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的站在远处,弋曼静静的望着这古色古香的药房,有一瞬间的失神,这里,便是自己以后要生活的地方吗?缓步走向外间,来来往往的百姓,好一个繁华盛世。
眸光停在某处,心猛地一紧,弋曼快速向外间跑去,拉住那衣着有些破烂的小乞丐,这是女子的服饰,穿在他几岁孩子身上是那般的不适,更何况,还沾着深红的血迹。“你这衣服是哪来的?”
惊恐,害怕,弋曼也不知道为何会有这样的神色,只是记忆深处似乎什么被触及。
“放开我,丑八怪!”那小乞丐显然被弋曼的举动吓到,猛的想推开她,却哪想此刻的弋曼力气却这般大。
“你这衣服哪里来的。”心中的不安越来越明显,这般熟悉的衣物,在她的记忆里,只属于一人。
“啊!你放开,这是我在乱葬岗捡的。”小乞丐怒吼着。
乱葬岗……
“丑八怪。”猛的推开那慌神的女子,小乞丐吐吐舌头,然后快步跑开了。
乱葬岗,怎么会……
“我说过,不要跟我耍花招。”冰冷的声音淡淡开口,夜魅的语气此刻没有任何温度,虽说以他之力并不在意她此时的举动,但他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我要回去。”捂着抽痛的胸口,似乎是心底深处说出的话,男子也是错愕,从刚刚当现在,还没看到她这般神色。
“这药需服用十天,十天后,来相府找我。”说完,快步跑开了,出奇的,夜魅并未拦她。
···
相府门口,华丽无比,望着那镏金的相府门匾,久久,弋曼却没有勇气上前。
“何人如此放肆,敢在相府门口逗留,还不速速离开。”望着那男装打扮的女子,小厮挑眉,却还是忍不住轻吼,毕竟那相貌太难让人恭维。
“我要见相爷。”没有多余的语气,她必须查清。
“你当你是谁?相爷也是你想见便能见的?”那小厮嘴角轻呲,弋曼却不多说,抬脚便要朝里闯进去,小厮一阵气恼,扬拳便向弋曼袭去。
弋曼也不惊,在那拳头快要打到脸颊的瞬间,身影攸的一个侧移,右手手臂快速挡下了他的拳头,单薄的身体在同时间移到了另一个地方,而那小厮却也直直向前扑去。
“何人如此大胆,敢在我相府放肆……”
“管家也老眼昏花了吗?连我都不认识了。”不待管家说完,弋曼清冷开口,记忆中,这人可没少陷害这身体的主人。
那管家也是错愕,久久,才慌的开口。“你是……二……”
“管家!这人……”小厮捂着疼痛的胸口,刚想恶言相向却被管家喝住。“闭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还不快滚。”
“是……是……”
弋曼也不说话,静静站在原处,若非那鲜血淋漓般的容颜,这又怎会不是一绝世佳人呢!“姑娘请随我来。”
不是小姐,是姑娘!
正坐殿上,代氏轻抿香茶,动作好不优雅,望着来人,这才轻放茶杯,但见到那被毁的容颜时也是一愣。
“新儿和团儿呢!”开门见山,弋曼心口却也有说不出的难受,希望刚刚自己所看的不是真的。
“放肆!谁人教你这般与我说话。”代氏也是一惊,不过两天的时间,这丫头似乎有些不同了。
“若说放肆,又怎敌的过母亲,偷梁换柱着等手法,当真让女儿佩服。”自己不在,可相府依旧嫁女,不得不说她这位母亲,好绝的手段。
代氏,当今国母的亲姐姐,相府的滴夫人,本是坔桑小国赠送的礼物,如今却有了如此地位。
“你说什么?”微怒,代氏拍案而起,这贱人,何时敢与她这般说话。
“我说的话母亲难道没听到吗?我只要新儿和团儿。”记忆中,那两姐妹没少为原主受苦。
代氏眸光微寒,却也在瞬间含笑道:“昨日你不知去处,当真急坏了母亲,若是下人照顾不周便对母亲说,母亲替你安排就是。”说着,朝管家微微点头,那管家也似会意,快步却也朝外间走去。
“你那两丫头倒也是倔,如何也不肯说出你的去处,惹恼了相爷,母亲极力劝说,这才为你保住了一个。”
“什么意思?”什么叫保住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