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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共同的敌人,共同的目标(1 / 1)

“还请王妃带路,让草民去给王爷先查看一下病情。”许沐晴压低声音说道,尽量让自己的声音跟和济堂里的蓝大夫听起来差不多。

景王妃带着两位大夫直接去了霍璟的房间里,还没走进门,房间里有一股强烈的腐朽的气息传了过来,伴随着隐隐约约的药味,让人闻了就觉得很不舒服。

萧霖烨看到身边的妻子蹙起了眉头,不由得轻轻地碰了一下她的手,用关切的眼神询问了她一下。

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担心。

“王爷,和济堂的大夫来看你了,但愿这次能够好起来,你别再吓妾身了,你要是再醒不过来整个王府可就支撑不下去了。”王妃走上前去温柔不已地对霍璟说道,那双眼睛里写满了深沉的爱恋和不舍。

然而床上四十几岁,却看起来瘦骨嶙峋的男人没有半点反应,因为病痛的折磨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身体依然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人,更是让整个景王府陷入了危难之中。

“两位大夫,请给王爷看看他的情况吧,要是你们能让王爷的病情缓解,我愿意付给你们丰厚的报酬。”景王妃红着脸,勉强对他们笑着说道。

许沐晴压低嗓音郑重其事地说道,“草民要先仔细检查王爷的脉象,还有他身体的症状以后才知道怎样对症下药,还请王妃稍安勿躁。”

她说完,手伸出来给霍璟把脉。

没过多久,她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身体紧绷着,周身有森寒的气息散发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很是生气。

“大夫,怎么样了?你有办法让王爷醒过来吗?”王妃看她的神情心里就不由得咯噔一跳,紧张得后背有冷汗都渗透了出来。

许沐晴认真地看了景王妃一眼,示意她让身边的侍女和小厮都退下去了,这才实话实说了。

“王爷他除了腿疾复发以外,还被人下了毒,是放在泡脚的药浴里面的,这种毒药还是南越国罕见的剧毒,应该是从皇宫里传来的,必须要找到解药才行,不然王爷的身体只会渐渐地消瘦虚弱下去,他一直这样昏迷着,直到断了最后一口气。”

这些话宫里的御医是不会告诉景王府的人的,而民间的大夫有很多根本不懂宫廷秘药,而她要不是唐维卿的徒弟,她也绝对不知道这些毒药。

看来只要是皇室,尔虞我诈,争权夺利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少,不管在哪个国家都是一样的!

景王妃被吓得六神无主,她哭得更凶了,“大夫,王爷是什么时候被人下毒的,这些毒持续多久了?你有没有办法让王爷醒过来,想办法让他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只要你能让王爷的身体康复,诊金不是问题,我不会少了你的。”

许沐晴很冷静地看着她,直接说出了本质来,“王妃,根源不是要把王爷救醒,缓解他的疼痛。虽然草民暂时不能找到宫廷的秘药,让王爷的身体彻底地康复。但是背后下毒的人要是不肯放过王爷,就算草民这次将王爷给救回来了,那下次别人还想下毒呢,难道就要一直这样任由别人谋害吗?”

她声音很轻,传到了景王妃的耳朵里却有着震人发聩的作用,“是宫里有人想要王爷的性命,这才是最重要的,王府还是要做好准备比较好。”

景王妃腿一软,直直地跌坐在椅子上,她心痛如刀割,脑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不好了。

“大夫,那些事情先放到一边,你是有本事让王爷减轻痛苦,能够让他快点过来的是不是?诊金我不会少了你的,请你想办法让王爷醒过来,接下来的对策要怎么做,王爷会做决定的。”

王妃是个温柔贤惠的女人,她能够把整个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将内宅弄得让人心旷神怡,然而对于男人之间的争权夺利,她一点也不懂,只知道相夫教子,想让她的儿子谋个好的前程未来。

许沐晴并没有隐瞒,痛快地承认了,“那草民先开药方,还请王妃让人立刻去抓药,按照药方上的添加顺序放下去把汤药熬出来,给王爷做药浴。随后草民再施针,把腿部的毒素排出来,再喂解毒丹,虽然不能立刻让王爷身体内的毒药清除,至少能清除大部分,让他醒过来。”

听到和济堂的大夫能让丈夫醒过来,景王妃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的浮木一样,她立刻来了精神,“那我立刻给大夫准备趣÷阁墨纸砚,请大夫先把药方开出来,府里就有药房,我直接让丫鬟去抓药。”

许沐晴也不客气,拿起趣÷阁蘸了磨好的墨,以最快的速度在纸上写下了药方,药材的用量,熬药的时候需要添加的顺序和火候,什么时候添水,什么时候再放另一种药,都写得很详细。

“先把药浴弄出来,等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温度,让王爷的腿泡在药浴里面半个时辰,期间不停地加药浴的热水保持水是温热的状态,先把一部分毒素逼出来。”

王妃将她的交代的注意事项都听进去了,不敢有丝毫的质疑,就害怕将大夫给惹怒了,她的丈夫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

“我这就让人去抓药,大夫,王爷的事情真的要拜托你了,请你别让我失望了,王爷他就是整个景王府的天啊。”

许沐晴想了想,在王妃走出去之前,忍不住叫道,“王妃,抓药和煎药的时候,最好让王妃信任的世子或者是哪位公子在旁边看着,防止有人动手脚。王爷之所以会中毒,显而易见王府里已经有了奸细,想要害王爷的性命的。”

景王妃听了她的话,再次竖起了全身的警惕,她将霍璟有可能醒过来的激动的心情稳定下来,就连喜悦也都烟消云散了,只剩下谨慎和认真,“多谢大夫提醒,你不说我都想不到呢。这次我一定要让孩子们盯着,一切亲力亲为,再也不能让人害王爷了。”

她的丈夫在战场上杀敌,谁料回来的时候还被人暗算伤了腿,消沉痛苦了大半辈子,那些人都还不肯放过他吗?

景王妃的心里升起了强烈的恨意,眼眶红得几乎要滴血了,她拿着药方朝着外面走去,在心里恨恨地想着,以后她绝对不会让霍霆那个混蛋在谋害她的夫君了。

既然整个南越皇室容不得他们一家,想方设法地让他们去死,等到她的夫君好起来,她会劝说夫君将以前秘密培养的势力再次纠结起来,不管耗费怎样的代价,都要确保一家人都活得好好的。

有些执念只要在心里种下去,没过多久就会像藤蔓一样疯狂地生长,直到长成参天大树。

她放心不下府里的丫鬟和小厮,于是把她最疼爱,最信任,也是能够撑起门楣希望的世子霍书城叫了过来。

“城儿,你亲自去药房抓药来,看着厨房里的丫鬟煎药,按照这药方上的顺序添加药材,千万不要弄错了,事关你父王的性命,要是真的弄错了,等待着我们的会是什么,你心里明白的。”

母妃都这么郑重其事地交代了,霍书城自然也明白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敢有丝毫的敷衍,接过了药方,“母妃,和济堂的那两位大夫的确能够将父王的病治好的对不对?父王他一定会醒过来的,谁也别想害父皇的性命,对吗?”

“给你父王下毒的是宫里的人,这些年景王府一再地避让,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那位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和济堂的两位大夫既然敢挑明这件事情,就说明他们能够治得好你父王。所以你对那两位大夫客气一些,也热情一些,明白了吗?”

王妃提醒儿子道,不想让儿子得罪了大夫,把治好夫君唯一的希望给赶走了。

霍书城都记在心里了,“你放心,我会好好招待那两位大夫的,我这就先去抓药,再亲自盯着丫鬟们把药浴给弄好,等待父王醒过来。”

半个多时辰以后,药浴终于熬好了,霍书城亲自带着人把药浴给抬到了房间里,放到了身体能够承受的温度,小心翼翼地将霍璟抬起来,让他整个人泡在药浴里,将隐藏在体内的毒素给逼出来。

反反复复地加药汤保持温度,一直泡了有半个时辰,霍璟的脸色终于稍微好看了一些,许沐晴才让霍书城给弄出来,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给穿上。

随后,许沐晴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银针,密密麻麻地扎在霍璟的腿上,再次把身体深处的毒药给逼出来。

她拿着锋利的匕首在景亲王大脚趾上划破了一道伤口,顿时黑色散发着恶臭的鲜血滴落了下来,越来越黑,到后面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小虫子给爬了出来。

不单是景王妃,就连霍书城和萧霖烨看到在坛子里蠕动着的虫子的时候,都感觉到头皮发麻,背后的鸡皮疙瘩都冒出来了。

“这是蛊?父王的腿疾看了那么多的大夫都没有好,甚至越辣越严重,就是因为有这些恐怖的小虫子在作怪吗?”霍书城脸色阴沉得跟锅底一样,心里有强烈的怒火蹭蹭地涌了上来。

皇位上的那位就这么容不下他的父王,害得父王双腿残疾不能走路还不算,还要在他的身上用这种恐怖的玩意,非要将父王置之于死地吗?

他怎么那么狠毒,都得到了想要的一切,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皇上了还不满足,非要将他们景亲王府赶尽杀绝吗?

许沐晴没有说话,全神贯注地取出了两根更大的银针,将霍璟腿上一处皮肤看起来发黑,硬邦邦的地方给刺了下去,只听见一声很奇怪的鸣叫声响了起来。

下一刻,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用匕首化开了血肉,直接将藏在那里啃噬着血肉的虫子用银针给取了出来,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拿火盆来,这玩意不能让它活着,不然只会再回来祸害人。”

霍书城不敢有丝毫的含糊,立刻出去点燃了火盆,在火燃烧起来以后,为了让火势变得更加旺盛,直接浇了两大勺油上去,火苗瞬间噼里啪啦地燃烧了起来。

许沐晴用两根银针刺穿足有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扔进了火盆里,亲眼看着那虫子被烧成了灰烬,这才忍不住悄悄地松了一口气。

“大夫,父王他的腿疾并不是因为受伤而不能行走,是因为这些虫子是不是?他不是在战场上伤到了骨头,而是被南越国特有的蛊虫给害了,才导致二十多年不能行走,是不是?”

霍书城脸上布满了腾腾的杀气,额头上的青筋暴涨,他直勾勾地瞪着许沐晴,颇有一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架势。

许沐晴没有任何遮掩,认真而详细地将景亲王的情况给说明了,“伤到骨头是真的,被蛊虫啃咬也是真的,原本只是伤到了骨头,让大夫好好地调养,不至于二十多年不能行走的,最主要的是这些虫子在作怪。”

她脸上流露出了微妙的神情来,“难道没有大夫说过王爷的情况吗?”

霍书城恨得想要将害他父亲的人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了,宫廷里所有的御医,包括王府里的大夫,甚至之前他们从外面请的大夫,在来之前一定都被下了封口令,不然二十多年的时间,他们不可能毫无察觉,并不是受伤腿医治不好,而是恶毒的蛊虫。

许沐晴感受到王妃和世子的怨恨,她不动声色地说道,“接下来我再开一副药方,煎了药王爷服下去以后应该就能醒过来了。只是他体内的毒还没有办法清除干净,必须要安心静养才行。”

“那就劳烦大夫了,希望大夫想办法一定要将父王给治好,我和母妃一定会对大夫感激不尽,一辈子铭记在心的。”

许沐晴不置可否般地轻笑了一下,写下了药方,她让霍书城去抓了药过来,交给她来熬煮了。

霍书城的速度很快,许沐晴的手脚也很麻利,直接就在小厨房里生了火开始熬药,等到药性全部都被熬煮出来,她亲自端了药回到房间里,“王妃,药煎好了,请你喂王爷喝药吧。”

一碗药喝下去以后,霍璟身上就发了汗,把衣服都湿透了,大约两柱香的时间,之前一直昏迷不醒的男人总算是睁开了眼睛,恢复了意识。

景王妃和霍书城差点哭出来,“王爷,你终于醒过来了,太好了,妾身真的很害怕你遇到危险再也醒不过来了。”

之前不管是宫里的御医,还是从外面请来的大夫都已经明确表示他们无能为力,让王府另请高明了,谁能想到和济堂的两位大夫竟然缓解了王爷的病情。

霍璟这次昏迷不醒,他对于自己的病情又怎么会不了解,心情低落得厉害,“城儿,给我找套干净的衣裳过来,我要换下。让两位大夫在门口等我一下,等会我和他们有事情要谈。”

霍书城对于父亲的话向来是千依百顺,很快就按照他的吩咐去做了。

“请两位大夫到书房里去等着吧,我这就过去。”

萧霖烨和许沐晴就被请到了幽静的,没有任何耳目的书房里,等待着接下来的谈判了。

她这时候心情有些沉重,附在萧霖烨的耳边小声地说道,“你觉得合作能成吗?景亲王会愿意跟我们合作,让我们得到想要的一切吗?”

萧霖烨自信满满,“你看他都已经被逼到了绝路上了,如果他不想让整个王府覆灭,搭上所有人的性命,他就会做出正确的选择。谁愿意自己的仇敌压在自己的头上,拿捏着自己的生死呢,换做是你,你愿意忍气吞声地苟活着,一再地避让还要被算计到近乎赶尽杀绝吗?”

许沐晴坐直了身子,周身有寒冷的气息迸发了出来,“当然不愿意,我一定会绞尽脑汁地好好活着,谁让我不痛快,我就想办法让那些人不痛快!”

认命可不是她的作风,除非走到了绝路,不管怎么努力挣扎都翻不出任何的风浪来了,那她才会认输。

萧霖烨看她倔强不肯放弃的样子,眼睛里涌过了淡淡的笑意,“只要还有一丝求生欲念的人,都会和你是一样的想法吧,更何况南越国二十年前最骁勇善战的王爷,要不是他的腿受了伤,或许现在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是他了。”

夫妻俩靠得很近地说着悄悄话,没过多久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霍璟被景王妃和霍书城搀扶着进来了,虚弱地在椅子上坐下。

“两位并不是和济堂的大夫吧,你们借着大夫的名头进入景王府,想要从本王的手里拿到什么,我们现在就开诚布公地谈谈吧。”霍璟锐利的眼睛一下子就将他们看穿了,并不像是霍书城和王妃那样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景王的身上去了。

霍书城满脸震惊,紧张得不知道如何是好了,他警惕又戒备地瞪着萧霖烨和许沐晴,手指已经摸到了腰间,准备将那把锋利的,削铁如泥的匕首给拿出来了。

“城儿,别犯浑,两位神医他们不会要父王的性命的,千万不要得罪了贵人。”霍璟立刻阻止住了儿子。

萧霖烨没有流露出半分害怕,“王爷果然好眼力,这么轻易地就瞧出来了,让在下佩服不已。”

霍璟自嘲地笑了笑,“哪有什么好眼力,真的那么厉害就不会被人下毒害了二十几年而没有任何察觉了,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来给我治病的,不是有所求,不会再有别的理由了。”

宫里那位恨不得让他快点去死,又怎么会让那些御医尽心尽力地救治他。

“想要做什么,只要是我能做得到的,不会危害到南越国的江山社稷的。而本王的要求就是保住整个景亲王府,保住所有的亲人,不会被宫里的那位赶尽杀绝。”

萧霖烨很是赞赏霍璟这样的态度,他忍不住轻笑了起来,“果然和爽快人谈合作就是痛快,不需要拐弯抹角地兜圈子,刚好我也不想浪费在无用的口舌上。那我就实话实说了,我想跟王爷联手,将整个拜月教夷为平地,送那些长老和祭司,教主全部都进地狱里去。不知道王爷敢不敢和我合作?”

霍璟和霍书城,还有景王妃在听到他说的这句话时,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眼睛里涌过了一层惊涛骇浪。

眼前的这两位位好狂妄的口气,好大的野心,这么大逆不道的想法也敢说出来,就不害怕被拜月教的人听到,直接对他们赶尽杀绝吗?

他们怎么敢说出这样的话来!

霍璟的脸色冷得就像是覆盖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两位要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就不必再说下去了,这件事情没得谈,还请两位快些离开景王府。城儿,去把诊金拿过来给两位大夫,请恕在下无法帮忙,请吧。”

霍书城也是充满了恐惧和害怕,对着眼前这两位医术很高明的大夫,哪怕他心里也恨死了拜月教那些人,但是景王府的势力和拜月教的对比起来,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既然注定要失败,还不如不要去谋算那些原本不应该属于他们的一切。

萧霖烨也不恼怒,甚至怡然自得般地笑了起来,“景王爷在害怕什么?是觉得和拜月教作对无异于是以卵击石,最后会败得很惨,会让你落得死无葬身之地的下场吗?要是我说不会呢,你敢跟我合作吗?”

霍璟深沉又锐利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他看了很久,慌乱的心竟然渐渐地平息了下来,他想到了什么,锐利地问道,“你们是梁国的探子?是为了那位被掳走的小公主而来的吧?拜月教的实力比你们想象的要强大得多,念在你们救了本王一命的份上,关于你们是梁国探子的事情我不会泄露出去半分,就当做这些谈话没有发生过一样,请你们立刻离开。”

不管是长老,还是祭司,又或者是教主和护法,都是一群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的主,他可不想这两位落到那些人的手里,没有任何的好下场。

原以为他说了这些话以后,萧霖烨和许沐晴就会知难而退,然而让霍璟意外的是,那两位的脸上竟然流露出不屑和鄙夷的神色来。

“究竟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王爷怎么认定我们会输?我和她联手起来,迄今为止还没有输过。无涯祭司百毒不侵,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伤害得到他的就是龙之血的毒,对吗?”

萧霖烨一直都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主,“无涯祭司的性命一定会结束在我的手里,在他们将公主作为药引,想要取公主的心头血那一天开始就注定了!王爷,要不要赌一把,跟我们合作。”

他自信而张扬,周身散发出睥睨天下的气势来,对着霍璟轻轻一笑,“不久之前,北狄整个国家就是灭在我们的手里的。我明白,景王爷曾经在拜月教的手里吃过大亏,双腿残疾不能行走了二十几年,甚至就连皇位也被迫拱手让给他人。”

“只是这口气,王爷咽得下去吗?就算是王爷咽得下去,那请问王爷的几个儿子,还有以后的子子孙孙,要是被满门抄斩了,还谈什么以后呢?你觉得一味地隐忍就能够得到安稳了吗?那为皇上可不是这么想的,人家觉得你们是眼中钉肉中刺,不拔掉这辈子都得不到安宁了,你觉得是不是?”

霍璟听了他的话,整个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锐利的目光落在萧霖烨和许沐晴的身上,几乎要将他们给戳出几个洞来。

“你们究竟是谁?”那个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涌了上来,偏偏他不敢相信,总觉得太荒谬了。

哪怕被掳到南越国来的小公主很重要,身为梁国身份最尊贵的夫妻也不可能千里迢迢地跑到越州来,竟然敢明目张胆地进入了景王府。

萧霖烨对着他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来,慢悠悠地说道,“王爷不是已经猜到了吗?”

不过不敢相信他自己的猜测罢了。

萧霖烨递了个眼神给妻子,许沐晴立刻拿出一瓶特制的药水出来喷在脸上,再用帕子在脸上用力地擦了一圈,原本脸上的那些伪装的胭脂水粉全部都被擦掉,露出了他们原本的面容来。

霍璟看到许沐晴的容貌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你究竟是谁?你这容貌为何那么像……”

景王妃在看到许沐晴的脸的时候,脑袋也嗡嗡作响,眼泪就像是不断线的珠子一样掉落下来,她颤抖着声音,整个人就像是置身在梦里一样,“表姐,是你转世轮回了吗?”

霍书城眉头紧锁着,他不懂父王和母妃为何那么激动,情绪的波动为什么那么大,然而他隐隐猜到了什么,太子霍书敬和无涯祭司最宠爱的侍女上官般若这段时间去梁国,为的是什么,再加上这两人无所畏惧的自信,还有身上流露出的尊贵的气质,他几乎能肯定了自己的猜测了。

许沐晴很冷静地说道,“我是十九年前叛逃离开灵鹫宫的圣女湘宜的女儿,也是现在梁国的皇后,他是梁国的皇上萧霖烨。景王爷,不知道我们能来谈一谈合作的事情了吗?”

湘宜既然是南越贵族韩家的女儿,湘宜的姐姐曾经和霍璟还有过婚约,不知道有这层关系在,他们的合作能不能谈得更加顺利些。

霍璟手脚冰凉,只觉得有一股寒气从他的脚底涌了上来,他激动地同时,心里有剧烈的疼痛蔓延来,“你们的胆子怎么那么大,竟然敢越过重重的守卫进入到王府里来。要是被那位发现了,你们还能活着出去吗?”

萧霖烨却自信又霸气地说道,“我们既然敢到南越国来,就有办法全身而退,哪怕霍书敬遍地找我们,也是没有用的。王爷,如果你愿意讨回曾经所遭受的一切磨难,那我们就合作吧。拜月教是一颗毒瘤,作威作福了太久了,也是时候连根拔起了,不然他们还会祸害更多的人。”

霍璟眼眶湿润了,时间对他来说像是穿越倒流到了将近三十年前,他和那位爱慕的姑娘在一起度过的短暂却又美好的时光。

那时候少年意气风发,女孩活泼可人,分明是门当户对,两情相悦,要不是拜月教的狼子野心和忽然的发难,他和她早就儿孙满堂,也不用守着最美好的回忆过一辈子。

尤其最后他爱慕的姑娘被带到灵鹫宫里受尽了磋磨和刁难,最后竟然被当成活靶子万箭穿心而死。

刻骨铭心的痛和恨,将会一直嵌刻在他的骨子和血液里,一辈子都不能忘记。

景王妃就是那位落难的韩家小姐的表妹,在流落无助的时候,心灰意冷的霍璟派人去提亲,将韩家姑娘那位可怜又柔弱的表妹给娶进了家门来,给了她一个比较平稳的避风的港湾。

许沐晴的容貌神似湘宜,而湘宜则是像极了她的两位姐姐湘凝和湘柔,是以她出现在霍璟面前的时候,霍璟有一瞬间几乎被痛意和怀念所湮没,整个人像是苍老了十几岁,脸上的血色也消失得干干净净。

霍书城是听说过梁国这对帝后传奇的故事的,也知道这两人联手起来的确是所向披靡,跟他们作对的人,害他们的人,到现在来说几乎是没有好下场的。

原本他对拜月教的恐惧是深入骨髓里的,然而想到这些年憋屈的生活,不仅是被拜月教的人敌视,还被宫里的那位猜疑,想方设法地将他们置之于死地。

他的心思瞬间活络了起来,热血沸腾着,“父王,再这样避让下去也不是办法啊,不然我们就赌一次,看能不能赢。要是赢了,我们再也不用害怕那人的手段了,要是输了,大不了全家一起死。反正宫里的那位早就不想让我们活着了,谁知道他又想了什么恶毒的手段来害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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