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颜!”沐一鸣一道早来景颜的住所,是应父亲来告诉景颜,过几他们沐家要回祖宅拜祭。但是,一来就看到了这幅景象。地上是刚刚打碎的茶壶,一个突兀的门出现在一楼通向二楼的楼梯口,看上面歪歪扭扭的钉子,一定是景颜钉的,“发生什么事了?”
沐一鸣拉了拉门,听到楼上的门开开合合,好像没关好似的,发出刺耳的声音。
因为楼上的窗户被砸碎,风穿过窗户,所以门就像失去了控制。他毫不费力拉开门,跑到二楼,到处都是破碎的玻璃渣,混杂在玻璃渣里有大大的石头。
“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你和薄煜珩怎么了?”沐一鸣冲下楼,问景颜,不过,按照沐一鸣对薄煜珩的了解,他不会做这种不入流的事情,他如果真要对付一个人,不会从背后下手,更加不会对女人下手。那么,到底是谁对付她。
“我和他结束了。”
“和钱冠霖有关?”沐一鸣记得薄煜珩曾经问过他,关于钱冠霖是否对景颜有情。
“他把冠霖哥关起来了。我在酒店喝了一杯咖啡,后来,我去泡温泉,慢慢浑身难受,后来,冠霖哥来了。。。”她记得她为了减轻痛苦,咬了自己的胳膊,后来又在泳池咬了钱冠霖。只是关于后来的记忆,她就记不清了,尤其关于后来关于房间的事情,她一点印象也没樱不过,她坚信,她和钱冠霖之间没发生什么,因为,她相信钱冠霖。
“后来,薄煜珩来了?”沐一鸣追问,这是关键,他总算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了,“所以,钱冠霖被带走了。”
好像就是如此。
沐一鸣『揉』了『揉』她的头发,就像一个兄长一样,他第一次看到景颜哭泣的样子,那么多次被父亲揍也不见她流泪:“放心吧,他一定会出来的。只要事情查清楚,他一定没事。都大早上了,你想吃什么,我帮你买一点回来。对了,后,我们要去祖宅,大夫饶忌日,你可别忘了,到时候,我来接你。”
……
沐公馆,沐柏岩和沐紫璇坐在餐厅里喝着粥,聊着。
父亲一大早出去了,母亲在花园里修剪蔷薇,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
“早上不来点酒吗?”沐紫璇心情大好,打开了桌上的洋酒,给兄妹二人各倒了一杯。
“是该庆祝一下。”事情进行得比较顺利,昨没有把景颜打入深渊,目的也达到了,景颜和薄煜珩分道扬镳是板上钉钉的事,不管钱冠霖的事情如何,景颜和薄煜珩之间已经有了深深的裂痕,修复是很困难的,“我帮你这个份上,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如果这都得不到薄煜珩,你恐怕就得放弃他了。下男人多的是,有权有势的,长相好的,随你挑。”
“谢谢哥了。”
“对了,这件事情不能张扬,万一查到咖啡的事情,还有昨晚的事情是我叫人做的,我可吃不了兜着走。”沐柏岩丝毫没有对陷害亲生妹妹沐景颜有愧疚,反而为自己找退路,“昨晚上的人是留不住了,丢到江里喂鱼。”
“那咖啡下『药』的人呢?”
“你别问了,那个人好像得到了什么风声,我正在找人抓他。”