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在开完会之后回到了书房,开始思考自己是否有没有说明或者遗漏的事情,同时也在准备一些东西。
心中暗想:晚上夜习班开始之后自己还的备课,虽然不用那么具体,但是怎么也得大概知道自己每节课讲些什么啊!
孙辰在开完会之后马上回到兵械部和大家交代一声之后,拿了一些白阳纸小心翼翼的放到怀里,出了太守府左拐右拐不知不觉的来到了吴友德老板的典当铺门前。
孙辰走进去之后看见没有什么客人,整个大厅显得很是空旷。就有一个小二趴在柜子上打瞌睡。对方可能是没有睡实,孙辰进门的时候挡住了阳光,屋内光线一刹那暗了下来。小二好似有感一般连忙睁开了眼睛,左右看了看。
隐约看见有人朝着他走了过来,抬起手揉了揉眼睛,看见穿衣打扮特别有讲究的一位二十几岁的男子笑眯眯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这位公子,您好,请问您需要我为您做点什么?”
“哦,你们这里还可以给我做别的?”
“没有,口误,纯属口误,您别见怪。”小二说完感觉自己可能睡觉睡迷糊了,怎么瞎说。
“您请坐,我给您倒杯茶。”说着小二作势就要转身去倒茶。
孙辰拜了拜手笑道:“我要喝茶在家里喝多好,你别忙活了,把你们吴老板叫过来,我有事和你们老板沟通。”
小二为难的笑了笑道:“这位公子,您有什么事跟我说也一样,一般的东西我还是能做主的。您想当什么宝贝,活当还是死当?拿出来给小的掌掌眼。”
“怎么?想见一次吴老板这么难吗?要不孙某提前预约一下?”
“那倒不是,您也理解一下我们,您说来个人就找我们老板,那我们老板雇我有什么用?而且老是找老板会被骂的,我今天都打扰我们老板五、六次了,上一次差点就抽我了。”
小二说完满脸的焦急之色,但是看见孙辰一身得体的着装又不敢得罪,想了想说道:“先生怎么称呼?想找我们老板什么事情?方便和我简单说一声吗?”
“我也不为难你,你和你们老板说一声,就说我是太守府的人。这次过来有大买卖和他相商,他要是不想做这买卖直接说,我想有的是老板想跟我们太守府做这笔生意,到时候你们老板怪罪下来你可别哭啊?”
“什么,您是太守府的大人?您快快请坐,小的这就给您沏茶。我就说今天早上喜鹊叫不停了,原来是有大人您登门啊!”
小二听说对方是太守府的,着实把他吓了一跳。太意外了,他平常见着个捕快都要巴结的人想不到今天竟然见到了太守府的大人,赶紧擦了擦旁边的座椅让孙辰坐下。
“大人,麻烦您等一等,小的这就去叫我们老板下楼。”小二给孙辰小心翼翼的端了一杯茶水后说了一声,拔腿飞快的朝着楼上跑去,孙辰离得老远就听见小二上气不接下气的喊老板、老板。
大概不到一分钟时间,孙辰就听见楼梯处传来急切的脚步声。
“这位太守府的大人,您能来吴某的当铺,吴友德三生有幸啊!这段时间老是流传太守府的各种事情,一直也没有人见过太守府的各位大人,今天大人能来,真是蓬荜生辉啊!”吴友德一脸需要老朽效劳?”
孙辰看见吴友德态度挺好,也没有为难他。“吴老板,叫我孙辰就行。我太守府有一桩大买卖,不知道您敢不敢接?或者说您背后的东家糜氏有没有能力接?”
“大人,这个?”看着孙辰,吴友德也知道对方不是来消遣他的。而且糜氏是他背后的东家知道的人并不多,一般涉及到自己东家的事情对于他们这些人来说都是大事,也不知道太守府来人对他们东家是好是坏。低头想了想道:“大人,咱们楼上谈,楼上有上好的毛尖,您尝尝。”说着给孙辰摆了一个请的手势。
孙辰也没有思考,信步朝着楼梯口走去。
小二看着两人上楼之后,看着孙辰在楼梯转角处消失的身影满脸的向往之色。想着自己要是能在太守府当值就好了,也可以感受一下这种被人尊重的感觉。
离两人上楼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小二就看见吴老板一脸我亲自去汇报,会尽早给您回信息的。”
“行,那今天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是,您回去带我像太守大人问好,想不到他还能能记得老朽,老朽有时间必须的去拜访太守大人。要不说第一次看见大人就感觉大人绝非池中之物呢,你看看?这没有过多长时间就当太守了,可真是年少有为啊!”
听着吴友德喋喋不休地对白阳的夸赞孙辰也只是笑了笑,没有过多的说什么,最后和吴友德告了个别之后就走了。
“小六子,这几天你看着店,有决定不了的事情等我回来再说。我的走个五、六天,你现在先去后院把马喂饱,在通知那些护卫准备一下,我去楼上收拾收拾马上就走。”
小二听了吴友德的话满脸诧异,对着吴友德说道:“老板,这都下午了,有事也不在这一天,要不明天一早再走吧?”
“哪来那么多废话,抓紧时间去喂料,今天就别营业了。我去收拾点衣物。”吴友德说完朝着楼上走去,走了几步后又朝着小二说道:“小六子,你喂完马通知我护卫之后,去对面酒楼给我点几个菜,一会我和护卫想跟上就过去。”
小二看了一眼吴友德这么说耸耸肩表示没问题。心中暗想:看来这次的事情挺急,要不再等几天就有商队来这边,到时候和商队一起走多安全。
两天之后,徐州东海城内一处占地极广的院内,灯火通明。
其内孩童嬉戏,显然可以看出该主人家人丁兴旺。
其外家丁护院左右走动巡逻,可以看出该处主人家底不菲。
在院内一处很大的书房内,一排排的书架上放满了各种竹简承载的古籍,看的出该主人是一位儒雅之人。
在书桌前坐着两人正在交谈着,一位为一脸风尘仆仆的老者,仔细看可以看出正是常山郡内典当铺老板吴友德。另一人一脸庄重的坐在书桌正位,满身上位者的气势,就是吴友德都需小心翼翼的应付。
只听见对方看着吴友德一脸的疲惫之色,有点心有愧疚的说道:“吴老,您这也太不注意身体了。您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现在还让您在外奔波我已经于心不忍了。现在您还这么拼,您可是我们糜家的顶梁柱啊!”
“唉,现在这偌大的糜氏虽一片和气,但是外界却暗流涌动。咱们做买卖的终归还是要找个靠山的,要不然咱们糜家再多的钱在别人面前也就是大一点的一块蛋糕而已。”
吴友德看了一眼对方道:“家主说的极是,不过你不用妄自菲薄,现在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你在接手老爷留下的资产之后已经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展了五倍之多了。说你是商业奇才不足为过,而且你能在每一步中都考虑的那么长远,咱们糜氏在你的带领下一定会更加强大的。”
“哈哈,我糜竺自认为在商业方面还是有一点成就的。不过这个家主不好当啊!凡是都得小心翼翼,只要一步走错,那就是万劫不复之地。自古以来那个大商家能有一个好的下场,周围盯着咱们的人太多了。”
“好了,咱们不聊这些让人头疼的事了,说说您吧,在翼州待的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想着风尘仆仆的着急往回赶,翼州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出了什么变故?”
没错,这里就是大名鼎鼎的大商家糜氏,而这位就是三国时期有名的糜氏家主糜竺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