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今晨,从梦里醒来后,伊秋就再也没觉着头疼过!他也只是现在才想起:难道我的头疼病好了?
正值疑惑时,身边却走过两人!
看着这两人,伊秋心道:我不是正烦扰没有理想吗?那我只要能像这两个人一样,不是就可以了吗?说不定二叔见了也会是不得不高兴的!
这两个人,一个是身着黑白格子衣的古稀之人,另一个是身着灰衣的中年人,他和青阳浪差不多高的,而自己却是猜不出他岁数?所以只能大致这样说。他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是新的,除了身上的剑带以外。
就在这时,本已打算继续行走的伊秋因随意的一眼却发现了左边不远处人群中的另一个人!
那人在所有人中是格外的显眼,因为那人走路是一跛一拐的,虽然那人不是两次主使那四个大汉打他的人,但伊秋也不知道那人和那个昨晚提灯的那个、也不知道他俩,哪个才是老板?反正只知道他俩一定是双胞胎。
伊秋只清楚这一点,那人的哥还是那人的弟,指使那四个大汉打了他两次,前面那一次,他可以认了!但昨晚那一次却是不能算的,不为什么单单两个理由就够了:一是今天没衣服的耻辱,二便是诗词决。
当伊秋一想到他没有衣服以后的情景,心里就一直想把那个老板打一顿!而此时更好,不就只有他一个人,虽不是他指使的,但只要能解了这恨!又有什么不可?
伊秋把后路也想好了,打了那人后,他就跑,跑得远远的!让那四个大汉再也找不到他为止。
为了起到一定的威慑力,伊秋决定就拿灰衣人背上的剑去。
眼看灰衣人正要走过,便连忙上去,一手抓着剑鞘,一手抓着剑柄!但奇怪的是他竟没拔出那柄剑,眼看机会就在眼前,伊秋也分明的感觉到他已用尽了手上的力气,但那剑却没被拔出一分。
正值疑惑不解时,却见剑柄上画着有红色的符号,这符号和青阳浪身上那块铁片上的符号有些相似。
此时,伊秋结合之前的感觉,心中不禁一惊!这难道是二叔说的杀人剑的幻术?想到这,更是赶忙松开手!心中也不去想这是怎样的幻术,只求快些摆脱的好。
然而虽然握住剑鞘的手松开了但握在剑柄上的手却怎么也没松开,就像是粘在上面了一样!
就在伊秋再次确信这是幻术时,却见灰衣人却转过了身!而就在灰衣人的手刚碰到他的肩膀时,他的手却很是自然的松开了;本着本能,伊秋也是向后退了几步。
伊秋吃惊的看着灰衣人背后的那柄剑,却见灰衣人好似说着一句:“师父,他不会武功的,”
再看灰衣人那旁边的那一人时,伊秋却不禁一惊!那人的眼神对自己明显是有敌意的,这比和小蕊在申字局时,遇到的那三个蓬莱人眼神还要凶狠,就像吃人不吐骨头的那人一样。
想起灰衣人适才认那人是师父,那灰衣人刚才说自己不会武功!却也是一点没错,但他为什么要那样说自己?他们莫不是在找会武功的人?不过还好,我没有学过什么武功,要不就惨了。
正值思量间,伊秋却听背后传来一句:“原来你在这啊?”这声音,伊秋觉得在哪听过?难道是小蕊?不可能啊。
就当伊秋转过身时,才知向着他走来的那两人,他完全就是没有见过!又哪会有听过?心道:我一定是太念她们了,也难怪我从早上到现在也是心神不宁!
也是,这两人,伊秋本是认识的!但他却等到那身着青白衣裙子的女子说出:“昨天”两个字时,伊秋才发觉昨天却实是见过那两个人的。
让伊秋意外的是,昨天还是穿公子衣服的人,今天却换成了一身华丽的装扮,而且头上还戴有发珠,其实那发珠倒也不算是真真的什么珠子!那只是一朵四色花丝饰上有几颗镀银的装饰而已;虽是这样简单,但伊秋很清楚能穿上这样衣服的人不多。
一看到那发饰,伊秋却想起小时,姐也是戴过类似这样的饰物的但自从娘死后,姐她就再也没有戴过了。
伊秋清楚的记得,那年那天在娘的坟前,姐姐说过的这样一段话:
“娘亲,您和中原许多的无辜百姓一样!这凤花九珠是您生前买给雨儿的十岁生日礼物,雨儿只戴过三次!今天是雨儿十四岁生日,娘亲说过要陪雨儿过生日的。
而今,雨儿却等不到了!这凤花九珠,雨儿想也是用不到了;雨儿只求下辈子还能做您的女儿,如果是乱世,我希望我能是第二个为你挡风雨的人。也许你会说二弟和三弟就够了,但他俩现在总是不听我的劝告,二叔也管不了他俩!我想他俩总该是在我之后的。也许您为问我为什么不做第一个,因为我爹就是第一个,不是吗?如果是生在安世,我想娘亲也用不着雨儿了,那时有二弟和三弟也就够了。”
这话,伊秋记得是那时他是悄声在草堆后面偷听来的,姐姐是在娘的坟前哭着说完这些话的!她便是那时把凤花九珠埋在娘的坟边的;至于是如何埋的?伊秋就不清楚了,只知道姐说那些话时,他除了有些哽咽外,却并没有哭出声来!
在伊秋的眼里,姐一直都是坚强的,她从来没在他和三弟面前流过泪!因为她总是说:“国家兴亡,人皆有责!”但她也只是对他和三弟说过一次!因为二叔似乎是不爱听到这句话的。有次,自己也在二叔面前说起这句话,二叔却把自己说了一通!至于二叔为什么会讨厌听到这句话?也是后来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