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赚了五千六百两,六百两作为福利发放了,五千两是净赚。
这四月则赚了一万八千九百两,也就是说,差个一千一百两就两万两银子了。
这个数目在京城都很了不得了,更枉论是仰山府?
看来,她这被嫉妒,被暗恨也是有原因的。
上个月发过福利,这个月叶蓁也就没啥表示,适当的给加了不少的餐,现银什么的,自然不能月月有,不然的话,会将员工的胃口给养大的,她不能那么做。
好在这些人都是签了死契的人,本来嘛,有一个月的意外之喜已经很不错了,哪能奢望月月都有呢?
像他们这样的人,在别人家里都是死命干活的,干活还好,有的还不给吃饱饭,这里既能吃饱饭,吃好饭,又有休息的时间,还有月银,就跟做梦似的,可不敢去想那么多不现实的。
是以,即使叶蓁这个月没有额外的奖金,但因为在伙食上加了不少的荤菜,所以大家伙都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对于老板的好感度,也越发的高涨了。
在四月底,酒厂和家具厂以及农庄周围的围墙、员工宿舍楼等,终于全部完工。
叶蓁视察一遍,确定万无一失之后,就让大家将这段时间练手做的一些桌椅板凳,柜子啊,高低床啊什么的,都搬进了宿舍楼。
因为都是单身汉,是以这宿舍楼全都是单身宿舍,每个宿舍安排入住八人,有单独的洗漱间,阳台,非常的现代化,看的这些半大的小子们直呼神奇。
家具厂就在这里,又有刘家父子在旁边照看着,是以这些小子们的手艺虽然不咋地,丑的不得了,但贵在结实,而且都是自己用的,谁也不嫌弃谁,就这么四十套房全部填充完毕。
安顿妥当之后,就开始挑人,当然,挑人的规则也是这一个月内观察所得。
八十多号人,家具厂留了二十个,酒厂留了二十个,余下的就全部分派到各个农庄做农活了。
因为叶蓁三个农庄的涉猎范围比较广,人员也众多,加上其他庄子里的,她这农庄的长工和签约死契的加起来,也有一百五十号人了。
这一百五十号人里,长工就不说了,就是出卖自己的劳动力的,你干得好,就给你钱,干得不好就走人,没有什么培养的必要。
但是这些签了死契的,她是想要用心培养的,所以,即使人员分布过了,她也必须加一条。
这去农庄里干活,和留在酒厂和家具厂学手艺,那未来的前途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所以,那些没有被挑选上的人,情绪都是很低落的,偏偏还没有什么理由,大家虽然面上不显,但是心里面定然是不痛快的。
是以,叶蓁思前想后,绝对试用轮换制工作制度,也就是说,这些人只是暂时去学艺,而他们也只是暂时调配到农庄里,唯有干的好的人,才能真正的留下,干得不好的,就转换下一个工作岗位。
此决议一出,立即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刘家父子、王坤夫妇还有从京城过来的掌柜,都一脸赞叹的看着叶蓁。
“夫人这一举真可谓高明之至啊,如此一来,就能挑出真正的精英了,你适合什么,不适合什么,也能通过试岗位得出结论,那些心里不平衡的看到考核结果,自然输得心服口服。”
“对啊,除此之外,还能避免一些插科打诨的,咱们要的是真正务实的人,绝对不是浑水摸鱼的,好在咱们的面试已经删减出了大部分的祸害,这剩下的,说不定通过这个调配制度,就能筛选出最终的结果。”
叶蓁要的,自然也是这么目的:“如此,就麻烦大家伙最近辛苦一点了,这轮换制对他们来说,是极其难得的,可是对于你们来说,就意味着增加工作量了,”
“夫人客气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呢,更何况,咱们的技术也不到家,和孩子们一起,也是一个学习的过程,这几天我也看出了几个苗子,真要好好培养的话,咱们的家具厂未来定然不同凡响。”
在古代,木匠也是一门技术活,是家传的手艺,一般人是不愿意传授出去的,尤其他们还是盈利性的家具厂,哪怕她出再高的价格,也没有老匠人愿意过来教授,没办法,叶蓁只能询问刘家父子的意思。
刘家父子定是感念叶蓁的恩德,所以想也没想的就同意了,这一点,叶蓁是记在心上的,所以,她给他们的设计图就更加的用心了,对他们父子也更加的真诚了。
这个家具厂规模不算小,又都是父子俩全权在操心,叶蓁占着人家的技术,自然不能厚脸皮的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是以,她默默的给了他们父子二人每人两成的股份。
当然,她并没有及时的告诉他们,一来是怕吓着他们,二来也是想看看,他们值不值得她给予这四成的股份,值得了,年底就一并将分红给他们,不值得了,就走看且看。
酒厂那边,因为身边没有合适的人,是以叶蓁就让京城来的刘星刘掌柜暂且负责。
之所以选用刘星,也是因为在京城的时候,此人一直负责酒肆的工作,交给他来处置,无疑是最为合适的。
家具厂那边只要有木材有工具又有技术,基本上随时都能开工。
可是酒厂这边却不一样,不仅要挑选酿酒的原料,酿酒所用的各种容器,还要走各种繁杂的程序,每一个步骤都是缺一不可的,尤其叶蓁的酒厂,一看就是规模大的,这不是一般人的规模能够比拟的。
其实酿酒的基本步骤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偏偏,有人酿出来的酒好喝,有人酿的就有些不知所味儿。
之前叶蓁在酒楼卖的那些酒,都是她从别人那里买来的便宜酒进行深加工之后,变成了现代度数较高的白酒,喝起来辛辣够劲儿,是青丘国南方人所酿不出来的高纯度酒,刚开始他们还觉得过瘾,可是渐渐的,就有些消受不起这样的辣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