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尘看到这道攻击,面色微微一个沉寂,这一道攻击太强了,所到之处就连虚空都直接被其锋芒撕裂,露出了短时间内难以愈合的伤口,更有着一道道黑色的风,是外界的风,吹到了开元界,使得开元界都在这一瞬间颤抖了起来。
这是王尘所见过的最强的一击,当即王尘催动浮生决以无量之源催动出这一道攻击。
“道方无量……”
术法出现之时,便立刻化作一道巨大的四方印,朝着那一道剑气镇压下去,但是剑气中有着超出这个世界最巅峰力量的力量存在,即便是镇压,也仅仅只是延缓了这一道剑气的速度,但是用肉眼去看,还是太弱了一些,因为效果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
王尘皱了皱眉头,轻喃一声:“还是不够吗?自己到底是太弱了,竟然只是连一道剑气都抵挡不下,更何况现在的剑魔还只是魂体的状态,实力不如曾经的巅峰,那么他曾经巅峰时候又会多么的可怕,估计开元界在他的手下,也不过一斩罢了,那当初能够将剑魔斩杀的存在,又会是何等的恐怖。”王尘心中有着一股抑郁的无力,压强在王尘身上的压力太多了,在开元界中他或许还有敢自称第一强者的力量,但是自己的实力,放在外界,那就是蝼蚁,不行他要变强,他要变得更强,拥有保护整个开元界的力量。
“符印……”
“吾王尘,以开元界之主,以吾身,融创造符印!”
“吾王尘,以开元界之主,以吾魂,融因果符印!”
“吾王尘,以开元界之主,以吾识,融规则符印!”
“吾王尘,以开元界之主,以吾念,融轮回符印!”
“吾王尘,以开元界之主,以吾道,融吞噬符印!”
“吾王尘,以开元界之主,以吾灵,融生死符印!”
“开六道无量之路,创天地,破轮回,掌因果,踏生死,悟规则,寻吞噬……融合!”
“以吾之身,为容,容六道符印之力,融合洪荒之念……岁月……”
当岁月之力出现,天地间浮现出一道道如弥音般的光晕,如同是岁月,在这一瞬间出现了轮回流动,岁月之力,是开元界最难掌控的力量,也是整个苍茫之中最难掌控的力量,但是如果掌控了岁月的力量,那么将会是一股让苍茫都有所忌惮的力量。
时间在光晕出现的一瞬间,出现了停顿,就好像是在这一瞬间,整个开元界的时间都停顿了下来,王尘看来一眼那光晕,他想要获得岁月之力的认可,得到岁月之力,单凭以自身之体融合六大符印还不够,即便爆发出岁月之力,那也只是借助鸿祖权杖所爆发出的岁月之力,根本不行,他必须进入到岁月之中,让自己在每一个岁月里,每一个修行的阶段中,都得到岁月之力的认可,而想要得到岁月之力的认可,就必须成为在每一个修行阶段中,最强的修士。
开元界的修行阶段一共有:元境,天境,斩境,三问之境,源境,与道境,而这每一个大的境界中还有很多小境界。
修炼境界:元境中的淬元境,开元境,地元境,天元境
天境中的窥天境,入天境,融天境,通天境
斩凡境中的一至九斩的力量,在斩凡境之后,便是三问之境的问天境,问仙境,以及问道境。
三问之后便是源境,而后又是道境,道境又有道主境,道尊境,道圣境,到天境,以及道祖境。
王尘所要做的便是在这些境界之中,战败最强之人,让自己成为真正的最强之人!
这对于任何一个修士来说,几乎都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但是为了开元界,王尘必须卖出这一步,否则当岁月之力散去,剑魔的那一斩就会落在他的身上,他没有一成的希望,可以挡下这一剑,所以他必须迈入岁月之中,只有获得了岁月之力,他才有机会一战剑魔,否则连剑魔都斩不了,那开元界还有什么希望去与外族抵抗。
搞!
王尘一咬牙踏入到岁月之力的光晕之中,他的修为之力瞬间消散,拉扯着他整个人的身体进入到岁月的轮回之中。
待王尘睁开眼,他回到了上天宗,看到了眼前那熟悉的宗门,而他现在的修为之力毅然是元境之中的淬元境!
王尘看着这片熟悉的山门,眼神中流露出一抹难以言语的追忆,如果说自己真的凭借岁月之力回到了上天宗,那么这个时候……
清儿!
王尘顿时一个激灵,急忙朝着熟悉的地方跑去,但是刚跑了几步,来到上天宗的内门结界处,就被一群人给拦了下来。
“哪里来的野小子,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连内门的山头也敢贸然闯,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吗?”
一个身穿内门弟子服侍的弟子伸手将王尘拦了下来。
王尘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在淬元境的时候,清儿,也就是冯清已经是内门弟子,距离天境只有一步之遥的修为。
“诸位师兄,弟子王尘,想拜见冯清师姐,劳烦诸位给个方便。”
王尘抱拳一拜,带着腼腆开口。
“想见冯清师姐,我看你小子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吧,不知道冯清师姐是我们上天宗出了名的冰雪美人,想见她的人排成了长队,能绕着整个上天宗围上好几圈,你也不撒泡尿看看自己,是这个料吗?”那内门弟子上下打量了王尘一眼,满脸的轻蔑,一个淬元境的菜鸡也想勾搭冯清师姐,这是哪里来的雄心壮志。
王尘脸色一寒,当初为了冯清,他不知道闯过多少艰难险阻,又岂能是这几个上天宗的修士可以拦下自己的。
“给我让开……”王尘冷呵一声,当即爆发修为,就直接朝着里边冲。
那几个内门弟子看到王尘硬闯,当即来了兴趣,正发愁在这里看门,没有一点点的乐趣可寻觅,正好就有人送了过来,揍这不开眼的小子一顿,解解闷。
这几个人修为全部是元境的天元境修为,吊打王尘可是轻轻松松。
“小子,吃我一拳。”一个内门弟子揉着拳头,笑着走出时,出拳如风,直奔王尘的面门而去,速度很快。
一旁的几个人更是露出一抹讥讽的笑,淬元境的菜鸡,他们就算是不动用修为之力,都能够轻松的将他盘的明明白白。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这几个人都目瞪口呆了,王尘竟然身体一扭,就好像是早就预测到了那内门弟子出拳的轨迹一般,直接躲开了,并且速度极快,快到连他们都看不清楚一般,朝着那内门弟子的丹田处狠狠的一脚,直接给那内门弟子的灵气修为给废了,让那内么你地址内门弟子,短时间内们根本施展不出丝毫的修为之力,紧接着王尘狠狠的又踩了他一脚之后,便朝着内门的山中跑去,即便是冒犯门规,他也要看冯清一眼,这么多年,几十年年的岁月,他心中一直有着一道清冷的身影,久久不能忘记。
那被王尘达倒在地的内门弟子,满脸的痛苦,怒吼一声:“你们几个别看热闹了,快给我拦着这个小子,我要狠狠的揍他一顿,他如果闯入内门,被长老知道了你们也吃不了兜着走。”
那几个人一听,急忙运转修为之力朝着王尘抓了过去。
“小子,找死!”又一个内门弟子直接出现在王尘的身边,五指成爪,朝着王尘就爪了下去,王尘身影如灵蛇一般一闪,就躲过了去,然后一个踏步,一拳打在了那内门弟子的脸上,虽然不疼,但是让那内门弟子的颜面尽失,被一个淬元境的菜鸡给锤了脸,这就有点难看了。
不过当即他直接催动了修为之力,朝着王尘点去,王尘面色一寒,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根本抵挡不住这一道攻击,怕是要受伤了。
而就在这时,忽然一道声音响了起来。
“住手!”
同时有着一道柔和的力量,将王尘轻轻的推开,将那道攻击抵挡了下来,听到这声音王尘整个人一愣,仿佛在这一瞬间整个世界里都没有了所有的东西,就只剩下这一道声音,和那一道自己踏破了轮回,走过了黄泉,想要见到的那一个身影。
她冷冷清清的站在那里,虽然不是很美,但是却有着一种让人飞出舒服的感觉,很安逸,让人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会安静下来,去享受着那一种平静。
是她!
她就是冯清!
王尘颤抖着抬起头,看向那身影:“清……”
冯清看了一眼王尘,她皱了皱眉头,她并不认识眼前这个淬元境的弟子,但是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没有丝毫的污秽,有着是那种非常纯洁,非常渴望的期待,就好像是见到了多年不曾见到的朋友,那种感觉甚至也深深的刺了一下冯清的心。
冯清顿了顿,正欲说话,那几个追来的几个内门弟子已经赶来,急忙抱拳一拜。
“冯清师姐恕罪,是我们几个看管不利,让这个小子偷偷跑了上来,我们这就把他赶出去。”
一个内门弟子满脸惊恐的抱拳一拜,说完便要拉着王尘离开。
冯清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你们先退去吧我有话与他说。”
那几个内门弟子迟疑了一下,既然冯清师姐都发话了,他们也不好再说什么,抱拳一拜悻悻的退下,甚至还恶狠狠的扥了王尘一眼,是在警告王尘。
“我与你认识吗?”看到那几个人都离开了之后,冯清看了王尘一眼,试探的问了一句。
王尘抬起头,那一张青涩的脸庞上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沧桑,仿佛是与这青涩格格不入,但是偏偏这种沧桑就出现在他那青涩的脸庞上。
王尘看着那张脸,出了神……甚至都没有听到冯清的话。
冯清又问了一句,可王尘还是没有回过神,冯清有些愠怒的时候,王尘的眼睛竟然的滑下了一滴泪,这一滴泪,就好像是流淌在了冯清的心头,顿时让冯清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面前的这个少年,心中竟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静静的站在那里,天边的晚霞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照的他们金光闪闪,那一瞬间,风景无限,岁月正好。
王尘颤抖了说了一句:“我们现在不认识,但是以后会认识的。”
说完,王尘带着不舍,转身离开了,走着夕阳中,渐渐的他的身影被夕阳吞噬,消失不见,留下了满是迷茫的冯清。
她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王尘,心中竟然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有点不舍,但是却不知道这种不舍从那里来。
回到了上天宗的外门,王尘回到了那间屋子,一夜未眠,脑海中尽是冯清的身影。
第二天,当那一缕光芒撕裂昏暗的大地,将清冷的光辉挥洒在大地之上,山间升起了薄薄的雾,就好像是一条从天上落下的丝带,落在了上天宗,落在了这片福地洞天之中。
王尘来到了上天宗的比试场,他不知道如何去寻找淬元境中最强之人,于是他就发出了挑战令,要挑战整个上天宗中,修为在淬元境的修士,任何人都可以参加,并且作为报酬,王尘拿出了一些自己身上的物品,并且以创造符印之力,创造了很多珍奇异宝,当即就吸引了不少人。
这一天,上天宗的外门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很多人都被王尘拿出的珍奇异宝所吸引,纷纷选择与王尘一战,反正输了也没有什么,赢了就能获得珍奇异宝,是一个稳赚不赔的买卖。
一个外门弟子走上台,朝着王尘一拜,两个人便开始了打斗,王尘以近乎瞬间移动的身法,用了不到五个回合,一拳将那外门弟子轰下挑战台,那外门弟子满脸的不可思议,他知道,是王尘留了手,否则在自己刚刚上台的时候,自己根本扛不住王尘的一拳的力量,抱拳一拜,那外门弟子走下台。
紧跟着又有一个弟子走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