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我瞬间乐不可支,女人好像都是这德行,喜欢跟人比较,而且在比较的时候总是觉得别人天生比自己矮一头,关大美人那姿色一般女人还真不敢拿自己比,我回道:你信心还挺足的。
“理所当然。”
“我觉得是厚脸皮吧,关大美人多少男人心里的女神,你一个卖肉的小姐能比?”
“燕雀安知鸿鹄之志?谁说小姐就不能跟女神比了?”
“比你个头啊。我越来越怀疑你是个丑比了。”
“哪有,人家脸蛋很漂亮的好吧,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那种。”
“呵呵,那身材呢?”
“一米七五,标准的女神。”
“腿?”
“修长笔直,黄金比例。”
“腰?”
“盈盈一握,掌中起舞。”
“胸?”
“讨厌啦,你们男人能不谈胸吗?”
我笑出声来,打了一行字:“总算你没有不要脸到觉得自己样样都是人间尤物的程度。”
她说道:“残缺也是一种美嘛,话说客观要不要来一发?”
我琢磨了下说道:“成啊,四方街你知道吧?那边有个如家酒店。502号房,半小时后我就过去。”
她也不嫌弃档次低:“好的客官。”
我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当然不可能发失心疯真跑去酒店,虽然的确是有一段时间没有碰过女人了但我也没有饥渴到这种程度,更何况这女人来历不明,谁知道究竟想干什么。
等等!
我忽然间想到个可怕的结果,妈的该不会是个男人吗?
仔细想想很有可能啊,我隐隐范围。跟男人聊骚聊这么久绝对不是一段好的回忆,本来还想跟白景腾交流下这事的,我也不打算开口了,我又不傻,可不想平白无故的被人耻笑。
偷偷又把手机拿出来,把这个陌生号码给拉黑了。
一晚上无风无浪的过去,唯一的影响就是关大美人这回动了真怒,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几条藏獒硬是摔在别墅门口,下了死命令绝不让臭男人进来,我知道这主要是针对我的,心里想女人的心真是要比胸小太多了,只能安慰自己说好歹有个白景腾陪我,可是这家伙可不认为自己是臭男人的行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就走了进去,几条藏獒瞪着大眼睛就是没下嘴,这厮故意显摆一般还摸了摸狗脑袋。我以为这藏獒蔫了吧唧好欺负往前一走结果却龇着牙要扑过来咬我,顿时就觉得不平衡了。
狗日的白景腾,凭什么狗都不敢咬你?
我咒骂无果之后还是回到场子找了个包房睡了一夜,第二天早晨吃早餐的时候就听见自家兄弟在那谈论大哥被夫人赶出家门只好睡包房的八卦,顿时脸面就挂不住了,这种感觉还真像是打麻将被老婆揪着耳朵丢出去只好睡办公室的妻管严,但我又没办法解释,只能任凭这帮孙子议论。
中午的时候我收到一个请帖,封皮是烫金的那种,很正式,但内容就是请吃饭而已,只不过落款却是一个如雷贯耳的名字,柴进之。
柴进之在同道中人眼里都称之为活阎王,下手狠辣可见一斑,在绿林中人又是柴大官人,就连白景腾都对他充满好感。这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人物居然会想到请我吃饭,除了受宠若惊之外还有一丝丝疑虑。
没有记错的话柴进之的儿子柴腾龙可是想要谋划我手中的地皮的,只是我却抢先一步给了徐储,这事情虽然阴差阳错,并不是我故意干的,但难保柴进之不会这么想,不过我琢磨着如同柴阎王真是不满那应该是直接要我的命了,而不会还花费功夫请我吃饭,所以我只能应约前往。
柴进之虽然年近五十。但保养极佳,看上去也就四十来岁模样。
柴家的布置自然豪迈,与人等高的青花瓷巨幅墨。大气磅礴。一个人书房的装饰。就能认准他的野心。我不的不佩服柴进之的胸襟视野。我特的跟人了解过柴进之的崛起过程,几乎每一次机遇转折柴进之都牢牢把握住。我恭恭敬敬站在书桌旁边。虽然柴进之已经让我随便坐。但我还是选择站在一旁对此柴进之也不勉强。
柴进之露出个轻描淡写的笑容:“你一定要很疑惑我为什么要找你过来。”
很多人觉得大人物喜怒无常实际上是自己的原因,因为是大人物,寻常打个喷嚏的小事在大人物身上都足以引起一片人的恐慌,一点风吹草动结果自行脑补之后也会变成雷霆之怒,我之所以能跟任何相处都让人觉得很舒服就是因为我既能够和大人物坦然聊天,也能跟下九流的小人物吃肉喝酒,这是我的优势,我很清楚这一点嘴角带着谦逊的笑容:“长者有命不敢辞,柴大官人请我过来是我的福分。”
柴进之丝毫不含蓄的大笑:“会说话的人这世上不上,但是会说话的人不一定能成事,能成事的人却一定会说话,我该叫你叶缘还是叫你郝正?”
我心头一凉心道这老头子真的神通广大到了这种程度,错愕的张大嘴巴。
哪里知道他露出一丝错愕:“你还不知道?”
我心思电转。知道我身份的人不少,但我都吩咐了要隐瞒,应该不是我这边暴露的,要么是刘建传扬出去要么就是当天在场的人有柴进之的耳目,我选择直接询问:“大官人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
柴进之皱着眉头:“你这个称呼让我想到了西门庆,很难听,叫一声柴叔也不过分,毕竟洪清会也算是个高门大户,不算丢我身份。没想到你自己都不清楚身份暴露的事情,找你来只是想看看洪清会的接班人是何等模样,没有别的意思,没成想却是给你添了几分忧虑。”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我倒要感谢柴叔。若不是您,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人给出卖了。”
很显然就是刘建把我给卖了。
本以为我看人应该很准,没想到我还是看错了他,棋差一招,既然柴进之都知道了那么北洪门没有理由不知道,我心中暗暗生怒,知道自己走在了悬崖边上。
柴进之叹了一口气:“长安城里已经很多年没有出过什么出色的新人了,本来听说了你的消息还让我有几分兴趣,心想洪清会的继承人说不定能站出来打打擂台,结果却要死在自己人的手上,也是可悲。”
从这就能听出来柴进之并没有保我的意思,请我来的原因正如他所说。只是想看看,而且他应该还是挺失望的,没过多久就下了逐客令,似乎认为我已经死定了。
柴进之的事情对我来说只是个插曲,不管他是活阎王还是大善人,都和我没有半点关系,虽然风平浪静但我却觉得随时都会掀起惊涛骇浪,陈笑林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人物。我现在能动用的底牌等于零,这是我最艰难的时候。
从来就没有想过要联系徐储,因为他定然不会帮我,徐储现在只想要看我展现出自己的价值而不是要为了我擦屁股。政客永远会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问题这毋庸置疑。
我一个人在楼道抽着烟,这个时候收到了一条短信:“客官,猜猜我是谁?”
“不想猜。”
“没意思,人家是卖凉皮的啦。”
“凉皮?”
“长安的凉皮可是一绝客官不清楚?”
“别装了,你就是前面的那个小姐吧。”
“讨厌,客官您怎么知道的?”
我冷笑一声说道:“骚气似曾相识。”
对面回应了一句:“谢谢夸奖,既然还记得人家客官为什么还要拉黑人家呢?”
我懒得回答了。
过了一会儿短信又来了:“叶缘你个王八蛋,骗老娘去如家酒店502上门。结果我去了发现那里的如家只有三楼,你告诉我哪来的502?”
我叼着烟打字:“你弄个一个月没洗的内裤套头上,然后在二楼和三楼的交界口,你会看见一堵墙。别犹豫一头撞过去,这样你就能到五楼了。”
她回道:“草拟吗,你以为这是在拍哈利波特吗?连个小姐你都耍,你不是人。”
我烦躁的看着手机屏幕:“行。这回我不耍你,有种你过来,移动公司七路公交车的车站底下,我派人过去接你!”
那边回答:“你以为老娘不敢来?”
我叫来了马小黑,吩咐他这个任务,等马小黑出去之后我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压力太大得了失心疯,居然玩这种无聊的事情,结果二十分钟后马小黑打来了电话:“大大大大大哥,你确定这是个出来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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