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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揭开身世(1 / 1)

司徒郁携了牧谣坐在一块被溪水冲刷得光滑洁净的条石上。他伸手揽住她的肩,她将头斜靠在他的肩上。抬眸看月,低头叙情,无数萤火虫更是好奇地围观着一对璧人,此情此景就像是一幅美到极致的画。

“谣儿,白日里为何不开心?”隐卫说她整个下午一直心事重重,闷闷不乐,所以天一黑他就忍不住来看她。

牧谣摇摇头,似乎不愿多说。但她突然想起了什么,看着他美到极致的侧脸,调侃道:“以后别再犯傻了,盗药之类的事儿,可不是你一个王爷该做的。要是让人抓个现形,看你脸往哪儿搁!”

那日她本是去找他问个明白的,却不想半路遇到哥哥,然后就将这事给搅和忘了,此刻与他相处得愉悦,不由念起他的好来。

司徒郁挑眉,用疑问的目光挑衅地看着她。

牧谣想想有些忍俊不禁,轻笑道:“原不知你也有这样别扭的时候,送个药还绕那么大个弯子,是王爷的面子太大?还是因为药是偷的不好意思呢?”

司徒郁咬咬牙,用手挠她的痒痒:“你这坏丫头,得了便宜还取笑我……”

牧谣被挠得连连求饶,咯咯地笑着。

司徒郁一把将她抱住,下巴抵着她的头,轻声道:“本来是想亲手拿给你的,但那会儿不是还赌着气么,你的性子那么倔,我怕你不会要,才让青冥代劳,却不想那小子倒捞了你的好处!”

“是哦,若早知道这药是你送的,我就会毫不客气地收下,自然不会答应帮他练什么丹药。原以为是赚了,却不想亏大了!”

“那怎么办?要不,别给他练了!”司徒郁皱了皱眉,孩子气地道。

“那怎么行呢?答应了就得做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你又不是君子,怕什么!”

“喂!风云堂也有你的心血,有你这么拆墙的吗?”她推开他,往他胸口上轻捶一拳。

“我是怕你累着,在我心里谁都比不得你重要!”

牧谣愣住了,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眸。

司徒郁再次将她拥入怀中,坐在石头上。沉默了一会儿,他从怀中取出半枚银色腰牌递给她,道:“这个你认识吗?”

牧谣斜眸瞟了一眼,立时坐了起来,她接过腰牌仔细看了看,没错,这正是雪狐的东西。

“这个你是从哪里捡到的?”声音里暗含焦急。

看来那人没有说谎,她果然是她的人。

“那女子被我手下人所擒,她说她是你的人,还给了这信物,说是你看过便知真假!”

“呵,我的人怎么都尽数落到了你的手里!”牧谣自嘲一笑,“你没有为难她吧!”

“她打着你的名号,我怎敢为难!”司徒郁扮一副温顺乖巧样儿,“再怎么着,也得先向你求证不是?”

牧谣嗔看他一眼,将腰牌捏入手中,沉默不语。

过了好一会儿,司徒郁见她情绪逐渐低落,很孩子气地道:“和我在一起不许皱眉!我要你时时都开开心心的!”

牧谣侧眸看着他,轻声问道:“你就没有什么想问我吗?”

“我说过不会逼你的,不想说就不要勉强!”他用深情的目光回看着她。

“若是我想说呢,你愿不愿意听?”

司徒郁蓦地一怔,眼神显得有些意外。

见他有些吃惊的表情,牧谣轻轻勾了嘴角。这一路走来,他对她的好,她也并非全然不知,之前是为了不让自己深陷感情的泥潭,才刻意克制着,可现在嘛,感情已如开闸的洪水,无法控制了,只能任其奔泄。

她自顾说道:“我是让雪狐去掘奚将军的墓了,想查找一些有用的线索!”

之前派了不少人,费了不少功夫才找到奚伯言的墓。说是墓,墓碑上却连个字儿都没有。

昌黎开国以来,除了帝王陵还另建有护国陵,奚家每一代的家主都会承袭镇国将军之位,百年之后都会葬入护国陵,以示尊崇。却不知为何,独独奚伯言被护国陵拒之门外,只在龙阳城郊二十里远的九华山上有个六尺见方的墓地,立了块没有字的碑。据说这墓还是当年跟他征战沙场的手下暗中修葺。

司徒郁单手支着下巴,安静地看着她,也不问为什么,听她想到哪儿说到哪儿,就像个认真听夫子上课的学生。

见他不搭腔,牧谣只好一个人说下去:“其实我不姓牧,我姓奚,奚牧谣才是我本来的名字……”她见司徒郁原本平静的脸神色陡然一变,双眸亮得灼人,“怎么了?不过是个名字而已,你,不用这么吃惊吧?”

司徒郁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收了脸上的表情,沉声道:“你说,你姓奚?你怀疑自己的身世和故去的奚将军有关?”

“嗯,”牧谣点点头,见他神色恢复平静,又继续道:“我也是几月前才知道,原来喊了十几年的爹,并不是自己的亲爹,可没有人愿意告诉我亲爹是谁,所以我才来了龙阳城,想寻找真相!”

“可是,”司徒郁星眸微眯,“人人皆知,奚将军的女儿一出生便夭折了,你确定你没搞错?”

奚家这两百年来,人丁虽不兴旺,但旁系也是有的,所以姓奚倒也不奇怪,可若是奚伯言的女儿,那这身份却就非同一般了。

前些日子刚得的情报证实奚伯言是奚家唯一的嫡系子孙,那么他的女儿正是自己寻找的人,但谁都清楚,他唯一的女儿刚出生就没了,所以这条线也就断了。

司徒郁也因此困惑不已,奚家嫡女早已夭折,那师傅的话又如何能得到印证?这事儿成了为他心中困惑不解的迷,所以他让人去奚伯言的坟墓里找找线索,却不想会遇上她的人……谣儿会是奚伯言的女儿吗?

司徒郁眼里神色变幻。

“夭折?”牧谣倒是有些意外,她倒从未听过这事儿。

“你不知道么?”见她疑惑的表情,司徒郁从身上找出一个小竹筒,打开封口,自里面取出一个纸卷递给牧谣。

这正是那日司徒郁让风浔查探的,关于奚家三代的去向,今日他正好在研究此事,便顺手将它带在了身上,没想到此刻还派上了用场。

这上面主要记载了奚伯言的生平。里面包含了他何时出生,何时立下何等战功,以及娶妻生子,直至最后自刎身亡的种种详情。

牧谣一口气看完,见上面果然记有一笔“将军之女,十六年前,诞即夭折,而后仅余一子,生死不详……”不过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最后四字上:自刎而亡!

没想到这上面记载的也是这几个字,牧谣眉头微皱:“‘自刎而亡!我不相信会是这样!”

“这里面所记录的绝对是真实的,至少是有证可查的!”风云堂信使的能力是不容质疑的。

“可若都是真实的,那我如今还好好活着又是怎么回事?”

“你为何如此确定自己是奚将军的女儿,奚家也还有别的人!”

牧谣沉默片刻,拿出哥哥给的羊皮卷递给他。

司徒郁摊开羊皮卷,快速过目了一下,上面记载的内容与自己收到的情报大致相同,只是在奚将军子嗣的记载上略有不同,上面记录为“顺帝四年,育一女,名牧谣……”的确未记载其女夭折之事。

“你的胸上,有没有一个花形的印迹……”司徒郁沉默片刻,有些犹豫地问道。

牧谣一惊,下意识地拢紧了自己衣裳:“你……你如何知晓?……”

“别瞎想,我可什么也没看到!”司徒郁的眸光变得深邃而忧郁,“据说奚将军的女儿,生下来胸口就有朵花形的印迹。”没想到她真是奚伯言的女儿,是他一直在寻找的人!

一直以来,但凡朝中重臣特别是世袭官爵的子嗣出生,都要向天子报备,以奚伯言的赤胆忠心,料想不会犯这等欺君之罪,所以关于将军之女夭折之事,从未有人怀疑。

然,事情往往出乎人的意料,奚伯言的女儿此刻正活生生地偎在他身边!

他微微叹气,看她的眼中带了些心疼。好不容易寻到了了奚家嫡女,按说他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为何心中反倒希望那个人不是她。师傅的话他也不敢说与她听,他不想她背负沉重的责任。

“这上面怎未记载你的哥哥?”司徒郁再次看向那几句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哥哥?”牧谣拿过头皮卷一看,果然,关于奚牧宇半字未提。

按说牧宇是嫡子,应当记在牧谣前面,难道是撰写之人忘记了?可这样的可能却微乎其微。“是呀,怎么没有哥哥呢?”她也想不出为什么。

“这东西谁给你的?”

“是哥哥!那日,他劝我离开龙阳城,我不肯,说要留下查找身世,他便给了我这个,说这上面有我想知道的东西,可……”牧谣越想越觉得不对。

司徒郁看着两份略有出入的记载,一时间也分辨不出孰真孰假,见她愁眉深锁,只安慰道:“别着急,这事只怕还有内幕,你哥哥或许知情,我也让手下人再查查!”

“也只能这样了!”牧谣抬眸看着天上的月亮,心想,它高高在上,是不是因为看多了这世间的悲欢离合,才有了这一派万年不变的高贵冷艳,“一早我就有种感觉,奚将军是我的生父,没想到果真如此!可为什么千方百计想知晓的身世终于有了答案,我却一点儿也不开心?”

“你今日就是因为这个而闷闷不乐吗?”

牧谣微微叹气:“司徒郁,你说,一个风华正盛的将军不是战死沙场,而是死在自己剑下,究竟是为何?”若那些记载都是真实的,父亲真是死于自刎,那当年他的死会不会隐藏着天大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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