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见何芳沅出神,也不打扰,就是陪着笑容站在门外。
周承鸣碰了碰自家妻子:“芳沅你怎的了?月珠丫头和你说话呢。”
“啊?哦!”何芳沅抱歉一笑:“不好意思,你这绣花太漂亮了,我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周承鸣解释:“你沅婶子平时在家没事,就爱跟一些小姐妹研究绣花,这会见到漂亮的,就站不住脚了,哈哈哈,月珠丫头你可千万别往心里去啊。”
“不会,沅婶子欣赏我奶奶的刺绣,我应该高兴才对,也别在这站着,进去坐吧!”月珠让开一条道,回头对楼遇西说:“二哥,你能去帮叔叔婶婶倒杯水吗?厨房里有今天早上刚煮好的霸王花罗汉果水,在热水壶里,你去帮忙倒两杯吧。”
楼遇西折身去厨房倒水,赵云成把周承鸣手上的礼物接过来。
月珠引了夫妻俩进堂屋,二哥上了热腾腾的罗汉果水和茶果点心。
知道他们的来意,月珠又向周承鸣夫妇说道:“周叔沅婶子,其实你们不用将这些事情放在心上的,大过年还特意跑一趟……啧!还带了这么多礼物,我能打开看看吗?”
“能!当然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你可别介意啊。”何芳沅坐进月珠,帮她一块拆带来的礼盒子。
夫妻俩带来的东西很常见,不算特别昂贵。
一些瓜果饼干、盒装点心,都是供销社里抢手的年货。
值得让人惊讶的,还是礼盒的一个小盒子。
“这是……”月珠看着盒子精巧,上头还有烫金,这包装在时下不常见。
“打开看看。”何芳沅示意。
月珠把盒子打开,一对崭新的手表正静静躺在里面,少说得上百块钱才能拿下来的货,月珠赶紧把它们推到何芳沅面前,笑着拒绝:
“沅婶子,手表太贵重了,我不能要,且不说钱的问题,光是手表票肯定就很难弄。之前周叔已经给了我不少钱,我既然收了‘诊费’,又怎么能厚脸皮继续拿这对手表呢?”
何芳沅没有理会她的话,重新把手表盒推到月珠面前,满脸严肃:
“丫头,这是婶子的一片心意,你必须要收下。”
“当时那种情况你周叔也跟我说了,别人都忙着逃命,就你们俩小年轻愿意留下来帮忙,更何况当时我是早产,绝大可能是会死的,若不是你出手相救,我和孩子恐怕……”
“呼!说的婶子都哭了,总之这手表是死物,听着贵重而已,但是再多也抵不上我们一家子的命重要。再说这手表也花不了多少钱,是我那经商的表弟弄的货,也不要手表票啥的,月珠丫头,来,婶子给你带上。”
不由分说,何芳沅眼疾手快,把女士手表套在了月珠皓白的腕上。
她的手挺粗,扣上最后一个孔,手表总算戴在上头了。
“真好看。”何芳沅欣赏一笑。
月珠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收下来,想了想,把男士手表递给赵云成:“你的。”
她脸色羞红,因为这对手表是情侣款,且是那种让人一眼看过去,就晓得是小俩口戴的款式,但思来想去也没什么可害臊的,她和赵云成本就是一对。
赵云成倒不觉得有什么,轻描淡写地戴上手表,黑色霸气的男款让他看起来愈发沉稳。
“嗯,还不错。”见惯好东西的赵云成也不由赞叹。
月珠想了想,回屋拿了套芦荟护肤品出来递给何芳沅:“婶子,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有一些自己做的护肤品,你拿着试试,觉得好用的话,可一定要替我打广告呀!这是防晒霜、这是洗面奶、这个是芦荟胶……”
她把芦荟护肤品功效给何芳沅说了一下,后者惊讶极了:“没想到你还有这本事,护肤品啊,我在京城经常用的……你做的东西肯定是极好的,那婶子就不跟你客气啦!”
周承鸣看着双方攀谈甚欢,压根就没有男人插话的余地,无奈只能和赵云成聊了起来。
当知道赵云成是西北第所的副所长时,周承鸣肃然起敬:“同志,你为国家航天事业做贡献,辛苦了!”
“还好。”赵云成言简意赅:“我们坐办公室导不辛苦,周叔你下乡走访才辛苦。”
就这样,俩个男人你辛苦我辛苦的攀谈着,月珠则是跟何芳沅说起些闲话,比如孩子平日里吃多少喝多少啥的,到现在四个多月了,长得比牛还壮实,没有早产的迹象云云。
“婶子,您是不是还有啥话没说呀?”月珠何其聪明,一听便知道何芳沅三句话里有两句不理孩子早产的事情,便知道她话里有话。
何芳沅咋舌,顿时失笑:“你这丫头那么聪明,让人怎么接话啊?的确,婶子今天过来除了感谢你的救命之恩,也是想跟你聊一下买药水的事情。”
“药水?”月珠皱皱眉。
何芳沅拉着周承鸣的手,对视一眼,周承鸣才说道:“丫头你不记得了?当时给你沅婶子接生的时候,你灌她喝了一些药水,那个军用水壶落在我这里,想找机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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