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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章 东宫有变&宫中又遇(1 / 1)

“等等。”古若雅不轻不重的声音响起,二妮就把有些恍惚的杨如菊扶了回来。

“你和五皇子是怎么约定的?”古若雅神秘兮兮地问道,“怎样才能证明你已经得手了?”

问这个做什么?杨如菊有些愣神,王妃,这是打算要帮她了吗?

先前已经死去的心,一下子又活泛起来,双眸发出明亮的色彩,迫不及待地就说道:“五皇子,五皇子要验看奴婢的……处子血。”

她说到最后,声音低得就像是蚊子响。

原来这样!

对于古若雅来说,这个并不难。

五皇子既然想验看这个,就一定会找有经验的嬷嬷或者太医什么的来验看。

这个,古若雅倒是有些法子。

“若是,我救了你一家,你,怎么谢我呢?”古若雅朝着杨如菊点了点。

杨如菊立即又跪下了,哽咽道:“奴婢愿做牛做马,伺候王妃和王爷一辈子。”

“罢了罢了,起来吧。”古若雅示意二妮扶她起来,“你就找个好人家嫁了吧,嫁妆嘛,我替你出!”

“啊?”杨如菊一时跟不上古若雅的思维,愣愣地站在那儿,这样,也行吗?

让人把她带下去之后,古若雅就对晚晴道:“去找王爷的小厮来,让他给王爷送个信儿。”

她大笔一挥,刷刷地写了起来。

上官玉成跟她说过,让她有什么事儿就去前头书房找他的贴身小厮同贵,他有法子找到他。

古若雅把自己的法子写在了信纸上,让同贵送了出去。

上官玉成正在京郊的兵营里观看士兵们的打斗,见到贴身小厮被几个护卫领着过来,顿时大吃一惊。

这可是他留给王妃的小厮,莫非王妃出了什么事儿?

同贵赶紧从怀里掏出那封信交给他,上官玉成挥手命他下去候着,自己就抽出信纸看起来。

上面只有寥寥几行字:“夫君,能否为我找到元帕一方?急用。”下面龙飞凤舞地署着“古若雅”三个大字。

上官玉成长出了一口气,还好,不是什么大事儿。

只是他家王妃要元帕做什么?这个,可是人家新娘子新婚之夜才有的,让他上哪儿找去?

他可没有打算再纳一房侍妾的啊。

他家王妃要这个做什么啊?莫不是又要搞什么手术之类的?

他挠了挠头发,刑天在一边颠颠地跑过来,傻呵呵地问道:“爷,是不是遇到什么难事儿了?属下愿为爷分忧!”

他可是好久没被王爷重用了,好不容易摊上一回事儿,他巴不得能被王爷给用上!

上官玉成眼一亮,还真是的,这刑天尚未婚配,正好给他娶房媳妇,那这个元帕……?

不过这事儿也不好跟他说啊,你说自己堂堂一个王爷,哪有跟下属要人家新娘子的元帕的?

他倒是踌躇了,想了半天也不好张口。

刑天反而急了,刷地一下单膝跪地:“爷,您有什么难办的事儿?属下定会为爷效犬马之劳!”

这可是你说的!

上官玉成拍拍他的肩,把他拉起来,“咱们什么样的情分?你在我跟前不必这样!有件事儿确实很棘手……”

他欲言又止,刑天忙拱手道:“爷,什么事儿令您为难?交给属下,属下定当万死不辞!”

上官玉成就对他招招手,对着他耳朵小声道:“我想找……”

刑天听着听着,脸色不由涨红起来,他家王爷怎么还有这种癖好?

难道是王妃当初没有……?

他也有些为难了,刚才还豪言壮语地拍着胸脯保证,这会儿他想反悔都反悔不成了。

“爷,这事儿倒真的有些棘手啊。”刑天搓着手一脸忠厚相。

“怎么?棘手就不办了吗?”上官玉成声音一沉,半是威胁半是玩笑。

“不不,属下说到做到!”刑天忙保证,好不容易到手的差事怎么能让它飞了呢?好不容易在主子跟前露回脸,能不办好吗?

他咬咬牙,无比豪气地向上官玉成拍着胸脯。

上官玉成忍着笑,让他下去了。

刑天一离开上官玉成,那张脸就耷拉下来。

老天爷,一个大老爷们让他上哪儿找那玩意儿呀?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正低着头思量着,迎面走来了正笑嘻嘻的风影。

刑天如同遇到了救星一样,一把拉住风影,倒把风影给吓了一跳。

这小子发神经还是怎么的?什么时候见了他也这么亲热起来了?

“喂,你干嘛干嘛?放手啊。”风影眼一瞪,就去扒开刑天的手。

“哎,兄弟有事儿找你啊,一件大好的事儿呀。”刑天笑得诡秘,拉着风影就走,“走走,兄弟请你喝酒去!”

风影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圈,笑了:“你小子能摊上什么美事儿?有好事儿也轮不到你啊?”

一提这话,刑天就瘪了嘴,“你说,王爷近来是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就对我爱理不理了?”

“这事儿嘛。”风影摸摸鼻子,“你得去问王爷去!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气得刑天啪嗒拍了他的脑瓜子一下子,“就知道问你小子什么都问不出来。算了,还是说正事儿吧。”

他贴在风影耳朵上悄悄地把上官玉成跟他说的话也说了,末了又问:“你说王爷找这个做什么?”

“那谁知道?”风影也听得心乱跳,兀自镇定地点着他,“爷的事儿我们只管办好就成了,知道那么多做什么?”

刑天挠挠头,苦笑道:“我当然知道,可是这事儿让我怎么做啊?这可真是难为死我了?”

“哟,你老兄也有为难的时候啊?还真是让兄弟我刮目相看了。不过,”风影神秘兮兮地朝刑天招手,“兄弟告诉你个法儿,你干脆去娶一房媳妇,那帕子给爷不就行了吗?”

“去你的,你不会去娶一房媳妇把帕子交给爷啊?”刑天没好气地扇了风影一下,风影笑嘻嘻地跳开了。

“这可怎么是好啊?”刑天摸着头,一张英气勃发的脸皱成了一个核桃。

“依我说,你还是花点儿银子到青楼去看看,说不定有一些清倌人什么的……”风影不动声色地给他出着主意。

刑天就像是醍醐灌顶一样,猛拍了一下头,大笑着跳开了,“你小子,可真有主意,快抵得上爷的小诸葛了。”

“我本来就是爷的狗头军师嘛。”风影望着那个一跳三尺高的家伙,悻悻地说道,见他一溜烟儿地往外跑去,他又跟在后头狂喊:“喂,你还没有请我喝酒啊?”

“下次吧。”风中传来刑天兴奋的声音。

风影好笑地摇摇头,这家伙,兴奋地找不到东西南北了吗?

不过,他好心地提醒他:“喂,你可不能亲自去干啊?爷知道了可饶不了你。”

“放心吧,我没有你那么傻!”依然是从风中传来的声音,即使隔着那么远的距离,风影还是听得一清二楚的。

他晃晃肩,笑道:“这小子,功夫又深厚了不少啊。还没我傻呢,傻得连王妃是谁都不知道!”

晚上,上官玉成带着一身的寒气回到了碧云轩。

已是三更时分,屋子里还燃着蜡烛,一个人影倚门而立。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就搂着那个人,急问:“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明儿还要进宫呢。”

“人家不是等你吗?”古若雅娇俏地撒着娇,拉着他的手就往屋里走去,“什么事儿忙得这么晚?”

“还不是娘子你交给为夫的事儿?”上官玉成爱怜地捏捏他挺巧的小鼻子,“你交代的事儿我不办好了能交差吗?”

古若雅这才想起白日里那一档子事儿,这家伙,莫不是真的亲自上阵了?不然怎么一口一个你交代的事儿要办好的?

这意思,好像是他亲自去做的啊?别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了吧?

她扒开他的大氅就在他胸前嗅来嗅去,身上不会有什么女人的香气吧?

上官玉成还以为她有其他的意思呢,一边忙乱地脱大氅,一边安慰着她:“乖,别急。一天不见怎么就急成这个样子了?赶紧上床去,这地上多冷啊?”

一手揽了古若雅就要打横抱着她。

却被古若雅哧地一笑给打下去了,“瞎想什么呢?我是闻闻你身上有没有别的女人的气息!”

上官玉成这才明白过来,古若雅还以为他在外头亲自做了呢,才把元帕拿回来的。

他不由也笑了,这个小女人,花招还层出不穷啊。

不过,既然入了他的怀抱,就别想跑了。

他不管不顾地就把古若雅给抱了起来,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笑道:“有了你,别的女人我都瞧不上了怎么办?你不是说晚上要好好服侍我的吗?来吧,为夫已经等了一天了。”

夫妻两个上了床自然是轻车熟路地酣畅淋漓了一番。

上官玉成从袖子里摸出一块雪白的帕子,上头有朵朵梅花样的殷红,这就是所谓的元帕了。

古若雅拿着那帕子把玩着,半天才问:“你怎么弄来的?”

上官玉成就把刑天的窘状给古若雅说了一遍,逗得她呵呵笑个不成。好久才住了笑道:“那么个老实人也被你给教坏了。”

“这可不是我教的,而是风影那家伙。”上官玉成笑道,“反正不管是谁教的,只要拿到手就好。哎,对了,你要这个做什么?”

他这才想起来问,古若雅就把杨如菊的事儿对他说了。

上官玉成听得牙齿咬得咯咯响,良久才冷笑道:“我这些兄弟们竟然这么狠心,让我断子绝孙!打量我是好欺负的吗?”

古若雅知道一个人被这些兄弟们如此对待,心里自然不好受,她就紧紧地揽着他的腰,一言不发。

这一日一大早,夫妇两个就穿戴整齐进了宫。

今年是大历四十五年,今天是当今天子在位三十年的好日子,早些日子这喜帖就发下来了。

古若雅小产的事儿闹得满京城都知道了,如今在家里养了二十多天,身子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她刻意在脸上多扑了些粉,让自己看起来依然苍白虚弱。再穿上一身大红的宫装,越发显得唇红齿白。

只是头上依然戴着头巾,让人看不到上半张脸。可越是这样,越让人觉得有种神秘感,比起那些插金戴银满头珠翠的贵妇人更引人注目。

古若雅跟在上官玉成身后小碎步走着,明显可以感觉到有些人对她指指点点。

这还是第三次来宫里。第一次来是大婚后的第二天,上官玉成那厮恨不得把她给丢在宫里,大步流星地在前头走着,她在后头一路小跑,生怕跟丢了。

第二次来的时候,皇帝又猝然晕倒,折腾了一晚上,太子和皇后还差点儿对他们动手了。

这第三次,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但愿,什么都不要发生,大家吃吃喝喝喜喜乐乐地回去得了。

可是古若雅知道,生在这个皇宫里,注定这一生是不平静的。

今晚,夜色正好,不发生点儿什么,也实在是无趣了些。

众人坐定后,皇上神采奕奕地和皇后一同进入殿内。古若雅眯着眼觑了一下,发觉皇上虽然脸色还是苍白了些,可是精神倒还好。

看来,吃了她开的膳食方子有疗效了。就不知道皇后有没有暗中动作了。

上次,上官玉成回来说,皇后挑了两个极好的厨子送到皇上的小厨房里,皇上竟然欣然同意了。古若雅当时就觉得这皇上是不是在引蛇出洞?

如今看帝后一同出来的样子,也是做给别人看的了。

待帝后坐定后,众人才俱都重新入座。

古若雅朝上首看了一眼,发现太子妃竟然没来。

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能缺席呢?莫非是病了不能来?

正天马行空时,就见皇帝满意地望了一眼来恭祝他登基三十年的众人,点点头就让太监给他斟酒。

他捋着三寸美髯笑道:“朕自二十来岁御极,抚有大秦已有三十载。时光飞逝,一转眼朕就老喽……”

众人纷纷应道:“皇上不老,皇上正当盛年!”

“呵呵,说不老那是假的。朕已经觉得大不如从前了。来,今儿高兴,朕和你们喝一个!”说着,端起酒杯对着众人一举,众人也都干了。

古若雅趁着喝酒的当儿,用手绢掩着嘴悄悄地拿胳膊肘子捣了上官玉成一下,“看到没有?太子妃没来!”

上官玉成目不斜视地喝完了酒,才悄声道:“怕是病了吧?”

“有可能。”古若雅低声回了一句,就低了头眼观鼻鼻观心,好像对什么都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正中的御座上坐了皇帝,旁边就是皇后作陪。

靠左手是太子,往下来则是上官玉成夫妇、四皇子夫妇、五皇子夫妇,以及几个幼年的皇子,再下面则是公主驸马们。反正左手边都是皇帝的儿女们。

对面,也就是右手边,则是以古木时为首的有头有脸的官员及其家眷们。

今儿的盛会,古雪晴也来了,她此时正安静地坐在古若雅对面。看到古若雅时不时地同上官玉成咬咬耳朵,她就心里憋屈地一肚子的火!

上次,在朝堂上,古木时亲口说出要把她嫁给上官玉成的话,可是却被他无情地给拒绝了。

整个京中的勋贵少年们都知道了这样的事儿,这让她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啊?

她到底哪点儿比不上那个丑八怪,竟让他厌恶至此?

瞧着那个丑八怪一副见不得人上不得台面的样子,他反而对她呵护备至,她就实在是看不下去。

听爹爹说,太子虽然身份地位比三皇子尊贵,可是论文采武略,太子远不如三皇子。

何况,当今皇上虽然面儿上对皇后客气有加,可骨子里,还是喜欢三皇子的生母的,对三皇子,那更是宠爱到骨子里头去了。

只是因为三皇子是个面容丑陋的人,所以,皇上才无法让他做太子!

爹爹还说了,这男人,丑点儿没有关系,关键是得有能力,有地位。

古若雅本就心仪上官玉成,只不过上次被他那副鬼样子给吓得受不了,才掉进了水里。

如今经古木时这么一开导,又觉得这容貌确实无关紧要的了。凭着她爹的地位和她外祖家的势力,若是助他一把,那将来的皇位,非他莫属了。

太子,也不过是徒有虚名而已。

此刻,见对面上官玉成和古若雅两个琴瑟和鸣,她早就看不下去了。

那个男人,是她的,凭什么让那个丑八怪霸占住?

宴会正酣时,忽然从末座站起一个其貌不扬个头不高的中年男人,他操着一口不疾不徐的京腔慢条斯理地说道:“恭祝大秦皇帝万寿无疆,福寿连绵。小的代表南诏国敬大秦皇帝一杯!”

原来这是南诏国的使臣,听上官玉成说过,头两年南诏国还和大秦国打过一仗呢,没想到这南诏国也派使臣来了?

上官玉成见古若雅盯着那使臣看,就贴着她的耳朵笑道:“看什么?不都是男人嘛,你有空儿该多看看我才是!”

古若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这什么场合啊,这家伙还说这些有的没的?

她朝他大腿上掐了一下,掐得他龇牙咧嘴的却不敢叫唤,也小声道:“我是觉得有些蹊跷,南诏国怎么这么快就臣服了?这也太没骨气了吧?”

“这有什么?败军之国,又值父皇登基三十年,来祝贺一下也是正常的。”上官玉成满不在乎地说着。

随着南诏国的使臣说完,又有几个小国的使臣也跟着站了起来。

这周边的国家,除了月环国正在侵扰大秦边境,其他的都派了使臣来了。

看来,大秦国的势力不容小觑啊。

本以为这些使臣们敬了酒也就完事儿了,谁知道那个南诏国的使臣又起身笑道:“久闻大秦国女子美貌多姿,歌舞俱佳,皇帝陛下何不让她们出场献技,以侑美酒?”

这个提议也无伤大雅,本来这种场合,就该有些歌舞的,何况宫中也有好多歌妓,这个时候自然也该出场的。

皇帝当即欣然同意,招手叫过一个太监来吩咐了两句,那太监就领命而去了。

不多时,带上十二个舞女来。

她们穿着薄纱,个个姿容不俗,身姿曼妙。

随着节拍,她们跳起了优美的舞蹈。

殿内,众人顿时就像是置身于春日的花园一般,只觉得五彩缤纷,烂漫耀眼!

一曲终了,余音袅袅,舞女的身姿如同杨柳一样,停在了那儿。

雨点般的掌声响起,众舞女迈着优美的步伐慢慢地退场,一众男人看得眼都直了,恨不得把眼珠子摘下来随着舞女们离去。

南诏国的使臣笑着拍掌:“到底是大秦,地处中原,文化深厚,舞女的美貌歌舞非我小国所能比啊。”

他赞颂了两句,听得众人心里都很熨帖。

皇帝也笑着点头,谦逊道:“南诏使臣谬赞了,南诏国的美人儿也很多啊,这歌舞上头怕也是一绝吧?”

“皇上说的是。”南诏国的使臣竟然毫不迟疑地接纳了皇帝随口的一句夸赞,转身朝外拍了几下巴掌,“我南诏国也没什么好东西献给陛下的,南诏国王特意让小的把南诏国的小公主带来,给陛下献上一曲歌舞!”

众人没想到南诏使臣竟然连公主都带来了,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反正南诏是个撮儿小国,也不怕他耍什么花招。既然公主亲自来献歌舞,不看白不看了。

那位南诏公主身着一袭粉色的纱裙,曲线玲珑的身姿在薄纱下若隐若现。脸上还蒙着一块同色的纱巾,体态轻盈地像一朵祥云一样飘了进来。

就听殿内一阵嘘声,四皇子和五皇子更是眉开眼笑地紧紧地盯着南诏公主,嘴里不时地发出呜哇声,引得四皇子和五皇子妃板着脸吃起醋来。

这个南诏国公主光看身材都能让男人喷鼻血了,还不知道看到那脸蛋儿能怎样呢?

古若雅情不自禁地想到了一句话: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

现在,她可是理解这句话了。

听着耳边四皇子和五皇子不停地抽气声,她不由戳了戳上官玉成:“你怎么也不叫两声?那女人,当真是个尤物啊。”

上官玉成轻笑,银灰色的面具贴在她的脸上,“家里有你这么个尤物就行了,别的,我连看都不想看!”

这厮,现在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古若雅笑得见牙不见眼,“当真?”

上官玉成竖起手向天发誓,“当真,绝无虚假!”

夫妻两个说笑着,就有动人的带着异域味儿的曲子响起,古若雅细细听时,感觉有点儿像现代的新疆音乐。

南诏公主随着曲子开始扭动起来,那舞蹈着实魅惑到了极点,那小腰肢如同初春的杨柳一样柔软,那手如同灵蛇一样不停地抖着圈儿。

场中的人都看直了眼儿,古雪晴本来被古若雅夫妇给气得不想在这儿待下去,这会子竟然也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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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给力点儿呀,感觉不到你们的热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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