新广告，注意这里，这块写了……男女都不限，但是扮演的都不一定是本人真实性别。”
“这也没什么，还有么？”
“客户可能在乎呗，这里涉及虚假宣传但是没什么。还有就是……这个，这些资料里，有没有足够自主权力进行这种行为的人存在，最小的……十几岁？”
“十几岁挺大的了吧？我甚至觉得十七岁成年算高了。”
“……但是还是不允许，这样健全成长基金会会冒出来搞事的，所以还是……注意一下？”
“暂时不知道要怎么办吧我，我稍微想想……”
“还有就是……这里有指定形象的功能，甚至……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前提是有模型。大部分人都选择了一些明星模特之类的，但是也提供一些企业家啊，政界人士之类的。”
“议会也敢搞么……”
“是的……根据我的调查，你好像也在里面。”
赫梅斯眼角抽了抽。
“所以你要滥权么？”
“不……请务必把这个介绍给我，给我试试。”
“？”
您竟然对自己感兴趣？
“您这是……”
“没什么，但是会怎么样就不是我的事了。”
“……”好吧，阿斯卡自由发挥去吧。
“那个秦玥，我先放会儿鸽子，我有点好奇一个……嗯……网络卖淫的组织，我去去就来，你们先打两把。”
“……打啥？”
“不知道……”
“那就这个吧，应该算是真实一点的那种。”
嗯，两个队伍对峙的那种，但是属于相对硬核一点的fps，大概是攻守战。
小一点的地图是四个人打四个人，这边阿斯卡走了……秦玥秦悦月筱灵三个应该也能打下来。
不过阿斯卡说的那个卖淫组织……
“是不是这个？”
“你怎么知道？”
“我去过……甚至还看过里面有我的模型，想干掉但是想了想，人的xp是自由的。”
“但是我觉得你确实需要去看看医生，你这样子我很害怕……秦玥你为什么会觉得这件事情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办法，人家想yy就让人家yy去吧，反正真要摆出来我看这些人敢动我的？”
“……你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病弱少女，也就有了那点能量等级的buff才稍微精神了一点。”赫梅斯轻叹口气，“我和你站一块，先被打的一定是你你信不信。”
“信，因为我是软柿子好捏。”
“……”
“是吧？面对议长不如直接面对我这个相对来说普通一点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这样下去出门万一哪天没穿制服，我真的怀疑有人能把你当成一个一般甚至还很弱气的女孩子，然后拖到墙角出什么事。”
“不可能吧……一般人打不过我……”
“确实，但是你能在大庭广众之下揍他？”
“我觉得可以吧？”
“可以个屁……你好好想想，自己是不是几乎所有的打架的方式，要不就是根本打不过，要不就是一击致命的那种。”
“……一击致命不至于。”
“但是一般人承受的住么？稍微一下全得死。”
“……咳咳……”
“所以我认为不至于，嗯就这样……”
“但是我觉得还是没啥问题……而且我这叫正当防卫，杀了其实也没多大关系。”
“……不是，是没关系，但我觉得不合适。算了，你出门小心点，还有这种意识稍微强一点……”
“唔……你这么说我突然有点兴趣……”
“什么意思？”
“用自己的身份发匿名请求，然后用自己的身份和形象去抓包。”
“……突然感觉很喜感。”
“违法么这个？”
“那当然违法，但是懒得管，警务部懒得管维特利兹，因为这算是黄油的领域。不过……我有办法从其他的方面去怼死这群人。”
“啥意思？”
“法律我还不清楚？”
“……明白了。”
他们怎么说都是违法，这种黄色的东西传播倒是没关系，但是……
可以套用现实罪名来放进虚拟世界里面，以及怂恿不具有判断能力的个体进行这种活动，这样的事情同样也能算上一笔。
说到底还是很简单，只是想不想做的问题，要不然这被说成是灰色领域。
“……阿斯卡，我问你个问题。”
“嗯？”
“如果站在你面前的是一个男性和女性——生理性别匹配的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