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男一女站在你面前，让你选择一个，你会选择哪个。”
“你这个问题是在试探我的性取向么？”
“……虽然我清楚但是我还是想确认一下。”
“……我一个都不选。”
“蛤？”
“你就当你清楚的那个，继续说。”
“……我的意思是，你能忍受看着自己被你不喜欢的性别取向来「ns_nf」么？”
“……你说这个好像确实诶，那搞死吧，这个是真的作死了。”
“对吧～”
“维特利兹还是不要用来干这种事的比较好……”
“不过我也不接受。”
“……嗯……草，突然想起来了一个社会性的问题。”
“嗯？”
“维特利兹的服务范围主要还是天空之城，天空之城一个最大的问题是男女比例差距极大，应该是七比三的来着……然后大部分的女性的性取向又莫名其妙地栽到了同性身上……毕竟有生物学技术可以帮她们解决一切的问题似乎看起来也没什么问题。但是这样下去的话可能会造成男性单身人口大幅度增长，在排除一定可能性的情况下，会选择这种服务要比用手或者什么工具对着一些东西发电要好很多……”
“……那这是黑色产业，建议搞掉。”
秦玥直接以自己的角度吐槽了一句。
“黑色产业其实也不算这样，但是……算了，搞掉吧。秦悦和小灵在么？”
“不在，先去打游戏了。”
“那咱俩去？”
“嗯。”
……
数分钟后，请求被很快接受，两个人表示是一起的，想要一块接受服务，然后指定了自己本人的身份。
当然用的是假身份，不过进去登录肯定要用真实的账号（因为是管理），然后提供一个虚假包过去，让对方认为是预约的人登录并且安排。
速度也很快，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就有人就位了。毕竟都是相对正常的需求，但是看这里的那些海报……
“我通知警务部和维特利兹了，记住就进去收集一下实体证据，然后封锁全部服务器。”
“ok……那好没意思啊……我还在想如果自己和——”
“你面前的可能——”
“不要提了不要提了，我还是觉得模拟人格比较靠谱一点……”
“需要星云帮你运行么？比你自己运行安全一点。”阿斯卡突然提出来了一个听起来还算正常的建议。
但是这个建议内容嘛……
“算了吧……我只是瞎想想，我倒是觉得你和观察者挺配的。”
“……第一我对和自己一样的人不感兴趣，而且要找女朋友观察者也不是一个很好的对象，这话我可以说明了。其次，我早就有喜欢的人了，可惜死了……”
“死了你就要守着一辈子么？”
“但是她……怎么说呢，会原封不动地在某一种情况下复活，应该算是转生那种……现在拿来解释，还是概念层的问题。”
“……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故事。”
“我不想说。”
“抱歉……”
秦玥知道好像踩了雷。
“咳咳，不用太在意，这件事最后发展下去会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而且……当你没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身边的人的时候，不要轻易和一个没有能力保护自己的人走的太近，甚至表现出明显的关系。”
“……我大概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了……”
“知道就好。”
阿斯卡叹了口气。
“差不多了，进去吧。”
……
因为要求是这样的，所以……这是一个双人并且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而且……只是在地上铺了两床被子。
阿斯卡寻思着别给人家建模的压力，然后就……
“ok，一切监控全都掐了。”
“草，还有监控？”
“那当然，而且如果没有我们这种高级的伪装，可能还会被他们记录下真实身份，这彻底是一个黑色产业了。”
整个房间充斥着淡粉色的灯光，各种糟糕的图案画在墙上，甚至还有一些疑似符文的东西，还有拿现存的符文语言拼出来的单词。
“这写的是什么垃圾……”
“嘛～”
大概等了两分钟，装束奇怪的“二人”登入了进来，然后……
“嘿嘿～”
“啊！——”
“怎么了？”
这是吓到孩子了还是怎么的，看这个惊讶的表情，好像是看到了熟人的样子？
难道真的认识？
“你你你你你——”
算了，不是熟人，只是单方面很熟悉而已，毕竟阿斯卡都是公认的统议会吉祥物了……
虽然这个吉祥物的各项能力都是顶尖的，但是还是逃离不了吉祥物的命运。
“怎么说……你们这是……碰到真人了。对，确实是碰到真人了。”秦玥轻笑道，“而且……现在正在调查这件事情，请你们配合。”
“那……那个……我们只是出来打工的而已……也没说这是违法的啊……”
“你们没问题，承接商是违法的，我可以直接给他们干掉。”赫梅斯苦笑道，“而且……能不能麻烦你们换个正常的衣服，就算是制服也好，这样的装束我总感觉有些膈应。”
“他们说这样的是最——”
“本来用的维特利兹模型可以吧？”
“……没有办法……我们这里……只有这样的……模型……能选择……”
“不是，你们这是……算了，我不想说什么，这样整下来还真不是什么正常的情况了……先说说……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就是……就是他们说打工然后……然后就可以……”
“可以什么？”
“可以有很高的收入，然后……”
“算了，这确实是一个很诱人的条件……大概的信息我都能得到……还有这里被锁网了，一切登出渠道都被取消，等着警务部接管后……提供证明就可以离开。”
“……啊？”
“锁网……因为这里确实涉及到了严重的违法犯罪，这种情况我还真的不太想处理的来着。”阿斯卡叹了口气，“就这样吧……我们走？”
“我还没复制完……”
“别在这里偷了，想要我给你做，比他们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