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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趁着天没亮,园丁就已经开始修剪被风吹地七扭八歪的凌乱花枝,打扫院子里的残花败柳。
窦褚前些日子一直忙着处理一些官员的暗查,直到昨日才跟皇上告了假,休沐两日。
窗外蒙蒙亮,他就已经醒了,悄无声息地看着怀里睡得正甜的美人,忍不住在她额间啄了一口。
轻轻起身,去了湢室。
柳恩煦再醒过来,已是巳时刚过。
她坐起身子醒了一会觉,才发现窦褚又不见了踪影。
她从床边取了一件叠好的寝衣,慢悠悠地穿在身上,才光着小脚下地,径直走出寝室。
外堂的餐桌上摆了些还冒着热气的粥羹,柳恩煦没见着秀月的影子,抬脚往湢室里走去梳洗。
还没踏进湢室的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细细碎碎的声响。
柳恩煦放缓步子,绕过湢室门口的古画连屏,小心翼翼把头探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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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怕的事,终究还是要来了。
窦褚伸手去拉她,却扑了个空,他才试图解释道:“他用了药,只能躺着充充样子。狄争和木七知道怎么做。”
柳恩煦的心突然疼了几下,但还是掐紧了手掌,点点头。
她一想到那个人面目狰狞的样子,就很恶心。
可为了小初,她也必须要忍受。
她站在那沉默了半晌,对窦褚的态度突然冷淡下来,沮丧:“好…我会做好自己该做的。”
窦褚缓缓起身,侧着头去看她的表情。
她心里在想什么,他一清二楚。
可他担心的是,以她的机智,恐怕会获悉自己的身份。
窦褚理了理她鬓边有些凌乱的发。
若是不带她回去。
他的确有些不放心。
索性,他也不打算再提。
这段时间,朝局动荡,又有羌族犯境,到过年还有几个月的时间,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于是他的手落在她背上,轻轻拍了两下,柔和道:“之后再议吧,说不定还有什么别的法子。”
——
国公府。
安慈殿内,“唰”的一声,瓷器破碎的声音传来。
柳夫人李氏扶着婆母谭氏又往后退了一步。
柳君行半倚在床上,半咳半骂道:“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养了这么个不孝子!”
儿媳对长子的痴情,府里无人不晓。
她本是劝说儿媳再醮,可她却怎么都不肯。
直到送走阿芋那天,是她亲眼瞧见当年那桩不堪入目的丑闻。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儿子能干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差点让那儿媳想不开。
可她最终还是为了自己两个孩子,忍辱负重熬过来了。
谭氏靠在凉亭的美人靠上,长叹了口气。
眼泪又忍不住流下来。
她抬手去擦脸上的泪。
谁让她教子无方呢…
造了这么多孽,他得还呀。
柳恩初低着头勾起嘴角,这个消息让他感到畅快。
谭氏吸了吸鼻子,把眼角残存的一点泪沾干净,转移话题道:“听你祖父说,你让阿晋去贡院给你交了乡试卷?”
柳恩初这才想起几个月前的事,应道:“随意写写,打发时间。”
柳恩初自小卧床,干的最多的就是读书。
再加上他生下来就有极强的记忆力,这才让阿晋去向考官要了份卷子,自己答着玩玩。
谭氏道:“贡院的杨大人特意送了你的卷子来,你祖父大为称赞。只不过前些日子你病着,这事也没来得及告诉你。”
柳恩初并不意外,也不惊喜。
即便有再多的才华,对他一个朝不保夕的人来讲都没什么意义。
他捂着暖炉的手又紧了紧。
才听谭氏说:“你祖父让你慢慢养身子,过些日子去参加会试。”
柳恩初脸上抽动两下,依旧垂着头,迟疑地应了声:“好。”
正此时,安慈殿伺候的小丫头疾步走来,说柳君行正叫谭氏过去。
谭氏起身把柳恩初肩头的披风又系地紧了些,交代他早点回去歇着,便匆匆离开。
谭氏刚走,柳恩初就愤懑地将手中的暖炉扔到了地上。
他这病殃殃的样子,自己都感到厌烦。
一直照顾在他身边的夕莫走上前去捡被他摔坏的小炉。
琢磨着该怎么安慰他。
正此时,刚被管事叫出凉亭的阿晋,匆匆走上前,脸上略带喜色,呈禀道:
“世孙,韦夫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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