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抬起左手想要推开他,两人拉开距离,也就是那么短暂的一下,但谢辞的另一只手也被秦真紧紧的抓住,被他左手有力的扣住。
“放开......”谢辞面色潮红,才从方才那吻中喘过气来,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着,堵在喉咙的话终于脱口而出,但是谢辞在刚说完,秦真又府下身来,将她的双手按在脑袋边的树后。
而谢辞又增么会让她轻易得逞,左右飞速的朝着秦真的脑袋劈了过去
“怕什么?谢大人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
“呵呵,就怕法师您不行。”谢辞说道。
“行不行试试不就知道了吗?”
秦真侧身闪过,但原本钳制住谢辞的那只手并没有松却,他也飞速出手,一把勾住了谢辞右手的意衣袖,在顺势往他身边一拉,秦真的手攀上了谢辞的手,随即谢辞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秦真死死掐在他的五指间。
一番你来我往的摩拳擦掌之后,谢辞还是输了,这下双手都被秦真控制住,当真是失去了左膀右臂,再也没有什么攻击力可言。
谢辞就这样被迫的被秦真纠缠着,任她在他怀中一阵乱扑腾,全数化作无用功,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眼尾泛红,但是秦真就是喜欢看着她这样的神情。
使尽了浑身解数,也没有能挣脱开,两人的呼吸凌乱,秦真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疯了,谢辞也疯了。
谢辞不能再挣扎了,因为服用抑形药后,最好保持情绪的平稳,否则她会受药物毒性的影响,到时候比现在更加难受,要不好情绪被激怒,会要了自己的命。
“唔......”
“最好不要发出声来,要是被灵修院的弟子们看到了,呵呵呵呵,谢大人,您的清白可就不保了。”秦真压在了她的身上。
“你!”谢辞瞪着这个乘机劫色的男人,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他们和那些修士相距甚远,那些修士早以为秦法师离开了这里,实际上,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在丛丛灌木繁叶的遮掩下,他们什么都看不见,谢辞不敢发出声来,只有远山荒野悠远的鸟叫声,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秦真终于松开了她。
谢辞不慌不忙的拢好了胸口的衣襟,装作若无其事,其实她整个脑子都非常凌乱,眼角的泪水已经说明了一切,她终于不笑了、
“原本以为秦法师您是风月场老手呢,原来就这么简单粗暴的狼吞虎咽呀?”谢辞说道,似乎是在嘲笑,心中某个东西在冷风中破碎了,但是她还是显的那么的漫不经心,毫不在意。
秦真已经往前走去,只留了一个背影,听到这句话转过头来,说道:“那下次,我细嚼慢咽可好?”
谢辞微笑,没有再说话,只是莫不做声看着秦真的指了指自己的嘴角。
秦真抬手擦掉了自己嘴角的血痕,嘴角上卷,说道:“谢大人,记得完成你的任务,日子久了,可别把我忘了。”
“那是,自然得天天惦记着。”惦记着日后怎么报今日这番羞辱之仇。
秦真取下了自己身上的长剑,往前一抛,丢给了谢辞,谢辞一抬手便接过。
“我的雪狼,给你留着防身。”
“那可多谢了!”
秦真离开了,但是灵修院的其他弟子却赶来了。
后面的行程都比较顺利,谢辞坐在马车上,呆若木鸡的看着窗外的风景渐渐变得荒凉起来,大部分都裸露在外的岩石,和寸草不生的荒地,十月,西北显得越发的荒凉,山坡上的草,早就被牛羊啃光了,这些牲畜在空旷的荒地上打着盹,远处是连绵的雪山,西风干燥冷厉,觉得无聊,几乎将剩下的两日行程睡了过去。
......
......
“国主,这次我的任务失败了!”
诺大的阳安殿,只有两个人。
一个便是坐在宝座上,拄着法杖的国主,他显得心事重重,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荀弋手中拿着面具,仍然保持着鞠躬的姿势。
国主缓了一会儿,左手不轻,不重的敲在了扶手上,郑重的说道:“你也知道,任务失败了,你自己当如何处置。”
“国主,我知道,我会自己去刑狱司那里领罚”
“知道就好,下去吧!”国主向他摆摆手,示意让他退下,毕竟辅师和法师,也算得上纵横国的左膀右臂,操控纵横天下,与他们密不可分。
荀弋顿了顿,但他心中还有一事不明白,为何国主要将谢辞赶尽杀绝,虽然谢川有叛变之疑,但事情的真相还没有完全查出来,国主给他的理由,却是为了安顿民心。
因为要给纵横过一个交代,就要把一位忠诚的将军杀掉吗?
荀弋总觉得这是有蹊跷,于是他问到:“国主,为何这次对于谢二将军的事,如此果断?您以前,也从不会要求我做这样的事。”
国主微微眯了眯眼,仔细的盯着荀弋,缓声道:“此事非同小可,再说,那谢川叛变如何?不成事实?军营里早已传来他叛变的消息,他在北方受到北荒领主的赏识,我还专门派人去查看了一番,这已是事实,谢辞他难辞其咎,我们现在总不可能把谢川抓回来吧,现在纵横,众怒难消,其他十二部的人,都等着我给他们一个交代。”
“国主,您以前不会这么草率,这件事情一定要考虑清楚,我们不能因为他们的看法,而误杀了一位忠良啊!。”
“所以,这一次你是故意放走谢辞的吧!”
“是。”
“还被他认出身份。”
“是。”
“唉!你们以为我不想让谢辞活吗?十二部的人,就等着我杀了谢辞,因为北荒还需要大量兵力输入,而兵力输入,需要十二部在各地筛选合适的人选,我不杀他,他们就不会派兵。”
“灵修院的人呢?”
“灵修院,这都是最后的防备,不到万不得已,我们不会动用灵修院的人。”
“但我真的杀不了他,我下不了手,国主,饶他一命吧!”
“这件事情你别请求我,荀辅师,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威胁过你,因为我把你当做我最信任的人,纵横的左膀右臂,你是左,秦真是右,但是秦真是一头野狼,驾驭的好,它能成为我一把锋利的武器,驾驭不好,反而会咬伤自己,我现在最信任的是你,我能抓住的是你,所以我现在,想威胁你一次。”
“国主,我知道您不会对我妹妹做什么的,您不会那样做。”
“我当然不会,但是十二部的人,你能保证他们不会吗?纵横一乱,谁都保不了她,你辛辛苦苦守了十二年的妹妹,真是可惜了她,才六岁,就夭折了,而且还是纵横,这十八年间,第一个有蓝眼睛的人。”
荀弋的脑海中,又想起了那场滔天的大火,还有无数男人女人,在火焰中痛哭嘶嚎扭曲挣扎,如同跌落了地狱业火,还有他的妹妹,在那场大火中,烧的体无完肤。
几百人的亡魂,在同时鬼哭狼嚎。
那是荀弋最痛苦的回忆。
他失掉了自己,最亲最亲的人。
他妹妹,那一缕幽魂,被国主保护在天坛山的无忧密室中,被一捋烛光续着命,也许再养个几百年,他的妹妹就能够重新活过来,但如果烛火一灭,他妹妹的魂魄,也会全数散尽。
荀弋想到了他的妹妹,于是痛下决定,再次鞠躬俯身说道:“一切任凭国主安排!”
只是心中,伤痛难消。
这个秘密,只有他和国主知道。
因为大火,那一晚,来救他们的,正是国主。
“嗯!”
“你也许久没有见到你的妹妹了,今日我陪你去见见她吧!”
“多谢国主!”
......
......
秦真回到了府上,石榴很快迎上前来,看见秦真嘴角微微有些红肿,还有一两条细微的伤口,像是被什么擦破了皮,连忙问道:“少爷,怎么出去一趟就变成这样了?你这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秦真随意的说道:“不小心被只野猫咬了。”
“被野猫抓了?哪只野猫,居然敢咬少爷?”石榴随着秦真走进屋去,他连忙自觉的开始去翻腾药箱,找一些止血养伤的药物来。但是他一边找么,一边心想着,这猫是怎么爬到少爷的肩头,咬上少爷的嘴巴的?而且少爷如此,身手也不至于被一只猫给咬伤。
秦真一掀衣袍,一甩衣袖,坐在了堂前的凳椅上,一手放在桌子上,踢掉了自己腿上的靴子,说道:“一直不听话的野猫罢了!还有不要找药了,去给我打盆热水来,少爷,我要泡脚。”
“哦,不上药吗?”
“这么点小伤,上什么药?”
“......好!”石榴虽然觉得古怪,以前少爷指甲的肉边,长了一点皮刺,都得把它修剪的干干净净,以前他自己手上不小心被划出了一条指甲长的小伤口,整个府都得兴师动众,为他那条指甲长的伤口忙得不可开交,她的衣服时常要打理的干干净净,不该有褶皱的地方,决不能有一点褶皱,而现在少爷被猫咬伤了,居然就这样放着不官,只好按他的吩咐去做。
石榴离开之后,又有一个人走上前来,是瞬息。
“瞬息,你来了!”
“嗯!”
“有什么好消息?”
“属下发现,天坛山,有一无忧密道。”
(后面再修改,抱歉,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