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听着四面传来的消息,得知胡文丽在竹林地大发雷霆,还吐了一口血的消息,心里琢磨着也应该是这个效果,敢踩着她脑袋上位,那就得付出代价。
自己追加投资,而胡文丽无钱可投。
之前那几万块钱胡文丽都打了水漂,再不追加,胡文丽手里的竹林地算是废了。
若这样的亏损,还不能让胡文丽气吐血,那月珠……就只好再接再厉,把这女人气吐血为止。
月珠心头压着高兴,没有敲锣打鼓展示自己的喜悦,毕竟落井下石幸灾乐祸,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该干嘛干嘛,胡文丽破产气死,楼家的米缸里,也不会增一粒米。
第二天,月珠就让人在生产队的告示栏里,张贴出了竹林地正式开工种植的告示,同时,还有一则友情提示,上边儿写着“长期收购竹林地,价格好谈,请联系xx门牌号楼女士”,这友情提示明显是给胡文丽看的嘛!
不过月珠的投资和胡文丽的窘境,也让整个许家村的人知道,跟着月珠有肉吃,跟着胡文丽……
呸!连竹林地的钱都没给呢,这不,一群债主,又蜂拥似的去了胡文丽面前。
天没亮的时候,一辆卡车悄然停在了公路边。
“楼同志,这是京城林白同志交代我们,给您送来的贺礼,庆祝您的新事业生意兴隆,财源广进,大吉大利,门庭若市,宾什么什么来着?”
送贺礼的人显然词穷了,宾了半天没宾出个所以然来。
月珠看着贺礼匣子,也喜欢听这同志说的吉利话,开玩笑道:“看来我的合作者林同志,一直在背后盯着我嘛,咋的,怕我不给他供货呀?你这次是顺道来下订单的吧?”
她对合作者的“监视”并没太大气愤,林白给她送钱,那就是好事,谁还跟钱过不去呀。
那人说道:“嗯,林白同志说,您这边的护肤品订单,这次要下两万套……”
后面那句话压低了很多声音,用万做单位的数字,在如今都很牛逼。月珠也以为自己听岔了:
“之前每次就定三千套,这次一下要两万套??”
给林白的批发价,一降再降,已经是20元一套了。
肆拾万元。
月珠沉默着算出两万套护肤品的货款,无论在何时,这都是个天文数字。
可最重要的是,龙珠牌护肤品市场火爆,无论芦荟系列、亦或者更馥郁的玫瑰系列,一经上市,必定哄抢而空。
打从小雪能自由出入空间,空间里就没人将护肤品进行包装,之前的存货也一直在消耗。
别说两万套护肤品,之前的三千套,月珠还要挤一挤,才能有货寄给林白。
下订单的同志轻笑着说:“楼同志,您可能不知道,龙珠牌护肤品在京城的销售多火爆,那些京城的有钱人,一个个伸长脖子,就等林白同志那有货呢,总之林白同志说了,合作这么久,算是老主顾,您要是不接他的订单,于公于私都说不过去。”
月珠陷入思考中,两万套护肤品,加班加点,也要制作小半个月的时间。
有配方在,制作并不难。
难的是打包装运去京城。
护肤品工厂,连厂房的影子都还没有,更别说打包装的员工了。
难不成……真要先成立简单的黑作坊?
“你回去告诉林白同志,这订单……我接!”月珠咬咬牙,事在人为,放在面前的四十万,不赚真是说不过去。
“好嘞!林白同志还说,就知道楼同志您有魄力,除此之外,他还要五千斤霸王花脯,以及五千斤桃胶。”
这算是给月珠销货了吧,神府空间里的物资,就这两样卖得差。
月珠笑笑:“那就先谢过林白同志了,一个月后,两万套护肤品,我会如约寄过去的。”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桃胶和霸王花的售价虽低,可总价高啊!
月珠让这位带话的同志,一并参加了竹林地开始种植的“剪彩”,才准备了伴手礼把人送走。
剪彩仪式完毕,大家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月珠接了份大订单,最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便在场干活的人,每人给了个五元钱的红包,等竹林地的种植一完成,她要立刻把这些工人,尽数带到“黑作坊”里,进行护肤品的包装。
“月珠,我听别人说你在竹林地,就过来了,姐今天有个忙,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哭泣尖利的声音,弄得月珠皱皱眉头,一回身,就看见沙金菊踉跄朝自己奔来。
“金菊姐?怎么了这是,咋哭成这样?”
月珠看到眼睛肿成核桃的沙金菊,头都痛了,赶紧给她递一张手帕:“别哭,有话慢慢说,出什么事了。”
前两天她还特地履行承诺,开小轿车去供销社接沙金菊兜风呢,一转眼,咋哭成这样呢?
月珠打量着此刻的沙金菊,以往就爱漂亮的她,此刻披头散发的,身上穿着的衣服,也满是脚印和脏污痕迹,眼泪鼻涕齐流、双眼红肿,哪还有之前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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