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回忆伤悲(2008-09:49:06)
众多的烦恼和责任让我伤痛,活着有什么意思?经常会跳出来折磨自己。清醒的时候什么都不能少?该做的必须做,该想的必须想,该伤痛的必须伤痛,爱忧伤。
晚上经常反复的想自杀也许是最好的解脱,反复的想的有些怕。这样的想法许久,怕强调它,所以胆颤的不敢去写。
夜色迷茫,心凄苦而迷茫。
今天和他谈了谈,“谈到离婚”我说:“你的工作是我们给你调动的,我的青春,还有给你生的孩子,你给我一个交代马上离婚”。
他说:“孩子他还是心疼的,也感激我对孩子的精心照顾,”我说,心里想着孩子的话题,忽然还未开口,泪水已经决堤样稀里哗啦的淌了一脸。
一会好容易平复下来说:“这么多年忍耐都为了孩子,曾经你说过让我提离婚,我一直忍耐也是为了孩子”。
“我以后带着孩子会很难,我不会在稀里糊涂和别人凑合,再说是个女孩,总要长大,所以要考虑对方的人品等,也许以后我就自己过,所以我必须为孩子负责”
他说:“要在外面和不要他名份的女人过”我说:“你爱怎样、怎样,祝福你,寻找到你的爱情吧”看他忽然亮晶晶狡颉的目光,心里很羞辱和疼痛,应该他外面已经有了女人,觉得那么多年被欺骗和屈辱......
说起结婚前,他问登记后那样闹,为何你不离婚。我说:“因为我封建,怕别人笑话,如果婚期推迟到年后,我绝对不会和你结婚”
我说:“第一个孩子流产后我当时就提出离婚,为何你当时不同意?”他说:“不记得了”
他说:“因为你给我调动工作才同意和你结婚”
我说:“我开始就没看上你,我们离婚后你就不用说了。既然那么勉强,为何最初你娘一个劲的叮嘱让我生孩子,要是没孩子,我们过一年我绝对会和你离婚”
还有婚前你娘逼着要东西和结婚三天让还帐......我说:“如果你的孩子,你忍心那样逼迫他吗?最初如果你们家不这样不会走到这样一步”
当然只是气话,事情已经这样说什么还有什么意义,仿佛听到他问:“还有过的希望吗?”
声音很小,再问声音很小,然后转移了话题,我说表达完意思,不想再重提N遍。
第二天他发了一些奇怪的信息要:“吃、喝嫖赌,拿家里的钱,把房子卖掉等。”
我说:“你不怕做监狱即可”。
当他露出狰狞的面孔,觉得到很解脱和轻松,觉得再也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优柔寡断和善感的心逐渐变硬。
(2)夜
晚上幽幽睡在凉席上,第二天醒来,忽然觉得浑身发疼,她蜷曲着身体,用毛毯把自己裹紧,忍着那些难耐的疼痛,有些害怕的想:我可不能病啊,谁能照顾我?忽然想起孩子,如果孩子在,她会用小手抚摸妈妈,安慰妈妈,稍大一点,她也会照顾自己,伤痛中迷迷糊糊的又睡去。
过了很久她慢慢醒来,身上的疼痛竟然慢慢消退了,暗自庆幸,起来倦怠的打开电脑,说了一些迷糊的话,看了一点文章,麻木的穿梭着时间的隧道。
想孩子,给海打电话他不接,并且见他发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信息。晚上做梦遇到孩子,委屈的小脸脏兮兮的样子,晚上继续给海打电话,他依旧不接,幽幽发信息说:“你要照顾好孩子,不然长大她会恨你的”他说:“会的”
晚上继续梦到孩子,这次穿的到很干净,忧郁的扑到幽幽怀里,没有哭泣,幽幽问:“想妈妈了吗?”她说:“想啊”就那样惊醒一看时间早晨5点,马上拨打海的电话,一会他终于迷迷糊糊的接了,询问孩子的情况,他说:“一切都好,再问他就关了”......
(2)葫芦僧胡乱审案
来到法庭,过了规定的时间很久,才见法官过来。
幽幽自己读了下自己写的答辩状,然后继续法律事项,审判员询问让那个速记员纪录,那是个好像刚从网吧里出来的脏兮兮的男孩子,要不住的停下来,等他一个一个的慢慢的打字。
海准备的很充分,细细说着家庭琐事,悉数幽幽的不是,晕糊的听他念了三页,那个孩子也忙的满头大汗的打了三页。
打的那么慢,幽幽想自己也比他打的快,那个审判员的电话几次响起,他也几次出去接听。
好容易海陈述完,然后他的律师再补充,幽幽想说几句,审判员粗鲁的打断,让她简单的概括,与是仿佛只给打了六七个字,然后他宣布休厅。
只听他说那个男孩子是实习的,说什么要是正规的速记员纪录很快的,说完就能记完。
幽幽几次强调的见孩子,他问都没有问,然后就走了,幽幽问那个小男孩他还来吗?他说:“应该不来了”
幽幽连忙去找他,让他去帮忙协调见孩子,他说:“好、好、知道”
回来见海细细的看完,签上字,然后和他家人等扬长而去。
二姐很激动连忙去追,和他理论,他表现特粗暴言语骂骂咧咧,只见二姐气的哆嗦,幽幽不愿意和他做无用功,拉她回来。
回来,见那审判员已经回来,让她签字,说:“要下班了”
幽幽问他为何不给调节见孩子?他回答:“法律没有这些规定,那没有办法,你们只能私下里调节”
就结束了,幽幽知道他家找了人,没得到孩子的一点音训,很失落只好回去。
回到家细说,姐姐竟然泪流满面,看她仿佛天塌下来的样子,幽幽觉得有些可笑,心里除了记挂孩子到不大悲伤,这么多天的细想,觉得到很解脱。
第二天晚上做了个梦,孩子在水里,很着急,迷糊中想着法庭上被他歪理羞辱一顿觉得很窝囊,就那样忽然醒了,醒来看刚五点,牵挂着孩子实在不能忍耐,立马给海打电话询问孩子的情况,他迷糊的说:“孩子很好”,挂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