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珠,你是我妹妹,有什么话你尽管说。如果是还钱时间的话,我……”
沙金菊想说尽快还清,但她转过头一想,自己哪来一万八千元还月珠啊?
就犹豫着,不知该说什么时候才能换钱。
“还钱的事,你看着办,有钱就还,没钱就先放一放。”
月珠知道沙金菊的难处,闺蜜,不用说那么多条条框框的时间,这钱是她自愿借的。
“只是这钱,用不用来还赌债,金菊姐,你心里要有个数。”
“沾惹上赌博的人,很难改的,更何况你丈夫连孩子都输进去了。”
“这次输的是房子孩子,下一次可能就是妻子。”
月珠说句难听的,这个年代,红与黑并行。
红色势力的广告声势很大,但黑色势力同样也不逊色。
否则,她又怎会投那么大笔钱,去养着军帮一群弟兄呢?
论价值的话,沙金菊大于孩子,如果真到了输掉老婆的那一天,沙金菊就算被高利贷送去黄色产业链,也不会有人来救她。
月珠凭心而论,她和沙金菊虽是闺蜜,但夫妻俩的事,她说了不算,只能略微提点,能不能想得明白,全靠沙金菊自己想明白。
沙金菊聪明,听得懂月珠的言外之意,惊叫道:
“不行!孩子才两岁,离了婚,他就成单亲儿童了,会被人戳脊梁骨。袁聪跟我发过誓,以后再也不赌了,再赌的话,就把手砍掉!再者离婚没了男人,我一个女人怎么活得下去?”
沙金菊虽然性格爽利,但骨子里流淌的,却还算较为封建的思想。
在这个年代,想说服一个有孩子的女人离婚,真是比开个工厂还费劲。
月珠表示理解,女人,大多数生了孩子,就跟背了把锁一样,总会有不同程度的自由限制。
看沙金菊就明白了。
认识的时候,她爽快利落,做事说一不二。
结婚生了娃以后,凡事都在为娃操劳,为娃考虑,自己的快乐一点都不顾了。
最显著的牺牲是什么?就是沙金菊这种,明知丈夫是混球,还为了孩子忍耐。
忍着忍着,青春就没了,快乐也没了……
“怎么活不下去?离婚的女人,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月珠淡淡说出自己的观点,只是她没深入,继续淡淡道:
“一个父亲,能把亲生骨肉抵押,借高利贷去赌博。禽兽还不食子呢,把亲骨肉卖了,那是禽兽不如!”
“还有,与其说你丈夫在发誓,不如说他在放屁。十个赌鬼,九个半都说过自己再赌的话就砍手。”
“金菊姐,离婚的女人,真没你想象中的那么惨,她们能过得很潇洒。”
沙金菊被月珠的话,说得非常震撼,离婚的女人,真能闯出一片天吗?
她不敢相信,可看到月珠的话,她是半点不怀疑的,因为女人能顶半边天这句话,在月珠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
月珠见她陷入思考,也不继续劝离,借手提包做遮掩,从空间拿出两捆钞票。
这些都是她分门别类捆好的,一捆是一万元,然后又从其中一捆里,数出两千元,剩下的一万八,全交给沙金菊了。
“姐姐!姐姐!你快过来,我有新发现!”小雪的声音在远处响起。
月珠把钱往沙金菊手里一塞:“金菊姐,钱你拿着,是为渣男还债,还是跟渣男离婚,全凭你的决定,我竹林地里忙得很,先过去了。”
说完,月珠脚步匆匆的,往小雪声源处走去。
到小雪身边的时候,见她蹲在地上,瞅着一株红彤彤的东西。
“什么新发现。”月珠问。
小雪指着杂草里的红色,惊奇的说:“姐姐,这天底下还有红色的竹荪吗?它长得好有特色,但挺臭。”
“红鬼笔?”月珠从空间取出一本近代药材杂编,反倒常见目录里。
找了半天,才找到关于红鬼笔的相关资料,并轻声念出来给小雪科普。
“这是生长在竹林里的“宝贝”,形似竹荪,有着鲜红的外衣,戴着一顶黑色黏糊的帽子,像一只红色的笔一样,但它黑色的“帽子”会散发出难闻的臭味儿,久而久之,人们将它称之为红鬼笔。”
月珠念完,再看看红鬼笔的药用价值:“红鬼笔具有消肿、散毒、生肌的奇效,可以治疗疮疽等症状,还能……咳!!”
看到下部分的时候,月珠被自己的唾液狠狠呛了一口,赶忙合上书,丢到空间里放好。
“姐姐,你怎么不继续往下说,我听着呢。”小雪问。
月珠说:“红鬼笔的药用价值虽然珍贵,但你一个吃货,关注药用价值干什么?这玩意吃起来,和竹荪也差不多,所以你别糟蹋了,给我吧!”
红鬼笔常见,但同样昂贵。月珠在废品站淘到的近代药材杂编里,不仅有品类功效,还有建议价格。
上面说了,晒干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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