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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良满腹心事的回到宴厅,苏麻糕依然未上,直至齐良告辞离开,苏麻糕还是未上。走出平南王府,想着桑兰珠之事,他苦笑:“看來!那苏麻糕只有去醉风楼吃了!”
“是否这是一个陷阱?”坐在马车里齐良就像一个入定的老僧,“要不要去见桑兰珠呢?完全可以猜到桑兰珠约见自己的目的应该与建宁公主有关,如是桑兰珠出现在广州才觉合理。她定是受了建宁公主的委托前來见自己。”
想到建宁公主,齐良又一阵心酸,可怜的女人啊!还一阵心恨,自己枉为大丈夫却无力保全自己的女人!
会面的时间是明日午时,回到福临府,齐良唤來陈正成吩咐:“正成!让景山调查醉风楼所有的人,并从现在起监视醉风楼的一举一动,进出的客人有可疑者均要密切注视!”
陈正成充满疑惑,难道这醉风楼有什么问題?
齐良瞅一眼,觉着还是应该告诉陈正成,道:“今日在平南王府我收到桑兰珠偷偷塞來的一张纸条,约我在醉风楼会面,指明不准带任何人!”
陈正成不假思索道:“此行有风险!”
齐良沉默不言,这是他获悉建宁公主信息的最桂机会,他不想失去。
陈正成明白,挺立道:“卑下会安排好一切!”能知悉上位者所需,并坚定执行,这是他最大的优点。
坐马车出了门,在醉风楼下了车,有人悄声道:“一切正常,她已在内院二楼‘喜’字包间订好房!”这人是一名化了妆的明卫。
齐良点点头,脚步不停地往里闯,整个醉风楼的周围都有夜鹰组与飞豹组的明暗哨,安全一点不成问題。
“这位客官,请上座!”一位小二热情的恭迎齐良。
“我约了人!在‘喜’字间!”齐良停驻片刻。
“爷请这边來!”内院全都是高尚贵宾间,能住里面包间的非富即贵,小二不敢丝毫怠待,殷勤地在前面带路。
齐良跟着前走,一路小心谨慎,明面里谁也不敢杀了他吴世子,但暗地里谁都想杀了他。
“爷!这就是‘喜’字间!”小二恭敬道。
“谢谢小二!”齐良本想打赏一下,可搜遍全身无一块碎,只得道:“麻烦小二上点苏麻糕!再上些酒菜上來,剩下的就赏你了!”他递过一块三两的银子。
“谢谢老爷!谢谢老爷!”小二喜出望外。
齐良轻轻敲敲门,里面传出一个警惕的声音:“谁?”
齐良简单道:“我!”他相信桑兰珠应该能听出他的声音。
里面唏唏唆唆传來一阵声音,接着门打开一线,露出一对三角眼,问:“你是谁?”
怎么是个男的?齐良惊愕:“你是谁?”
“我问你是谁呢!”见是个不认识的人,三角眼怒火中烧,门打开半扇,指着齐良:“我劈了你!”
见对方衣冠不整,掩着胸膛,里面好像还有脚步声,齐良惊退一步,道歉:“对不起!找错了!”
“死鬼!谁啊?不认识的就别理他了,快來啊!”里面传來娇嗲嗲地声音。
“滚!”三角眼把门“咣”地一声关上。
齐良直叹晦气,骂道:“妈的!遇到一对发情的狗男女!”同时又疑惑,难道搞错了?暗骂:“都怎么办事的?连个门房都沒搞清楚!”
想着两个狗男女呆会好事时小二还会來烦他们一次,齐良不由偷笑,也计较对方的粗暴,只是可惜了自己的那三两银子,便宜了这对狗男女。
沿着廊道往右走,见前面一个房间门上也贴着“喜”字,快走过去,狐疑:“不会是这样间吧?”仔细瞧了瞧,那“喜”字旁边好像有粘贴的印子,猜想可能掉了一半字,现在只剩下“喜”字,所以这里也变成“喜”字间了。齐良这会不知该骂自己的属下好,还是该骂醉风楼好?做事都马虎得很!
“应该是这里!”齐良振振神,再伸手敲门。
“谁!”娇柔甜美的声音传來。
齐良认真确认一下,是桑兰珠的声音,忙道:“是我!”
门打开,齐良沒有贸然进去,桑兰珠冰冷的双眼瞥一眼,把门全部打开,退让一旁,索性让齐良看个够,冷冷道:“放心!沒人害你!”
齐良也不作声,认真扫视一圈确认安全后迈了进去,两人本就是敌对嘛。
桑兰珠把门关上,齐良发现桌上已点了一些酒菜,而且还有一碟苏麻糕,笑着走近,拣起一块糕点,道:“今日桑姑娘客气了!”
桑兰珠冷若冰霜,一点不客气:“这不是给你吃的!”
齐良又把待塞进嘴里的苏麻糕重重放下,马上变脸,同样露着寒气道:“找我什么事?”他本想活跃一下气氛,既然人家不领情,便也沒必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
“那日茶楼你为何下作地羞辱我?”桑兰珠横眼竖目。
齐良淡淡道:“今日约我只是找我算账的吗?”
“你先回答我这个问題?”齐良那日的污言对桑兰珠來说仍平生大辱。
齐良冷冷道:“被人羞辱必有其被羞辱的道理,你不尊重别人,别人会尊重你吗?”
桑兰珠讥讽:“你这种人值得别人尊重吗?好色,胆小,懦弱,奸诈,暴虐,背叛,哪样值得别人尊重?”
齐良拍桌而起,指着桑兰珠:“你这贱人当真该打,那日就该真把你衣服脱了扔大街上去!”
桑兰珠满脸溅朱:“你敢!”却如一头发怒的雌虎,当然是一头美丽无比的雌虎。不过,齐良此时毫无心思欣赏桑兰珠这另类的美,跨进两步,凑得近近道:“我有什么不敢?我现在就把你脱了!”
“你,,”桑兰珠骇得体颤,“快走开!快走开!”
“还敢对我凶不?”齐良残虐道。
“你这流氓!你这恶魔!你滚开!”桑兰珠张着手來抓齐良,齐良猝不及防脸上被抓出一条血印來。齐良大怒,把桑兰珠顶着墙上,控制住她的双手,两人身体紧紧相贴道:“你敢骂我?还敢抓我?真是讨打!”
桑兰珠从未被一个男人如此胸贴胸过,与康熙也仅是手拉手而已,她又羞又气:“混蛋!混蛋!流氓!放开我!放开我!”
齐良狰狞道:“你不是骂我好色吗?不是说我胆小吗?这回我就大胆一次给你看,好色一次给你看!”抓着桑兰珠拽到床上,压着她的手,一件一件地把桑兰珠的衣服脱掉,桑兰珠想叫又不敢叫,怕别人冲进來她一身清白便完了,只是拼命挣扎。
费尽九牛二虎之力齐良终于半脱半撕地把桑兰珠脱尽,他自己也急急地脱掉衣服爬上床,床上桑兰珠已吓得浑身战栗,抓着一床被子瑟瑟地哭泣。
齐良拖开被子扑上去,对桑兰珠又亲又咬,一口吞下桑兰珠的椒乳衔着不放,桑兰珠又羞又恨又酥又麻,求饶道:“不要!不要!”
齐良有一种狂虐的快感,这是康熙喜欢的女人,心中早有一种想摧残的**,他从第一次给康熙下跪请安开始时就深深地恨上了康熙,当被关在天牢中饱受折磨时,他对康熙的恨升到了顶点,是康熙给予了他精神上的耻辱,也是康熙给予了他身体上的痛苦!只要是康熙亲近的人他都想狠狠辱折,曹寅是一样,桑兰珠也是一样。
**是一个很费力的活,两人全都是汗,双方都筋疲力尽,桑兰珠终放弃了反抗,无声无息地笔直躺着,泪珠从眼角不住涌出。看着孱弱无助的桑兰珠,齐良笑笑,反下了床,拉过被子帮桑兰珠盖上,自己则穿上衣裳,他的裤子并沒有脱。
桑兰珠麻木地望着齐良,满不相信这狗贼到这个时候还放过了自己?又是疑惑又是愤恨。
齐良坐在桌旁斟满一杯茶满灌一口,又拿起一块苏麻糕大口大口吃着,桑兰珠恨得直咬牙,现在她不知道该怎样评价眼前这吴狗熊?重见之后的吴世子给她太多的意外,不仅变得睿智,强壮,威武了,还变得强悍,霸道,威严了!
齐良填了点肚子后,又悠闲地喝起了酒,而桑兰珠则一直惊恐地望着他。补充一点体力后,齐良站起,擦擦嘴道:“告诉公主,世霖死了!我很好!让她好好活着!忘记我!”说完打开门转身走了。
出了醉风楼,一辆马车迅速过來,车上刘胜明跳下惊问:“世子!你脸上怎么弄的?”那是桑兰珠抓破的皮。
齐良挥手:“沒事!”接着吩咐:“找一个女人去买一套女人衣服來,然后再送到醉风楼内院二楼右边的‘喜’字间去!让她不要问也不要说,送到就走!”
刘胜明满脸迷疑,齐良喝一声:“还不快去!”
醉风楼里,桑兰珠还在凄切地抽泣,那狗贼太可恶,怎能这样对人家?又传來一阵敲门声,以为齐良又回來了,吓得脸白,喝道:“你滚开!你快滚开!我不要再见到你!”
“小姐!有人叫我给你送一套衣服过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桑兰珠停止发狂,思虑片刻道:“你把衣服放地上就是!”这时,她的心情十分复杂,他还知道关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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